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升平身为某航空公司老总,年少多金,又是中国二十八个太子党家族之一,尽管个头不高,其貌不扬,但对美女的吸引力是巨大的,身边粘了三、四名高佻的妖骚模特。
柳媚烟翻翻白眼,并不管他,黄升平和她有协议,两人各玩各的,而且都可以把美女带回家交换着玩,反正柳媚烟也不喜欢男的。
黄升平要是能勾搭到新鲜货色,也有她的一份,比如身边这个绝色美人苏美婷,极会服侍人,不管是男是女,黄升平和她结婚后,苏美婷也和他们一直住在一起,有如婢妾,黄升平倒是乐得夜夜双飞。
这是一次上流社会的私下拍卖活动,所拍古玩决不会假,拍卖方请的全是中国有名的鉴定专家,这次活动共请来了四位,上海的两个,南京的两个,全是古玩鉴定方面泰山北斗极的人物。
拍卖的重头文物有五件,宣传册上东晋的竟然占了三件,一件明代的清花、一件清代的铁帽子王的铜印章。
有人拿起话筒:“各位先生、各位女士,请就座,我们的拍卖马上就要开始了!”
交谈的男女立即依照手上的牌号,对号坐下,竟然有三、四百人,这其中能参加出价的有一百多个,其他的全是陪衬,参加出价的倒是有八成的人都是互相认识的。
没谈成的美女们各自散开,去别的地方另觅金主,王静属于别人的私兽,没有地方好去,只得在厅外老老实实的站着,等着拍卖结束。
本来裘仁义完全可以把她带到厅里坐下等候的,但这个老外根本就没把她当人看,不但没把她带到厅里坐下,也没有给她在厅外的沙发上坐着,而是用一条细链,穿过她鼻端的钢环,扣在厅外过道显眼处直挺挺的站着,并且还把她本身就不多的衣物脱了,令她全身除了一双高跟短靴之外,是一丝不挂,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尤其的抢眼,露着性感处穿着的锃亮钢环和前胸好看的彩色纹身。
这种地方调教私兽,对于侍者来说是见怪不怪,并没有人对她多看一眼,走来走去的只当她不存在,而且她是老外带来的,更是叫侍者觉得她比被中国富豪带来的婊子还要下贱。
王静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无聊的听着厅里的动静。
“第一件拍品,黄宾虹的作品,一个四尺的斗方山水,起拍价八十万,给大家当个开胃小菜,请出价!”司仪的声音传来。
“一百万!”
“一百五十万!”
……
“好——!二百二十万第一次!二百二十万第二次!二百二十万第三次!成交!”司仪卖糖似的叫唤。
王静是百无聊奈,左腿换右腿,腿换左腿的站着,苦苦等着活动结束,这对于她来说还算是好受的,以前她所受的待遇还要不堪,最普通的是分开两条大腿,一丝不挂的跪着,再难受的一点是把头穿过两腿从屁股处探出,双臂向后上拉起,驴马似的站立。
一女两男三个中国人从侧厅走了出来,王静知道那是货主等着的地方,出来的三个应该全是货主,而且全是大货主,要是小物件,比如那幅黄宾虹的斗方,都是由拍卖方先收来,然后再拍卖。
两个男人奇怪的盯着王静看,四只贼眼在她的私密处“巴拉巴拉“的看个不停。
“看你妈的B 看!“王静满不在乎的翻白眼:“没见过吗?”
她并不怕男人,要是那男人恼了,上来非礼她也不错,总比这样无聊的站着有趣。
“行啦——!齐老六,没见过女人吗?“那名四十多岁的漂亮女人道。
齐生振咽了一口口水道:“这么骚这么靓的光膀子女人,还真没见过!”
陆景松叹气:“要是能摸摸就好了!”
说罢三个人躲进角落里叽叽咕咕的说话,王静就一个字也听不到了。
那女人道:“你们两个别扯了,我看到宣传册上的东西了,明、清的两件东西是我的,那三件东晋的东西是你们的?”
“冤枉呐!卓凤黛老子告诉你,三件东晋的东西,我们有两件,就是王羲之的真迹《黄庭经》和九龙羊脂白玉枕,另外一件瓷祖赵慨的玉萝春晋代彩瓷壶真不是我们的!“齐生振喊冤,贼眼还是瞟在王静异常性感的美体上。
卓凤黛哼道:“那东晋的大陵,是我用无人小飞机踩的铲位,叫小棉花带着我的人去开瓢,现在小棉花和我的人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且前两天有人在网上问我几件古董的价格,虽然用明、清的东西摆了迷魂阵,但那件鎏金精铜灯,绝对是晋代的,你们两个王八蛋一定做了小棉花和我的人,独吞了斗里的东西!”
陆景松低声陪笑:“卓老七!你听我说,这事说来复杂,等拍卖会过后,我们再慢慢的说给你听!”
卓凤黛怒道:“现在就说!”
齐生振叹气:“是两伙流氓倒的斗,机关下死了许多人,包括小棉花和你的人,你知道下地死人是平常不过的事!”
卓凤黛话锋一转:“那东西呢?不要告诉我你们只带上来这两件?我们是淘沙的,不是摸金校尉,一个人决不会只拿一件东西的!”
