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旁边的女孩儿们纷纷发出的不规则的娇喘声,臀部上静止不动的玻璃砖桌面开始摇晃,不过幅度很小,很轻微,冯可依先是一惊,随后脑海里升起几个贵宾同时玩弄女孩儿们高高撅起的臀部间裸露在外的阴户、女孩儿们不堪刺激地扭腰抖身的情景。
她们戴的不是红色的狗项圈啊!都可以被贵宾们摸啊……顿时,冯可依一阵脸红心跳,在贵宾们yin秽的笑声、彼此议论比较的下流话下,感到一种像是许久没有得到满足、憋得很难受的感觉,心中不由羡慕起这些女孩儿,可以尽情地享受被男人玩弄的快感,不像嫁做人妻的自己只能选择被贵宾们看,在唾手可得却不能享受的快感下苦闷地煎熬。
就在冯可依想象着自己也带着黑色的狗项圈,像身旁的女孩儿们一样被贵宾们玩弄时,突然,想象变成了现实,她感到一只火热的大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臀部上,发出沙沙的声音,正转着圈抚摸着。
啊啊……不要摸我啊……怎么会这样?不行,不行,我戴着红色的狗项圈,只能看不能摸啊……想象是想象,现实是现实,冯可依绝对不允许自己在现实世界中被寇盾之外的别的男人玩弄。
啊啊……他在做什么?好凉爽的感觉啊……臀部上一凉,冯可依感到湿乎乎的,还有些黏,似乎身后的贵宾在自己的臀部上抹像是化妆水、润滑油那样的东西。
臀部被抹了好几圈,那双火热的大手终于离开了,冯可依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好景不长,冰凉的感觉开始在肛门上升起,戴着口球的冯可依唔唔地叫道:啊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啊……啊啊……好羞耻啊……冯可依不敢剧烈挣扎,只能幅度很小、动作很轻地扭动身体,可落在身后的贵宾眼里,完全看不出一丝拒绝的意味,看起来倒像是感到了快感,充满了期待的催促。
贵宾毫不犹豫地把手指抵在沾满润滑油的肛门上,一边用指腹揉,一边向里面按去。
啊啊……不要进去啊,啊啊……啊啊……他进去了……身子陡然一僵,冯可依感到贵宾在肛门入口又揉又按的手指缓缓下陷,在润滑油的帮助下,毫不费力地突破了括约肌,进入到肛门里面。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不要玩弄这里啊……啊啊……怎么会这么舒服啊……啊啊……啊啊……贵宾的手指开始在肛门里来回抽送,摩擦着变得火热的肛门肠壁,冯可依又是兴奋又是羞耻,口球和嘴巴的缝隙中不断溢出愉悦的呻吟声。
似乎是感到肛门变得足够柔软了,贵宾开始把陷入深处的手指屈起来,用坚硬粗糙的指节摩擦着肠壁。
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就像疟疾发作打摆子似的,冯可依不受控制地颤抖起身子来,感到臀部上的玻璃砖桌面摇晃得强烈起来。
贵宾一手把着不住颤抖的臀部,不让冯可依摇晃得太厉害。
另一只手的食指继续在肛门里抽插着,同时,把脸凑过去,一口把肛门下方的荷包锁和被其锁上的阴蒂一起含进嘴里,飞快地甩动舌头,乱吸乱舔着。
啊啊……那里被他含在嘴里了,啊啊……啊啊……舌头不要动得那么快啊,啊啊……啊啊……冯可依猛的仰起了头,发出急促的喘息,被反铐在背后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形,忍耐着宛如千叠浪似的快感狂潮的初次冲击,同时自知自家事地感到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必会把自己吞没,卷入到黑色的感官世界中。
