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与邻家小鬼改】(二)三人世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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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建立马来了精神。

我甚至能看见这小鬼的眼睛里迸发出一道精光。

这小子立刻就钻进了妻子的怀中,手紧紧抱住了妻子的细腰,而且整个脸都深深地埋进了妻子的乳沟里。

「阿姨真香。」

小建深深吸了一口气,赞叹道。

妻子像考拉似地将赤裸的小建紧紧抱在怀里,还用一条大腿压住了他的下半身。

两人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贴到一起了。

妈蛋!我急忙目测小建的生殖器顶到了妻子的什么部位。

经过仔细观察后,我终于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按他现在的姿势和位置,他的阴茎最多能顶到妻子的腹部,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

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妻子的阴道口有内裤保护着,而且小建的系带手术处没有彻底痊愈,还有一段非常小的伤口在流脓,因此妻子应该不会被占太大的便宜。

而且我也知道包皮手术后的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所以……妈蛋,还是不对!包皮手术一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的道理我懂,小建却未必懂!因为他还小,所以医生当初根本就没有提过这事。

而且小孩子都是很冲动的。

万一这小子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趁妻子睡觉的时候偷偷插入,那我可就没地方哭了。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陷入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绿帽危机中。

怎么办?我寻思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睡觉!我决定整晚监督他们俩。

但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我一边偷偷看表,一边努力睁大了眼睛,与睡魔做着殊死斗争,最终还是被击败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半梦半醒间,我彷佛闻到了特别恶心的气味。

这是什么味道?我的大脑努力回忆着,终于得到了答桉:精液!我一下子就惊醒了。

当我醒来,发现外面的天还是黑的。

卧室里已经充满了浓郁的精液气味。

我立马被吓出一声冷汗,赶紧起身查看妻子的裆部,发现那里完好无损。

纯白的内裤忠实地履行着保卫阴道的神圣任务。

我又到处寻找,终于发现妻子的内衣前面已经完全湿透了。

精液气味是从两人紧贴的部位飘出来的。

「起来,你们都快起来。」

我急忙把两人都摇醒了。

「怎么了……」

「啊——」

二人睡意惺忪地睁开眼睛,很快就发现了涂满全身的精液。

「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的,这小子又遗精了。你们快去卫生间洗澡。」

我催促道。

两人立刻从床上蹦起,冲进了卫生间。

我跟了过去,却看见他们俩傻傻地站着,急道:「你们还在等什么呢,快洗啊。」

「他不能洗澡。」

妻子指着小建说。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小建的患处不能碰水。

我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从厨房里取了一个啤酒杯,递了过去。

「小建你让龟头冲上,然后用这个杯子像小伞一样罩在上面。只要龟头部分不被水淋就没问题了。」

妻子见我轻易解决了难题,立刻将被精液浸湿的内衣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然后拧开了淋浴头。

凉水涮地一下就把两淋湿了。

妻子现在唯一穿着的,就是一件白色的纯绵三角裤。

现在被水淋,立马变成了全透明。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阴阜上几根稀疏的阴毛。

小建已经完全傻掉了。

我估计这是小建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又如此清楚地看到女性的生殖器官。

这小子双眼死死盯着妻子的阴部,胯下的阴茎瞬间坚硬如铁了。

妻子很快就发现了小建的异常,低头看了看自己,终于明白了小建在看什么,于是转过身去,背对着小建将自己冲洗干净。

然而她的背部线条更具有杀伤力。

小建的双眼死死盯着妻子的屁股缝,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老公,你从柜子里拿两件衣服放在台子上。」

