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惊人的美貌,一直都被男人讨好奉承着,冯可依哪受过如此残酷的对待,一时间,心中倍感自己的可怜,屈辱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流下来,沾满了脸颊。
透过朦胧的泪眼,冯可依看到台下的客席座无虚席,客人们齐刷刷的眼光像钉子一样钉在舞台上。
虽然那些兴奋、yin邪的目光没有投注在自己身上,舞台还是同样的舞台,之前曾在这个舞台上扮演人形雕像,赤身裸体地被一大群宾客们玩弄过,但是那时是半推半就的自愿,不像现在完全是被迫的。
冯可依想到不久后,自己就要赤身裸体地面对这些衣冠楚楚的禽兽了,心中充满了不情愿和抗拒,在强烈的悲哀和屈辱下,膝盖不住颤动着,身体筛糖般的摇晃起来。
每当冯可依站不稳了,身体软软地向一旁栽去时,张维纯便用力揪起乳头上的银环,把她拽起来,让不住呻吟呼痛的冯可依站在镁光灯照射不到的踏步上,等待上场的时间。
现在,在舞台上的女孩儿是几周前与冯可依表演女同yin戏的母狗奴隶黛西。
黛西高高撅起着臀部趴在地上,在前后两个男人共同的侵犯下,此起彼伏地发出阵阵yin荡的浪叫声。
黛西的脸上戴着面具,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但从她不住摇摆的腰臀,还有痴狂地吞吐rou棒的动作看,简直就像是一只贪婪地索取yin欲的母狗。
瞧着黛西快活的样子,冯可依先想起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只是在颈项上戴了一条屈辱的狗项圈,阴户和肛门被巨大的电动假yang具塞得满满的,正被张维纯牵着在舞台的角落里等候,随后,又想起一会儿可能遭受的那些羞耻的事、下流的事,心儿不禁像擂鼓那样怦怦狂跳起来,感到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渐渐的,冯可依感到身体越来越热,心底突地升起一股也想像黛西那样快乐的期待感。
过了一会儿,两个男人心满意足地释放完兽欲,在黛西的两个孔洞中射出大量的jing液后便走下台去。
黛西趴在舞台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被巨大的舒爽夺去了意识,只有那双不时蹬动一下的双腿显示她正沐浴在曼妙的高潮余韵中,只是浑身慵懒,没有力气动待。
可依,到你了。
见穿黑西服的壮汉把黛西扛下台去,张维纯用力一扯手中的银链,把冯可依拉上了舞台。
啊啊……我不要上去啊!那么多人在看,好羞耻啊……两束由不同方向投射过来的镁光灯照在被颈上的狗项圈拉扯得亦步亦趋的冯可依身上,在辉煌的灯光刺进眼瞳里的瞬间,冯可依绝望地摇着头,在心中哀伤地大叫着,可是,与意愿相反,火热的身体却起了yin荡的反应,像要到达小高潮似的,阴户不住痉挛着,正在蓄势待喷。
足有四五个穿黑西服的壮汉从舞台另一侧的踏步上冲上来,七手八脚地把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锁在冯可依的手腕和脚踝上。
冯可依吓坏了,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壮汉们根本无视她的惊叫、哭泣和哀求,反倒深以为乐,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野,嘴中不断发出怪笑。
随着吊盘转动的吱吱声在舞台上响起,冯可依又像那天一样呈x形被吊起来,双手双脚绷得紧紧的,向身体两侧大幅地分开着,只有脚尖勉强能够着地面。