“还真是一人只拿了一件!“陆景松道:“我以我家祖宗的名义发誓!”
齐生振接话:“你不知道,那些个流氓下手可狠了,一句话不对兜头就一刀,比土匪还凶!”
“这样啊!那这么说东西全在那伙流氓手上了?“卓凤黛问。
“是的——!“齐生振、陆景松一齐点头。
“到底是谁的陵,有多少东西?“卓凤黛追问。
陆景松叹气:“是晋哀帝的皇陵,陪葬的东西价值连城,数量也多,我们两个悄悄的一人拿了一件,其它的全被混混拿走了!”
卓凤黛咯咯笑了起来:“这事我会查!若说混混,哼——!告诉我是哪拨混混,要是撒慌,可别怪姑奶奶不饶你们!”
她和省级大枭柴关兵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南京正是柴关兵的势力中心地带,要想查个混混还不是易如反掌?
陆景松立马招供:“你不是叫小棉花跟着丁棍吗?还有一个就是江宁铁心桥的混混孟铁板一伙人!”
卓凤黛立即拿手机打了起来。
正在杭州的柴关兵又惊又喜,丁棍一伙人发疯后咯屁他是知道的,孟铁板势力太小,一伙人失踪他还真不知道,本来上面有别派的人找他调查丁棍、追查失金,他就是抱着看笑话的态度应付了事,这回听到竟然起出了东晋的皇陵,立即重视起来,收了线之后,发动南京所有黑白道人手,务必要找到那批财富。
三人本来是一人一个小包间的,这下合在一起,边聊边等,卓凤黛不时的盘问晋陵里的细节,陆景松、齐生振自己没得到东西,也不想便宜别人,一力的撺掇卓凤黛,希望她闹出事来。
两个小时后终于拍到最后三件晋陵里的东西了,司仪大喊:“晋代瓷祖赵慨的玉萝春壶,这是中国历史传说中的东西,昌南青白瓷比宋早上了几百年,唐代是没有瓷器的,唐三彩只是陶器,自东晋到唐出现了一个文明的断代……!”
王静两条大腿已经酸麻,恨不得挣开鼻链而去,这两个小时里,果然有几个男人熬不住她的骚美,上来摸了她的身体,反正站着也是无聊,摸就随便人家摸,被人摸时还有事打发时间呢!
要是有男人或者女人不顾羞耻的当众操她就更妙了。
想想回家时父母兄弟,嫌她给钱少时的嘴脸,王静不由心灰意冷,要知道她在国外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呀?
那件赵无谋八千块钱买给霍飞燕的玉萝春壶开始出价了。
司仪高声道:“起拍价五百万,各位老总请出价!”
“八百万!“小太子丁统军一抬手。
“九百万!“八太子周信义抬手,他身边坐着霍飞燕,只是她和以前不同了,浓装艳抹,一个阳绿的翡翠吊坠,夹在深深的乳沟里,她是奉命来观察拍卖情况的。
“我出一千万!都别和我抢好吧?“一个老不死的伸出手来。
丁统军一瞟,低声道:“倒霉!这老家伙怎么亲自来了?”
周信义苦笑:“陈老来了,你还敢叫价?”
姓陈的老不死一开口,四周都不吱声了,虽然柳德恒、钱定源等人都想开口,但看到角落里的干瘦的老头,都不吱声了。
霍飞燕暗暗咬牙:老不死的,到底是哪家的,本来姑姑还说至少能拍到一千八万呢!
真是老而不死谓之贼!
周信义看向霍飞燕,一只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无意识的抚摸游走,低声道:“不会是你家东西吧?南北朝似乎和东晋相去不远?”
霍飞燕心里想:周扒皮!
要是姑姑说是我家的,被你看上就会白白的拿走,怎么可能按市场价给我们?
面上却笑靥如花:“周总!怎么会是我家的东西呢?我和姑姑的人都是您的,随您日来随您打,我家要是有这种顶级的好东西,姑姑怎么敢不孝敬您?”
“这倒也是!“周信义淫淫的一笑,手从她雪白的大腿向上,探进她皮质小短裙里掏挖,忽然两指一用力,把那片滑腻的阴唇捏在指间,用力的捏弄。
“嗯——!嗯——!“霍飞燕不敢躲让,咬唇苦忍,一双秋水已是泪光涟涟,她下面穿着一条开档的羊毛打底裤,和周信义在一起时,是不准穿内裤的,一年四季的都得把B 敞着,任他作贱。
“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
“一千两百万!“一个生硬的老外声音响起,裘仁义微笑,这个老鬼他是认识的,就是中国一名开国时的将军罢了,中国人怕他,美国人认识他个老吊。
“你——!“陈老鬼气结,转而叫道:“怎么有外国人来呢?这是我们中国的东西!”
“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拍卖场里价格说话,中国的东西多呢!你都能扒得回来?我出一千五百万!“一个妖脆的女声响起,却是一个日本绝色美女,日本人也不怕这个老不死,当然也不会给他面子。
“两千万——!“裘仁义微笑:“熊田曜子!别以为我不认识你,就算是你们的会长来了,也要给我一点面子,要知道我是代表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