除了必不可少的睡眠外,鞠启杰无时无刻不在调教着冯可依,即使是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也给冯可依的脖子上戴上了狗项圈,在肛门和阴户里插上启动的电动假yang具,把她紧紧地捆起来,固定在巨大的圆床上。
可以说,冯可依这三天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在参加拍卖会时,冯可依还天真地认为会像在月光俱乐部时一样,由于阴户锁上了荷包锁,玩弄她的贵宾只能悻悻地放弃无门可入的阴户,这样,就保住了唯一可为寇盾守贞的地方。
可是,令冯可依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张维纯不仅把她卖给了鞠启杰,同时,还把荷包锁的钥匙一并卖过去了。
钥匙交过去的刹那,就是鞠启杰火热的jing液在冯可依那只能允许老公插入的阴户里喷射的倒计时的,也是冯可依堕落的。
可惜,冯可依并不知晓这一切,她没有想到她的阴户会被鞠启杰的rou棒侵入,也没有想到在鞠启杰天赋异禀的rou棒和高超的技巧下,她会感受到比和寇盾做爱时要强烈许多的快感,yin荡地扭着腰肢,像个贪婪的荡妇一样去乞求鞠启杰,给她高潮,给她快乐。
沉沦进肉欲里的心儿只需屈服一次,就轻而易举地被鞠启杰打破了脆弱的蛋壳,虚假的面具顿时崩溃了,暴露出m的本质。
寇盾也调教过冯可依,可他的那些手段和烈度与鞠启杰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冯可依感受着寇盾没有给予过她的,很快坠进了从没体验过的那么兴奋、那么发狂的快感地狱,只有少许残留的理智还在警醒着她,使她没有一头陷进去,保留着一丝彷徨可就是那一丝丝彷徨也很快被一场场酣畅淋漓的做爱融化掉了,新婚不久就离开了老公,久旷、急需抚慰的身体一次次被鞠启杰的大rou棒带上了高潮,使冯可依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而且,鞠启杰还在不停地调教着她,在严苛的调教下,冯可依的m本质得到了洗炼,完全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所谓的绳醉在冯可依身上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只要麻绳勒紧肌肤的声音响起,她就仿佛迷醉似的,被胜似情人的手的麻绳带进了似泄非泄、欢畅舒愉的痴醉状态。
还有浣肠、滴蜡、深喉口交、鞭打、踏脸……在数不清的调教手段下,冯可依全身浮出细汗,口里发出欢快的呻吟和尖叫,被苦痛背后的快感占据了身心,被屈辱的苛待搞得兴奋不已,流下了喜悦的眼泪,感到从属的醉人快感。
仅仅过了一天,食髓知味的冯可依便屈服在鞠启杰的yin威下,甘愿把身为人妻的肉体奉献出来,像是侍奉主人的女奴一样,尽其所能地讨好着鞠启杰,满足着他的欲望。
不再是被逼迫的了,冯可依发自内心地请鞠启杰享用她的嘴巴和肛门,乞求鞠启杰和她做爱,用她爱不释手的大rou棒插进只属于老公一个人的阴户里。
当阴户如愿以偿地被rou棒贯穿后,冯可依像八爪鱼一样缠绕在鞠启杰身上,意乱情迷地扭动着腰肢,吁吁娇喘着配合他,在品尝愉悦而刺激的快感的同时,以牡犬的本能不忘给他最舒爽的享受。
在鞠启杰要射精时,冯可依更为痴狂地乱扭着腰,央求他不要拔出来,全部射给她,射在她孕育生命的子宫里。
属于鞠启杰的这三天,除了第一天冯可依还在抵抗和彷徨外,其余的两天,冯可依完全融进了母狗奴隶的角色里,背叛了寇盾,忘记了她是寇盾的妻子,忘记了女人的尊严,一心一意地做鞠启杰的牡犬,把身心奉献给她一无所知、甚至连样子都没有看清楚的鞠启杰。
从红色紧身连衣裙里裸露出来的两只手腕和臂膀上,被绳索捆缚过的痕迹还没有消除,醒目地涂布着一条条暗红色的条纹,冯可依下意识地抚摸着这些yin荡的印记,还是有些痛,火辣辣的。
出租车外面响起一阵超车的警示鸣笛声,冯可依身体一震,从回忆的遐想中惊醒过来。
“坐上出租车后,你才可以取下隐形眼镜。
”冯可依这时才想起鞠启杰的话,连忙伸出抖颤着的手,放到眼眶旁,把遮掩了三天眼睛的隐形眼镜取出。
不算强烈的日光照射在眼眸里,冯可依感觉眼前一阵耀眼、发花,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眼泪。
渐渐的,陷入三天昏暗世界的眼睛适应了外界,焦点逐渐集中,车窗外的景物变得清晰起来。
“我想还是不让你看到我的样子为好,我是谁你暂时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主人,一个带你进入刺激的sm世界里、给你无尽愉悦的男人就足够了。
而且,眼前模模糊糊,看不清东西的恐怖也会给你一种新奇的兴奋感吧?”这些话是在一次激烈的做爱后,获得满足的冯可依像个温柔的情人一样伏在鞠启杰坚实的胸膛上,在他耳边轻声询问为什么给她戴上起遮挡视线的眼罩作用的隐形眼镜时,鞠启杰告诉给她的。
为什么启杰先生只告诉我名字,不让我知道他的情况呢?甚至,连样子也不让我看到。
难道他是个大名流,一个通过相貌很容易知悉身份的大人物!应该是这样了,他都拥有私人飞机了。
启杰,你到底是什么人呢!我们还会再见吧……想到这里,冯可依不由“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感到又是惊愕又是羞耻,竟然在无意识下亲昵地称呼鞠启杰,还期待与他再次见面。
我……我还能回到从前吗!我想回到寇盾身边,我要做他的爱妻,现在的我还有资格吗!我不管,我是爱寇盾的,我就要回去,我一定要回到同样爱我的老公身边……冯可依一边想,脸上阴晴不定,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噗噗”地沿着眼眶直往下落,在忧郁的俏脸上留下道道蜿蜒的泪痕。
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哭出了声,高挺的鼻梁不住抽泣着,双肩也在微微地抖动着。
出租车司机是个中年人,看相貌是个敦厚的老实人,他觉察到身后有异声,通过后视镜向后望去,见是冯可依在哭,不由担心地皱起了眉。
所谓机场也是伤心离别地,司机认为冯可依是和恋人或者亲人离别而伤心哭泣,便在心里感叹一声,没有出言安慰,只是放了一首安神的轻音乐,希望能帮到冯可依。
冯可依似乎没有察觉到车内响起轻柔的轻音乐,一边哭泣,一边想起了以前雅妈妈跟她的对话。
“可依,为什么你在我这里玩,会这么湿呢?你有想过为什么吗?”“雅妈妈,哪有啊!我……我……”“你也感觉到了吧!看你口是心非的样子。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吧!不了解的人看到你的表现也许会认为你是个骚货,一个人尽可夫、不知羞耻的女人,其实不然,你非常贞洁,是那种贞操观至上的女人,之所以你在我这里,在众多宾客面前暴露下流的身体,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会那么有感觉,是因为在你心底,有你爱而且爱你的非常重要的人的存在。
”“有我爱……而且爱我的人的存在……”“对,他就是你的老公寇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