啊啊……啊啊……不要那么粗暴啊!啊啊……实在忍耐不住了,啊啊……我要泄了,啊啊……贵宾肥厚的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蛇,不时越过荷包锁,扫到敏感的阴蒂上,给冯可依带来一阵宛若升天般愉悦的快感,还有贵宾含着荷包锁,用力吮吸,带动着阴蒂不住乱舞,一股粗暴的拉扯感在心头腾起,冯可依又是兴奋又感刺激,感到一种爽美的受虐快感,不知不觉地到达了泄身的边缘。
可是就在肛门紧紧收缩着夹紧贵宾的手指、yin道深处一阵抽搐即将泄出阴精之际,贵宾突然吐出了阴蒂和荷包锁,对冯可依yin笑着说道:小骚货,夹得挺有劲啊!想泄吗?嘿嘿……不会让你轻易地泄出来的。
啊啊……不要停啊,再舔一下,啊啊……再舔一下就泄了啊……快感的狂潮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抗拒的,已经做好了出丑的准备,不再做徒劳的忍耐、压制,打算羞耻地被贵宾舔上高潮的冯可依在心里发出羞愤的叫声,感到强烈的快感如退潮般快速退去,心里郁闷烦躁,被挑逗起来却没得到满足的身体火热难耐,是那么的难受。
瞧着不耐地微微扭动的臀部和被三个荷包锁锁起来的肉缝里不断溢出来的ai液,贵宾低骂一声,又张开嘴,把阴蒂和荷包锁含在嘴里,吮吸起来,深陷在肛门里的手指也开始前前后后的律动,打算重新把冯可依挑逗到泄身的边缘。
贵宾不厌其烦地挑逗着冯可依,每当发现冯可依要泄身了,便马上停止,等她恢复,然后又是新的一轮的挑逗。
啊啊……好难受啊,啊啊……惨了,惨了,我怎么这样倒霉,碰到这样的客人!啊啊……啊啊……求求你,让我泄吧!啊啊……怎么又停下来了,啊啊……他到底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啊……冯可依感到难受极了,快要疯了,身体变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耐不住挑逗,而贵宾还在歇歇停停、乐此不疲地挑逗着自己。
别再挑逗人家了,啊啊……啊啊……饶了人家吧……啊啊……啊啊……来cao我吧……啊啊……啊啊……人家的小妹妹好痒啊,来啊……身旁的女孩们纷纷浪叫着,那高低起伏、yin荡不堪的叫声钻进冯可依的耳朵里,煽动着心中鼓荡的yin欲,冯可依更觉焦躁难耐了,情不自禁地像那些女孩儿一样浪叫起来,央求着身后的贵宾。
手指离开了肛门,接替手指的却是贵宾长长伸出的舌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狂乱地舔着。
想到自己排泄的地方被贵宾好像很美味地舔来舔去,冯可依不由羞耻地叫道:啊啊……不要,不要……那里好脏的,啊啊……不要舔那里啊……冯可依不是第一次被人玩弄肛门,与寇盾在一起时,寇盾兴致上来时,也会像这个贵宾那样无数次地挑逗自己的肛门,就是不让自己泄。
只是,寇盾用手指玩过,用rou棒插过,唯独没有亲过那里,现在贵宾正在做寇盾没有做过的事,在激烈地舔着自己的肛门,这令冯可依又是兴奋,又是羞恼,不禁拼命地扭动身体想逃离贵宾的舌头。
手背反铐在背后,双腿也被脚枷固定住,连合拢都做不到,更别提逃走了。
冯可依见挣扎几下取不到任何效果,又担心会破坏臀部上的玻璃砖桌面的平衡,致使上面的东西翻倒而招致严厉的惩罚,只好放弃了抵抗,乖乖地任身后的贵宾舔她的肛门,以欣赏她羞耻的女人反应为乐。
羞耻的浪涛一浪高过一浪,贵宾不满足只是在肛门口上舔了,便绷紧舌头,把舌尖抵在肛门上,向里面挤入。
啊啊……啊啊……不要伸进去,啊啊……好过分啊,我讨厌这样,啊啊……啊啊……尖尖的舌尖在肛门里浅浅地律动着,每当进去后,灵活的舌尖还勾屈着在里面又转又舔,一阵湿湿滑滑的感觉在肛门里腾起,冯可依感到又酥又痒,宛如万蚁挠心似的,身体陡然变得好热、好无力,似乎全部神经都集中在被舌尖舔过的地方,快感变得更加强烈,更加尖锐,ai液流淌得愈发汹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