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淳道:“范冰冰年齿已老,元阴尽失,不利征骁采战,只叫其她四兽即可,那四个蹄子我受用过,极是骚美,元阴充溢,极利采战,加上其她年轻牝兽,正好给征骁修炼!”
全真有门法术,在受重伤时,可以通过采补,迅速恢复元气,所以炉鼎绝不可少。
孙无漏笑“我也是这么想,只是我们这阵势,料来也不会有什么大敌!”
李思淳道:“张镜湖、许绍成两个契佬正在江南,还有上海青帮杜九幽,合肥孙镇堂都不是省油的灯,我们有备无患!你叫征骁三天后到南京,全盘接管七彩蛇手上的生意!”
——
“啊——!“南京下关大马路,某处地底密室内,张艳丽、韩青青、白蒙蒙、王丹丹厉声鬼嚎。
恐怖的一幕几乎同时发生在她们四个身上,自习了赵无谋传授的玄功,她们是日夜苦修,果然汲了九牛二虎四象之力,澎湃的精元在她们体内暴裂,自脑后开始,雄混的精元暴开皮肤,直裂到腚尾。
“呀——!“张艳丽浑身燥热,如烈火焚身,不自觉的反手一扒,把上身的皮扒了下来,露出里面细白滑腻、沾满血渍黏液的身体。
韩青青就在对面,看见张艳丽把皮扒了下来,不由魂胆皆裂,大叫:“我们不会炼错了吧?”
白蒙蒙道:“我们四个一起参悟,绝不会错,可能是急功近利,导致如此!”
“啊——!“张艳丽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把自己的皮向下拉,如脱裤子般的脱下了整张人皮,拿在手上,猛的站了起来。
王丹丹苦笑:“原来如此!“学着张艳丽,咬牙扒了自己的皮壳,顿感舒爽无比韩青青苦笑:“那天小师祖说什么涅磐重生、脱胎换骨原来是这么回事!”
张艳丽软软的坐下道:“虽然辛苦,但我感觉到了超武流境界,就算柴老儿复生,也绝不是我的对手了!”
其她四人尽皆欢喜,超武流意味着替自己加寿一纪,多少人尽平生努力,也到不了这个境界,想不到只是十多天的功夫,她们四个尽然全部突破了。
她们不知道的是:她们此前身为鼎炉,被各自的鼎主采战,元阴亏损的厉害,如果元阴不亏,成就还会更高,而且从超武流到宗师,是修炼中第一个大坎,能突破的人更少了。
张艳丽把自己的皮卷成一卷,对其它三人道:“既是功德圆满,我们得赶紧出去,外面可能已经闹翻了天!”
外面果然是一片大乱,江南省地下世界的各方势力,知道柴关兵死了,无不尽全力抢夺各种生意,到张艳丽出关为止,她们的势力大损,各市县反叛者不断,都要自立山头。
上海的青帮怒獒张春豪、合肥的铁剪子包国强、徐州的老狐狸季建章等等无不大张旗鼓,划地为界,摆明不把张艳丽这只曾经的牝兽放在眼里。
就是南京本地,也是狼烟四起,特别是新跳出来的石佛石勇,手下兄弟众多,而且都特别能打,隐隐有取而代之的意思。
张艳丽洗了澡,冲去身上的污渍,刚坐下来,芊芊、苹苹就跑了过来,满脸的愤怒和不甘。
张艳丽光着头找假发戴着道:“什么事?”
苹苹道:“昨天接北京长春门孙师祖通知,说是江南道两省一市的生意,经师门研究,由李征骁接管,要张姐你清点账目、列出清单,三天后姓李的就来接手,现在只有两天时间了,这清单我们列还是不列!”
芊芊咬牙:“更可气的是,要我们小心配合,移交完后,听候安排,如有疏漏,定然严罚!”
韩青青“啪——!“的一声,拍在实木几上,咬牙道:“不列!为今之计,必须请小师祖出面包庇我们才行!”
张艳丽道:“年前我特意多孝敬了一倍的常例,整整二百亿送过去,怎么还不肯松口呢?只要钱能送过去,谁主执江南这边的事还不是一样?这事小师祖应该知道风声的,嗯——?是不是我们的那个小师祖根本就没帮我们说话?或者说二百亿里,他一毛钱也拿不到?”
韩青青低声道:“或者是我们那个小师祖根本在师门中就没有地位?说也没用,钱也拿不到!”
白蒙蒙道:“不可能?他的艺业深不可测,怎么可能没地位?我看得立即找到他,禀明事情,同时喝退来接管的人!”
芊芊道:“小师祖此时就在柳家,正在调教不知从哪儿拐来的十七名绝色女人,还有那个不爱男人的女人柳媚烟,不如我们请他过来主执大局?”
张艳丽道:“那是肯定的,柳家的事怎么样?”
芊芊苦笑:“我们踢到铁板了,柳家得罪的不是一般的江湖人,而是日本老牌的黑道组织黑龙会,在中国还有个称呼叫做逍遥派,萱萱、蓉蓉、芳芳、莹莹竟然用小师祖传的诛仙剑阵撑了下来,击败了日本人三次进攻,最后一次竟然是十五人联手,而且领头的日本女人,其艺业已达到九段的水平!”
“什么?“四条骚蛇一齐大叫,心中不由又惊又喜,想不到赵无谋传下的剑阵如此玄妙,震惊之余,又充满希望,萱萱她们只是一级武士的水平,而她们四个现在可是超一流境界,若是她们四个用诛仙剑阵联手,那是不是能对付天下顶尖高手?比如她们的太师祖李思淳般的存在?
