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天宫鬼市(1 / 3)

神墟鬼境 水临枫 6161 字 2023-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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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友发到了这个岁数,虽有美人,却力不从心,那玩意儿虽有硬意,但就是射不出来,不能快意,当然要有所替代了。

钱友发的替代方法就是令美女暴露,然后拍照,王静被这个猥琐的老头带出了裘仁义的房间,嘿嘿坏笑:“骚货!在门口站着,要是有人,得任人观赏,要是没人来,算你走运,老子一个小时后带你进房间!”

王静小嘴一披:“无所谓!”

钱友发把一个微型的摄相机放在房门口凹入的角落里,调好角度,在王静身边绕了一圈道:“只能在这个范围里走,不要走出去!”

王静骚兮兮的一点头,把赤裸裸的身子靠在墙上,双手抱臂,把两团奶子高高托起,一条腿向后,跷在墙上。

今天王静的运气不错,并没有大群的人出现,只是在半个小时左右,出现了一个拿着门卡住店的中年人,眼睛盯着她看了半天,发现王静恶狠狠的看着他,没有胆子上去,只是走过去之后,还把头扭过来看。

一个小时总算过去,钱友发的房门打开,奸笑:“婊子!进来吧!”

王静放下跷在墙上的脚,踩着高跟的长靴,吊儿朗当的走进屋来,反腿把大门关上,屋里的钱友发拿着一个数码相机,令她摆出各种姿式,抬腿掰穴,拍起照来。

第二天凌晨,王静正睡的迷迷糊糊,感觉屁股一疼,跟着颈子一紧,耳边传来钱友发的声音:“婊子!起来帮我含着!”

王静眼睛都没睁,熟练的找着一条瘟臭的东西含进小嘴,头颈伸缩的口交起来,虽然她的口技出类拔萃,但却是怎么也硬挺不起来。

“算了!”钱友发吼,他虽有射意,也没法射出来,只能干睁眼,伟哥宾馆里倒是有,但他更珍惜老命。

收起鸡巴,正抱着王静啃时,传来门铃声。

钱友发放开王静过去开门,正是裘仁义,手里拎着一只皮箱,那洋人也不客气,径直走进房里来淫笑:“铁老板!怎么样!这碧池还满意吧?”

钱友发懒得再纠正老外,穿着衣服道:“确是不错,我说你个洋人,懂点礼貌行不?老子还没穿衣服呐!”

裘仁义拉过王静,捏玩着她穿着钢环的奶头笑:“她是个女的都不怕,你个老头怕什么?”

钱友发冷哼:“我可不比不得她,我说你个老外,干嘛把个乌龟壳挂在她的B 前面?”

裘仁义一眨鬼眼:“龟壳?难道你看不出来?”

钱友发老眼直转:“是传说中漦鼋的壳子,可那又怎么样?若是大点的龟板,上面有古文的话,倒还值点钱,但这块太小了,上面虽有花纹,却不象字,不过——!”

裘仁义好奇:“不过什么——?”

钱友发想了想道:“不过这东西出世,是主祸水亡国,你去读一读东周列国志就明白了!”

裘仁义眨眼鬼笑:“那本书我年轻的时候就读过,我祖父的猜想,是要把这个壳子和美女溶为一体,但怎么能溶合却是不知道,这碧池和其她的女人似有不同,我把它挂着这碧池的阴蒂处,希望有奇迹发生!”

至于裘德考和他说的解开漦鼋秘密后,有天大好处的话,却绝不会和钱友发说,当年为了这小小的漦鼋壳,可是死了不少的人。

钱友发已经穿好了衣服,站起身来:“走吧!鬼市在朝天宫!我下去开车,你在酒店门口等我,这个婊子去吗?”

裘仁义拍玩着王静雪白的肉体:“她不要去,我答应过她,到她的家乡时,给她放一天的大假,算是对她的奖励,碧池!在你合同期没到之前,放你一天的假是我私人对你的恩惠,今晚十一点前,必然在我住的房间扒开B 等我来操,知道吗?”说着话,把门卡夹在王静的深深的乳沟中间。

钱友发笑道:“你就不怕她跑了?”