也许是惊吓更能刺激身体本能的反应,冯可依羞耻地哭泣着,被锁链束缚不能闭合的股间,大量的ai液止也止不住的溢出来,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可依,这次没有挡脸,把羞耻的样子暴露给满堂宾客看,再接受他们的玩弄,是不是兴奋得受不了呢!虽然化了妆,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但有什么用呢!只要是玩过你的男人,比如是我,哪怕不用眼睛,只凭你骚浪的反应,就能轻易地判断出这副yin荡身体的主人正是寇盾的太太——冯可依,你的身体是你最明显的特征,我想这点你也非常清楚吧!怎么样?现在什么心情?很高兴吧!张维纯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着,冯可依如遭雷劈,身体陡然一震,惊慌失措地想道,他不就是因为在月光俱乐部玩过我,才认出我是丽莎的吗!那时我还带着面具,现在只是化着浓妆,如果今晚的宾客中有在现实世界中认识我的人,会不会也像他一样认出我来呢……越想,冯可依就越心惊,身子宛如打寒战那样颤抖起来,刚到过一次小高潮的阴户又开始不规则地收缩起来。
不要啊……我不想泄啊!我不想要这么yin荡的身体……冯可依羞惭至极地把头垂下去,嘴中发出像小狗呻吟那样的哀鸣声,无法抗拒地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怎么又泄了?说两句就能泄?可依,你的身体真是奇妙啊!哈哈哈……沐浴着张维纯的嘲笑声,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想象着自己现在这副又是yin荡又是可怜的样子,身体变得更热了,ai液简直像喷一样汹涌地流淌不停。
张维纯讥讽地看了正在发大洪水的冯可依一眼,向后退了一步,把位置让出来。
穿黑西服的壮汉们早就等不及了,一拥而上,把冯可依围在中间,纷纷伸出舌头,舔向冯可依的腋窝、乳头、阴户、阴蒂、肛门,尽情地玩弄着。
冯可依的阴户被三个荷包锁锁上了,可是并没有影响到舔阴户的黑衣壮汉。
像猎犬那样伸出长长的舌头的壮汉贪婪地在粉嫩无毛的阴户上舔着,时而张开大嘴,连着荷包锁一起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发出一阵下流的声音,时而把舌尖绷紧,探入到两个荷包锁间,挤入紧闭的肉缝,在濡湿的yin道口周围来回勾挑转动。
在冯可依背后的黑衣壮汉跪在地上,用力抓着圆鼓鼓的臀部向两侧分开,露出股沟的肛门,先是甩动着舌头一顿狂舔,然后把细细的舌尖抵在上面,转着圈往里面深入,勾舔着里面火热的肛膜。
其余的黑衣壮汉,两人一组,一组舔腋窝,一组舔乳头。
舔腋窝的两人均像狗那样用力嗅着冯可依无毛的腋窝,发出粗重的鼻息声,舔的时候一人温柔,一人狂野,好像事先商量好似的,给冯可依施加不同的刺激。
舔乳头的那组又是吸又是舔,吸的恨不得要把乳头啜断,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着,舔的飞快地转动着舌头,还不时咬住乳钉,来回拉扯着。
冯可依不耐刺激地扭动着身体,不时碰到男人们高高隆起的胯下,那种宛若钢铁的坚硬令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心生涟漪,绮念荡漾,原本雪白的身体渐渐渗出细汗,染上一层微红,看起来妖艳妖娆。
冯可依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可是忍耐忍耐再忍耐,急促喘息的口中还是忍耐不住地发出像小声呜咽的呻吟声,由断断续续变成连绵起伏,由弱不可闻变得高亢悠长。
六个黑衣壮汉不断交换着相互的位置,不仅仅是舔,开始伸出手来,尽情搓揉着冯可依修长结实的大腿、丰满高耸的乳峰、浑圆挺翘的臀部,有的甚至掏出巨大的rou棒,兴奋地在湿漉漉的阴户上拍打着、在光洁的大腿上摩擦着,心满意足地看着冯可依在他们的玩弄下,发出羞耻的呻吟声,yin荡地扭着腰肢,一副情欲勃发、难以自控的样子。
足足被黑衣壮汉们玩弄了一个小时,不知到了几次小高潮的冯可依气息越来越,扭动得越来越无力。
这时,张维纯手拿一只巨大的浣肠器,来到冯可依身边,yin笑着说道:莉莎,被这么多男人一起玩弄很爽吧!嘿嘿……还有更爽的呢!现在给你浣肠,你要抬起头,让台下的宾客们看你辛苦忍耐的表情,之后,再让宾客们看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是怎么欢畅淋漓地拉出恶臭的粪便的。
呀啊……不要啊……求求你,啊啊……不要让我浣肠啊!啊啊……那样的事,我……我做不出来,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冯可依一听,不由吓坏了,一边哀求,一边剧烈地挣扎着,想从锁链的束缚中逃离出去。