一阵悠扬的音乐响起,张艳丽拿起手机:“哪位?”
“张姐!我是芒芒,那个王八蛋石佛,带着几百个人,到处踢我们的场子,把我们的小姐赶得鸡飞狗跳,弄得个个带伤不能接客,我们怎么办!“手机那头是负责桑拿生意的芒芒。
张艳丽咬牙:“王八蛋!那个外马想干什么?真当老娘是泥捏的?你等着,我去给他打个电话!”
“是——!“芒芒回答。
张艳丽拨通石佛石勇的手机:“勇哥!您到处踩我的场子想干什么?痛快的划个道来,老娘接着!”
“张艳丽!你就是个牝兽,现在姓柴的咯屁,你要是识相把花场让出来给我做,老子替你罩着!“石佛狞笑。
张艳丽恨得桃花眼一眯:“石勇!就算你想接管花场,也不至于把我的小姐弄得个个带伤吧?做人要讲道理!”
石勇张狂的大笑:“我那是催她们还钱,你也知道,那钱也是上面要的,老子只是代收,得罪了上面,调大队武警来一天之内把你踩成死蛇!”
张艳丽一咬银牙:“今天晚上十一点,你说个地点,老娘接着!”
石勇狂笑:“棉花堤大江边,随便你带多少人,弄死了正好丢江里!”
“好——!不去的话老娘带人打上你家大门,把你家祖宗十八代全部灭了!“张艳丽恨声。
“老子肯定去,不去的话烂鸡巴!“石佛也发狠。
白蒙蒙道:“替石勇撑腰的可是八极门,丁老怪可是和太师祖一样的存在,何况还有赵家的赵天嫯,那婆娘更不好惹!”
韩青青咬唇:“为今之计,得尽早找太师祖做靠山,否则丁老怪一到,我们全部玩完!”
王丹丹道:“先设法稳住了石勇再说吧!”
张艳丽恨道:“全宰了!有什么好说的!”
白蒙蒙一咬牙:“听你的!反正我们四个是一条线上的蚱蜢!”
张艳丽高声道:“芊芊!传我的话,开堂议事!”
——
深夜十一点,大江边,初春的北风吹得枯黄的江苇高低起伏,浩瀚的江面上,隐隐传来忽明忽暗的鬼啸,仔细听时,却又没有声音,清寒的江堤上,面对面的走来两拨人,每边都有数百个之多。
石佛把眼一翻:“张婊子!你看你们女的多男的少,摆明了是找操的!”
张艳丽大骂:“找你妈的操!姓石的,你个外马,是吃定了江南道上的?欺负我们没人是吧?”
石佛笑道:“你们霸占江南几十年,现在每年各种产业有上千亿的收入,是时候丢手给其他人发点财了!”
张艳丽压压气道:“你只管收你的账,其它的产业你还没资格伸手,大家各安本份,要是想骑在老娘头上,还得掂量掂量你个呆B 的斤两!”
石佛刚要说话,后面一人阴阴的道:“跟她个婊子说什么说!有我在此,百无禁忌!”
韩青青妖叫:“你是谁?敢说大话?”
那人狂笑:“我是八极门王连城!”
白蒙蒙听得心里一寒,低声道:“怎么办?”
王丹丹把一咬:“怎么办?拼了!所谓富贵险中求,我不干心做一辈子的牝兽,天下好事哪有唾手可得的道理?杀——!”
张艳丽妖叱:“杀——!”
王连城冷哼:“找死——!八极门弟子听着,不必手下留情,杀——!”
巨大的利益摆在面前,石勇奋勇向前,手中两根沉重的钢鞭,兜头盖脸,照着冲到近前的女人就砸。
铃铃见他凶狠,大惊失色,忙双手握剑,龙泉剑急转,借力一绞,用了全真以柔克刚的引字决,“苍朗朗——!“一阵刺耳的金铁交缠摩擦。
电光火石间,石勇左手鞭到了,直奔铃铃的天灵盖。
“完了——!“铃铃闭眼,忽然左胯一痛,被人侧踢,身体飞出躲过一劫,耳边传来张艳丽的声音:“你不是他对手,交给我!”
石勇狂笑:“你也是找死!“手中双鞭如暴风疾雨。
张艳丽冷哼,身随意走,用全真密传“鲤鱼穿波“的身法游斗,消耗他体力的同时寻找战机,行致命一击。
王长锡道:“师叔!这婊子竟然会全真不轻传的鲤鱼穿波,肯定不是传言中的牝兽这么简单,而且身形步法,说是李思淳亲传也有可能!石勇这个蠢货要完蛋了!”
王长同道:“我们上!“说罢,手中大六合刀一摆,就去夹攻七彩蛇。
七彩蛇冷哼,忽然身法再变,手中彩虹剑轻飘飘剌出,荡开风雷,尽展全真“空、柔“二决。
“哎呀——!“石勇惊叫,想闪时却是迟了,彩虹剑自颈侧穿出,血槽中鲜血狂彪。
“贱人——!“王长同大骂。
“全真七决?长同快退!“王连城魂胆皆裂,开玩笑,难道现在全真的绝学都不值钱了吗?一只牝兽尽然会“全真七决“,近代勉强学会“全真七决“的只有李思淳一人,难道这老头犯老年痴呆,不顾全真门规,把绝学烂大街般的乱传给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