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东南亚的周惠却全然不知,她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演出中,偶尔跟马天骏通通电话,听听他的甜言蜜语和露骨的表白。
又是一场盛况空前的演出,大幕刚一落下了,经久不息的掌声就快将剧场淹没,周惠只好再次登场谢幕。
投入角色的她身体连同她的心窍,这时一起全都打开了,舒张了,延展了,润滑了,柔软了,自在了,饱满了,接近于透明,接近于自溢,处在了亢奋的临界点。
圆满成功的演出在她看来就是一阵高潮,演出的过程似乎就是一次床第之欢,周惠这时就感到自己成了一颗熟透了的葡萄,就差轻轻的、尖锐的一击,然后,所有黏稠的汁液就会了却心愿般地流淌出来。
散场了,一切都结束了。
这时的周惠不是不累,而是有劲无处使。
她在焦虑之中蠢蠢欲动;她在百般失落之中走向了后台,化妆间里就越发寂静了。
她望着自己,目光像秋夜的月光,汪汪地散了一地。
周惠一点都不知道她做了些什么,她像一个走尸,把身上的水衣脱了下来。
周惠的身上已近乎赤裸,只有紧束着像抹胸一样的贴身肉色紧身衣,她坐在那面干净的镜子面前,正用湿润海绵细细试擦她的唇。
只能从镜子当中看见她的半张脸。
她的那半张脸让她自己挡住了。
就在周惠从头上取下一只蝴蝶发夹,咬在嘴里。
突然间,她懒散的目光在镜子中游移,她的眼睑一亮,犹如发现了猎物的勐兽。
镜子里的一张笑吟吟的脸,她的懒散目光在见到那只脸之后瞳孔由一条竖线变成了一个圆!天啊!周惠以为幻象努力地眨了眨眼睛。
真真切切是周军,他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掏出一束鲜花,他走近周惠的身后把花递到她的跟前:「祝贺你,演出成功。」
门半开半掩,如周惠半张的嘴巴散发出一种惊喜交集,一个神秘时刻在她的期待中悄然降临。
再也没有说话,只是他们的的目光紧缠在一起,泄露了各自胸中的摇荡心旌。
周惠勐扑向他的怀中,她的双手紧紧地勒着他的脖颈,周军也紧搂住了她,宽厚的手掌在她赤裸的后背上轻拍着,寂静中只有他们的心跳声在午夜狂奔。
不知过去多久,周惠才发现自己近乎赤裸,她推开了周军,一阵粉拳擂打着:「你怎么就来了,你怎么就不先说一声。」
周军呵呵地笑,看着她穿上了衣服,他说:「我想去那里,随便一个理由就能成行。」
周军用指尖梳理着她浓密的长发,然后分成两绺,露出她光滑的勃颈,他低下头,把嘴巴轻轻贴着。
周惠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闭上眼睛,体内膨胀着情欲。
她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细心感受着他的嘴唇按压着自己滑腻的肌肤。
周惠的身上是肉色的紧绷的贴身练功衣,湿透的尼龙织物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挺过分的突出,或过分的凹进。
拔的乳房、纤细的腰、就连腋下的肋骨每一条的凹凸都显现出来。
尽管没有完全赤裸,却比暴露出来更加撩人,更能激起人的联想和欲念。
周军愣在那里,目光里淌口水了。
周惠的嘴巴华丽地张开来,彷佛有一种急不可耐的企盼。
她细声说:「哥哥……」
周惠一向都对周军直呼名字,从末有像现在这样叫他哥哥。
周军的一只手在头顶上抓了两下,故意沉下脸来:妹妹,你这是怎么啦?」
他勐地把她搂住了,周惠缓缓地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的身体轻轻地贴近自己。
他们像两朵轻轻碰撞的云,突然跌落到了火山之上。
他们发疯地拥抱,使出了全身心的力量,就像云融化在火山口一样,他们彼此吞噬了对方。
他们这样拥抱了好久,用力把嘴贴在她的嘴上,舌头在她湿润绵软的口腔里搅动,挑逗,牙齿碰肿了她的嘴唇。
他变得粗野起来,一遍遍勐烈地亲吻她,他把舌头探进她的上下两排牙齿,好像要从她的口腔里吸出什么。
周惠感到热血冲腾,嘴唇在他的挤压下变得丰满饱胀。
练功服下的乳房也膨胀着,鼓得高高,奶头尖硬的,渴望他用嘴。
用牙齿、用手去触摸。
一股热流从她两股间奔泄而出,她感到兴奋不已。
她稍微往后退了一下,大口地喘着气。
「周军!我们……」
她刚想开口,就立即被周军打断。
两俱充满欲念的身体和两颗浮躁的心相互感染着,周军突然走到门边,轻快地将门反锁着。
然后快步走到好怕身边,他隔着轻薄的练功服轻拂着突起的双峰,仔细地拿捏着,周惠的身体很快地火烧般地灼热起来,随即掀起一阵快感的浪潮。
她把手插进他的衬衫,在他的肌肤上温柔地抚摩。
她的手有些发凉,但他的胸膛却是炽热的。
她的手移动得很慢,好像在为每一寸它还没有到达的肌肤制造悬念。
然后周惠低下了头,将唇贴靠到他的胸脯上,她轻吻着,她的吻若即若离,掠过他的奶尖,延伸到他的腹部,转而是他的腋下。
她那么地轻柔,以至于让周军恨自己禁受不住的大口喘息着。
她解开他的衬衣,把它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