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激荡起伏的兴奋心情下,被张维纯通过摄像头窥视已不是那么羞耻得无法忍受了,冯可依担心尿液会从纸尿裤的什么地方渗出来,便鼓起勇气撩开裙摆,低头去看。
被丝袜裹住的大腿没有一丝湿迹,冯可依不放心地摸了摸,没有一点湿濡的感觉,心中不由对这款纸尿裤强大的吸收能力大为赞赏。
尽管没有任何泄漏,但冯可依还是担心继续尿下去会超过纸尿裤的承受能力,正好储物柜里不止一条纸尿裤,而且王荔梅随时会回来给自己送午餐,等她回来再取就来不及了,冯可依便一边尿着,一边来到储物柜,取了一条新的出来。
拿着新的纸尿裤回到办公桌旁,尿意已不强烈的冯可依忍住尿意,把饱吸着尿液的纸尿裤脱了下去。
太强大了,我尿了这么多,竟然一点没渗出来,现在还剩下一点点,应该不会渗出来了……冯可依摸摸屁股和阴户,只有阴户上稍微有些湿润,屁股干燥清爽,一点都没有湿,心中不由腾起一阵狂喜。
就在冯可依坐在椅子上,把新的纸尿裤套上脚踝,刚刚拉过膝盖的时候,计算机里突然响起有新邮件的提示音。
冯可依吃了一惊,打开一看,还是张维纯发过来的,上面写着:把计算机的音量打开,不许用耳麦,用话筒和我说话。
因为冯可依的计算机自带内置音箱,平时都是调成静音的,冯可依先把静音框的复选勾去掉,然后把耳麦套在脖子上,从计算机里拔出声波输出线,只留下话筒的输入线,心里不安地想道,不仅是我这里,整个办公室他都能看到啊!他是看到办公室里只有我一个人,才想用音箱和我说话的……可依,憋了一上午,尿了很多吧!哈哈……应该是看到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张维纯通过音箱,毫无顾忌地羞辱着冯可依。
狂肆的声音在办公室里环绕着,幸好是中午,走廊里空无一人,没有人会听到,冯可依紧紧握住双拳,不停地颤抖着,忍耐着似要把心搅碎的羞愤。
可依,回答我!张维纯的声音变得冷厉起来,冯可依吓得一缩脖子,连忙答道:是……是的,尿了很多。
这才过了半天,剩余的时间还很长,嘿嘿……可依,一定要乖啊!不能尿裤子啊!是……是的。
听着张维纯发出像哄小孩一样的声调来狎戏自己,冯可依不禁一阵恶心,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似乎感觉到冯可依厌恶的情绪,张维纯不悦地哼了一声,责怪道:怎么,可依!对我有什么不满吗!我的母狗奴隶。
没……没有不满。
冯可依停顿了一下,才颇为不愿地说道。
当我是傻的吗!你脸上的表情我看的清清楚楚,即使你想瞒也瞒不过去,是不是因为快感不足,而对我心存不满呢?张维纯阴测测的话令冯可依不寒而栗,连忙否认道:不是,不是……打开最下面的抽屉,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啊……冯可依依言拉出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只见里面凭空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一个粉红色的卵形跳蛋。
只是憋憋尿,实在忍不住了便尿在纸尿裤里,这么玩没什么意思,难怪你会心存不满,的确是快感不足啊!这个强力跳蛋是我特意为了满足现在这种状态下的你准备的,是心心相映的礼物。
可依,在换上新的纸尿裤之前,把它塞进你下流的小屄里面,这样你就不会心存不满了吧!哈哈……张维纯无耻的狂笑再次在办公室里响起,冯可依好想把计算机的音量关掉,又怕惹来残酷的报复,只好苦苦忍耐着他颠倒黑白的羞辱。
怎么又不回答了!可依,我要你做什么都明白了吗?笑声戛然而止,张维纯对冯可依没有马上迎合很不满意,不悦地叫道。
明……明白了。
冯可依屈辱地答道,然后猛一咬牙,从塑料袋中把跳蛋取出来。
上面没有开关,不会又是用无线信号控制的吧!如果突然启动,我就成了案中肉,只能任由宰割了……瞧着手中看起来小巧精致的跳蛋,冯可依却像是见着什么恐惧的东西似的,脑海中不由回忆起审批第二次方案的说明会上,被锁在阴户里的电动假yang具突然启动而搞得高潮迭起、不停出丑的惨状。
看来是你最喜欢的东西,可依,你都看呆了,是不是兴奋得直咽口水啊!还不赶快塞进去,小屄都迫不及待了吧!嘿嘿……在张维纯充满下流话的催促下,冯可依认命地把跳蛋抵在濡湿的yin道口上,慢慢地推了进去。