没办法啊!大家都很喜欢看你浣肠,我总不能为了你这个yin荡的母狗,得罪台下的名流吧!张维纯做出爱莫能助的表情,晃晃浣肠器,用力一按,空射出一束蓝色的液体。
冯可依惊恐地看着装满蓝色液体的浣肠器,继续求道:饶了我吧,只要不让我浣…浣肠,啊啊……啊啊……什么事我都愿意做……张维纯早就等着这句话了,盯着冯可依说道:真的吗?看在你是我的母狗奴隶的份上,我可以帮你求情,不过,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什么条件……冯可依紧张地问道,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用那么紧张,说几句话而已。
张维纯上前一步,把嘴巴凑到冯可依耳边,说道:尊贵的寇太太,你好好求我,按我教你的说,请张先生用手指玩弄我的肛门吧!呀啊……好羞耻啊,不要……既然你这么不识趣,那就浣肠吧!未等冯可依说出求饶的话,张维纯便打断了冯可依,一个箭步蹿到冯可依身后,推开正待腾出位置的黑衣壮汉,把浣肠器细长的喷嘴对准冯可依的肛门,用力向里面插去。
好痛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不要浣肠啊……紧凑的肛门被一下子插进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冯可依感到一阵疼痛,身子紧张地僵住了,连忙哀声求道莉莎,听话,按我刚才教你的说!见冯可依只是痛苦地摇头,还顽抗,张维纯不耐烦起来,便在肛门里注进少许的浣肠液,然后说道:说不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我说,我说,呜呜……请你拔出来吧!冯可依伤心地哽咽起来,羞耻地说道:啊啊……请张先生用……用手指,啊啊……啊啊……玩弄我的肛……肛门吧!啊啊……哈哈……张维纯发出一阵快意的狂笑,又把嘴巴凑到冯可依耳边,不让其他人听见那样说道:可依,这就是你的心声吧!接着说,请用手指把我的肛门操开花吧!啊啊……啊啊……请用手指把我的肛……啊啊……肛门操……操开花吧!啊啊……冯可依羞耻得娇躯乱抖,一边被黑衣壮汉玩弄着,一边被张维纯强迫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令她倍感屈辱的下流话。
嘿嘿……操开花吗!张维纯重复着冯可依的话,脸上闪出一团yin笑,把浣肠器拔出来,交给黑衣壮汉,然后,右手在冯可依湿漉漉的阴户上抹了一把,让滑腻的ai液沾满手指,便借助ai液的润滑,毫不费力地把食指插进窄小紧凑、不住收缩的肛门里面。
呀啊……啊啊……啊啊……不要都插进去啊……张维纯粗壮的手指就像一条恶心的蛇一样,钻进自己的肛门深处,冯可依厌恶地扭动着身躯,感到肛门里火辣辣的,升起一股被塞得满满的不适感。
嘿嘿……里面好热啊,夹得真紧,莉莎,等不及了吧!那我动了。
一直把整根食指都插进去,才停下来,感受了一番肛门深处火热的温度和强劲的括约肌后,张维纯开始律动起手指。
啊啊……啊啊……手指在肛门里插得很深,不止是缓缓地律动,还在不停转动着来回抽送,粗大的关节摩擦着火辣辣的肛肉,冯可依感到一股便意徐徐升起。
想起令自己感到便意的是卑鄙下流的张维纯贯穿自己肛门的手指,冯可依便感到一阵哀羞,同时,激荡起伏的心又感到好兴奋,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串yin荡的呻吟声。
经过一段时间的抽送揉磨,紧张的括约肌渐渐放松了,肛门变得柔软起来,张维纯便把中指也插进来。
呀啊……要裂开了,不要啊!啊啊……啊啊……没过多长时间,肛门里突然腾起一股胀痛欲裂的感觉,身子猛的一抖,知道肛门里又被加进一根手指的冯可依不住吸着凉气,痛苦地紧蹙眉头,哀声求道。
不是你说的操开花吗!张维纯冷声说道,毫不留情地在被扩成一个圆洞的肛门里抽送着食指和中指。
啊啊……啊啊……不要那么快啊!我痛,啊啊……啊啊……肛门里的手指动得越来越快,便意变得越来越强烈,除了便意和胀痛感,冯可依还感到一股刺激的受虐快感正随着撕裂般的痛楚一道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