裘仁义亦笑:“她有胆的话跑跑看,后果包管她爽到骨子里!”

王静明白根本跑不掉了,被人玩了一夜,巴不得他们出去,难得可以这样放肆,要是在主人那里,这里他们谈话,她得赤身裸体的下床来跪着听候吩咐的。

所以王静任人捏玩却懒得睁眼,含糊的应了一声,裹着被子再睡,十多年没回来过了,这次肯定是要回一下家的,然后再到他家去一趟,就是不知道这些年他家搬了没有?

昨天的大雪,令天地间银妆素裹,天气漆黑如墨,气温降到零下4 摄氏度,裘仁义倒不觉得,虽开着车里的空调,开车的钱友发却是冷得直抖,一叠声的骂裘仁义是吃饱了撑得。

裘仁义也不发火,嘻嘻问道:“铁老板,你说鬼市是凌晨四点到早晨六点,不会是骗我的吧?”

钱友发骂:“呆B !什么是鬼市你个死老外知道不?就是你们说的地下黑市,没事老子骗你做什么,南京历来传统,鬼市就是这个时间,只要不下雨,每个星期六、星期天早晨都有人出摊!”

南京的鬼市在朝天宫东门和王府大街交界的那一段百米长的小街上,沿着朝天宫宫墙,秦淮河边的小路也会人出摊,昏暗的路灯下竟然还站着不少人,摊位也有三、五十个,但并不是一个挨着一个的,每个摊位之间,至少隔了七、八米的距离。

钱友发虽然骂,但他却是这里的常客,本地出货的地老鼠几乎都认识他,相熟的恨他的价压得低,都不肯出货给他,然当地的地老鼠也很少有东西能叫他看上眼,他想宰的,都是过路的地下工作者。

钱友发身上只带了两刀人民币,相信这已足够了,把车停在仓巷桥的大路边,带着老外就转了进去,见裘仁义拎着个皮箱子,料里面装的全是现金,怕老外和他抢生意,谄笑道:“那个——!老裘,我们分开来转!”

裘仁义不解:“为什么要分开转?”

钱友发坏笑:“这是鬼市的规举,我们两个要是在一起,人家就不卖给我们了!”

“这是什么规举?你们中国真是奇怪?”裘仁义一头的雾水,但还是和钱友发分了开来。

是凡倒斗或是收到黑货的哥们,都把摊上的灯光调得极昏暗,而且全蹲在角落里,路边全是摆旧书的,钱友发自然知道门道,分开后就往角落里钻。

裘仁义不知道呀!

分开后沿着朝天宫小街走,在江宁学府对面的照壁前,有一个摊子,比其它的摊子灯光都亮,围了七、八个人挡着,看不清摊子上的东西。

裘仁义好奇,立即伸头钻了进去。

分开围观的人,却是鬼眼一亮,一对极出色的男女,站在一米七、八长的、用旧毯子铺的摊位前,那女的更是一头罕见的深紫色秀发,深紫色的瞳孔,肤白如雪,从那男的后面搂着他的腰,把娇俏的下巴放在男的肩膀上,两人穿得都不多,却都看不出来冷。

赵无谋把嘴一咧,对一名中年人道:“老大!看仔细了,我这里可全是真东西哟!绝对的童叟无欺!”

中年人看着手上的一本十六开大小的册子,古色竹质善本,怎么看也不是假的,以他的见识,是明初马琬的手绘本,题跋钤印皆全,看内容应该是马琬做官上任途中所见的风情人物,有三十七页之多,就象现代的某些人喜欢沿途拍照一般。

但是叫他奇怪的是,这两个年轻人的摊上,这样的明代竹纸书籍书竟然摆了十多本,更有一册八开的山水,也有两副缯帛,折叠的地方已经断掉,被他们拼好用大头针固定在两片撕开的横幅上,用几块黑乎乎的象是金属块的东西压着。

也有一些寺庙里用的佛器、佛像、箭镞、铜甲片、帽饰、明瓦、檀木小件、铜钱等等,摊子虽小,品种却杂的吓人,而这两个年轻人明眸皓齿,手指修长、衣带飘香,笑容灿烂,一丝丝倒斗者的阴霉气也欠奉,不由狐疑不已。

郑小刀明眸转动:“大叔!你看半天了,翻来翻去的翻散了我们就卖不掉了!”