啊啊……听到冯可依发出低沉绵软的呻吟声,摄像头对面的张维纯嘿嘿yin笑着,问道:可依,舒服吗?冯可依羞红了脸,暗怪自己不该情难以控、发出yin荡的声音,抖颤着嗓音,嚅嗫地答道:舒……舒服。
把纸尿裤提上去!是……眼眸里闪烁着点点泪光,冯可依屈辱地把新的纸尿裤提了上去。
穿上了纸尿裤,就不怕尿裤子了,现在总算可以努力工作了吧!yin乱的母狗可依。
张维纯肆意地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冯可依——————是……是的。
能够预想得到,从今往后的两个多月,为了丑事不泄露出去,只能在张维纯非人的凌辱下渡过了,冯可依一阵悲从心来,一边哽咽地答道,一边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了,冯可依拿起来一看,液晶屏幕上显示的是父母家的宅电。
谁给你打电话了,寇盾先生吗?计算机里传出张维纯询问的声音。
不……不是,我父母家的电话看着熟悉的电话号码,冯可依突然感到很温馨、很想家,好想扑在母亲怀里大哭一场。
接!是……冯可依抹去脸上的泪水,稳定一下情绪,按下了通话键。
可依啊!我是妈妈,最近好吗?电话里传出母亲慈祥的声音,冯可依鼻子一阵发酸,连忙忍住哭意,尽量让母亲听不出异样地说道:妈,我很好,你和爸爸身体好吗?我和你爸好着呢,不用为我们担心,可依啊!这次来电话,有件事想跟你说。
俊浩考完试了,想去汉州玩,就在刚才,甩过这句话就跑了。
听他说,大概两三周吧!也不全在你那里住,汉州他有朋友,有时,他会住朋友家。
可依,要是不影响工作,这段时间,你多照顾照顾他吧!跑了?他怎么这么不懂事啊!冯可依皱起了眉,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唉!自从脚受伤后,本来谈好的去美国去不了了,他一直没有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变得自暴自弃,迷上了旅游……啊……冯可依连忙捂上嘴,就在倾听母亲说话的时候,阴户里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怎么会突然启动呢!一定是张维纯搞的鬼,不要啊!饶了我吧!不要在这个时候啊……冯可依马上明白了张维纯的险恶用心,不由吓得花容失色,苦于正在接母亲的电话,不能开口恳求,只能在心中祈祷张维纯别那么过分。
怎么了,可依?电话那头的母亲感到不对劲,担心地问道。
没……没什么,天气热,嗓子有些痒。
冯可依一边紧握手掌,用指甲用力掐掌心,抵御想要呻吟出声的快感,一边随便编个理由,糊弄着母亲。
汉州是有名的火炉啊!可依,平时记得多喝水。
俊浩去你那住,不会影响到你吧!如果不方便,我要他住朋友家。
妈妈还是那么善良,轻易地被我骗过去了……天知道张维纯会怎样欺凌自己,这段时间,的确是不方便有人住在自己家里,虽然有这些顾虑,可是冯可依不忍让母亲操心,只好强作欢颜地说道:妈!没什么不方便的,俊浩在我这住,我还能有个伴儿,放心吧!我会用最高规格,好好款待他的。
那我就放心了,俊浩不像你,都这么大了,还让人不省心。
不过可依,其实,妈妈也挺担心你的。
一个人在汉州生活,习惯吗?你这孩子从小就报喜不报忧。
见母亲操心完俊浩,又担心起自己来,冯可依感觉一阵暖流通过,不禁流下了无声的泪。
可依,你在听吗?电话里又传出母亲担心的声音,冯可依连忙稳定心神,抹抹眼泪,哽咽着安慰道:妈!我在听呢,只是被感动了,我挺好的,不用为我担心。
还说要我不担心,可依,别怪妈妈唠叨,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结婚没多长时间,就把老公扔在西京,自己一个人跑来汉州工作半年,寇盾能高兴吗?现在的社会这么复杂,诱惑那么多,你还真放心,不怕他变心啊!我和你爸爸都认为你做为新婚妻子,抛下老公,一个人到汉州工作不对……早知道到汉州会遭遇这些非人的凌辱,我是绝对不会来的,可是世上哪有后悔药啊……冯可依不想打断母亲的唠叨,可越听,就越悔恨,心潮一阵翻滚,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只好抢着说道:妈!你别说了,你答应过我不再谈起这个话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