中年人收起狐疑,为这古怪的事找理由:以前从来没见过他们,要是见过,这样出色的男女一定记得,许是道上的哪个老客,哄骗这两个不知世事的年轻人为他们出货哩!

其它的摊位,都是灯光如豆,不许人细看,这摊位却是灯光大亮,自己看了半天了,那小伙子也没有赶人,自己身为江苏书画研究院的常任理事,这种情况下如果再鉴定不出真假,那可是白混了。

中年人道:“行吧!我们拉个手吧!”

赵无谋傻笑:“没事拉手做什么?”

中年人顿时哭笑不得,赶情这年轻人真是外行,不由气结道:“就是商量价格!”

赵无谋笑道:“早说呀!五万!要就拿走!”

中年人哪能不还价:“两万!”

赵无谋果断道:“行——!不过要现的!”

中年人道:“当然是现的了!”说着话从手包里拿出两刀粉红色的毛太祖递了过去。

赵无谋伸手接了,递给小刀:“数数看!”

这些破书,赵无谋也问过价格,霍飞燕只肯给五百块一本,安品街、登隆巷那些古玩店更黑,还有人还出二十块的,还要看厚薄,这中年人能给两万真是不错了。

中年人复又递过一张名片道:“今天我带的现金不多,先拿一本,要是你急着出货可以来找我!”

赵无谋接过片子,只见上面印着‘江苏书画研究会执行理事吕德建’几个金字,立即收在口袋里,道了一句谢,顺手也回了一张自己的名片。

旁边蹲着着的一个老头也出手了,拿起一枚品相不错的大孔铜钱:“说个价吧!”

这老头已经知道赵无谋根本就是行外人,放弃了和赵无谋拉手的举动,直接开口问价。

“两百一个!”郑小刀伸头答。

“一百!”老头也砍价。

“拿去吧!”赵无谋嘿笑,这种铜钱,霍飞燕开价十块钱一枚,还算是高的,有些店老板直接就开两块钱。

老头再不说话,蹲下来把摊子上的二十三枚东吴、东晋时期的大孔铜钱全部拿走,数了二千三百块钱递给郑小刀,郑小刀忙收了,装在斜挎在肩上的皮包内。

裘仁义就这会儿功夫,连看了几件东西,确定全是真品后,心里激动不已,难怪祖父裘德考念念不忘南京的鬼市,原来真有好东西,那两件缯帛,更是看得裘仁义心惊肉跳,一幅是图,一幅是字,落款的大篆竟然是‘曹不兴’三个字,画的题跋是‘天女凌波’,字是‘皇象天发神谶帖’,全是国宝级的玩意,纵算是中国的故宫博物馆,有没有三国曹不兴的真迹都要打问号。

实际上全世界的考古界都知道,在南京这地界上有两个大迷团,排在第一的就是东晋皇陵集体消失之谜,比起明代朱重八的十三个城门出棺材,更让后人费解。

强忍住激动,裘仁义道:“先生!你的东西我全包了,开个价吧!”

赵无谋大喜,看来还是老外人傻钱多,不宰白不宰,忍住激动狮子大开口:“三百万!”

其实曹不兴的字、画,吕德建也认出了钤印、题跋,但这事太过匪夷所思,叫人难以置信,所以并没有问价,旁观的几个人也是一样的心思,所以方才那个老者实在忍不住之下,出手拿下了价值最小的三国、东晋时的古铜钱,这样就算上当买到了假货,损失也不大。

“三百万人民币吗?”裘仁义疑是耳朵听错了,反问一名,这个漏拣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