妻子冲洗完身子,披上了一件浴袍。

我翻出两件内衣,然后回到卫生间,看见妻子正在给小建洗澡。

小建因为一手拿着杯子,一手举着阴茎,所以只能由妻子帮他洗。

「小建已经三个月没洗过了。正好帮他洗一下。」

小建的身上已经涂满了香皂。

妻子不顾他的惨叫和大声抗议,用力搓洗小建的身体。

一股股浑浊的污水的顺着他的身体流到脚下。

「我去,这小子竟然这么脏,他妈恶心死了。」

我在旁边看得直想呕吐。

「你傻站在这里做什么,快把床单拿过来呀。」

妻子不满道。

我这才想起床单上也涂满了小建的精液,于是跑回了卧室,将床单收起,再铺上了新床单。

等我抱着脏床单回到卫生间,看见小建的皮肤已经被妻子搓得红彤彤的。

这小子估计疼得要死,连阴茎都缩小了。

嘴里还一个劲地说:「阿姨别搓了,我好疼啊。」,「我再也不喜欢阿姨了。」

之类的话。

我看得心里面那叫一个痛快。

他妈的疼死你!我们一直折腾到了天亮。

三个人最后筋疲力尽地回到床上睡着了,像个死猪一样。

下午,仍然是我第一个醒来。

刚一睁眼就把我给气得半死。

妻子现子躺成一个「大」

字,睡得正香。

小建整个都趴在妻子身上。

新换上的蕾丝内衣已经被小建推到了顶,妻子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小子一只手牢牢抓住妻子的左乳,同时小腿压在阴部,还不时地来回摩擦。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于是轻轻抬起小建的手往外拉开,再把他的脚从我妻子身上推了下去。

然而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两个人竟然在睡梦中也配合默契,同时向对方翻过身来,然后互相抱得紧紧的。

小建的脸深深埋进了妻子的乳沟中,同时坚挺的阴茎顶到了妻子的腹部。

肏你妈的!我在心中暗骂一声,随手捡起枕头一个人跑到客厅睡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

多年以后回想起来,整个过程都透着诡异。

除了偶尔给小建的龟头吹气,平时两人的关系还算正常。

一个是喜欢小孩的少妇,一个是急需大人关爱的小孩。

但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再正常。

妻子再怎么煳涂也应该明白,小建不是婴儿。

他再怎么小也是马上要上初一的男孩了。

青春期已经开始。

跟他再亲密也应该有个度。

而我当时的反应就更奇怪了。

我竟然眼睁睁地看着小建占妻子的便宜,还莫名其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当我醒来,发现已经中午了。

在沙发上睡觉害得我落枕,脖子很疼。

我难过地用手使劲揉着颈椎,偶然间通过卫生间半开的玻璃门反射看见妻子已经醒了。

卫生间的门是乳白色磨砂玻璃,基本上跟镜子没什么两样,把卧室里发生的一切清晰地反射到我的眼中。

两人的位置已经对调过来了。

妻子正对着卧室门口方向,眼睛已经睁开了。

正温柔地抚摸着小建的脑袋。

小建的咸猪手偷偷探进了妻子的内衣里,妻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小建立刻将手抽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小建又一次试探,妻子再一次拍打。

两个人玩得很起劲。

我立刻从沙发上跳起,大步走进了卧室。

妻子的手仍然放在小建的脑袋上,眼睛是闭着的。

小建的手也老实了。

这小子枕着妻子的胳膊一动不动。

「什么时候做饭,我饿了。」

妻子睁眼,跟我说:「等一下,我再躺会儿。小建还没醒呢。」

妈的,没醒个屁!我都看见了。

我想了想,没有揭穿他们。

主要是怕又跟妻子闹翻。

好不容易关系有点缓和,我不想再跟她冷战了:「那行,我再睡会儿。」

我回到沙发上继续通过玻璃门观察他们到底想在搞什么鬼。

果然,小建的手又不老实了。

他的手不停地袭击妻子的乳房,而妻子也是忍着笑意一次次拍打他的手。

突然妻子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似乎很生气的样子,咬着嘴唇狠狠捏了下小建的脸蛋。

小建刚才做什么了?因为门的宽度有限,我只能看见他们腰部以上的动作。

刚才小建的胳膊并没有攀到妻子的乳房上面。

小建摸了什么地方,让妻子的反应这么大?该不会……我的内心越来越不安,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但连续试了三次都以失败告终。

地板是大理石做的。

我不论是光着脚,还是穿着胶制拖鞋,都会发出很明显的脚步声。

如果有袜子就好了。

可惜我在客厅找不到。

妻子见我不停地来来回回,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只好说:「我饿了。你快点起来做饭吧。」

妻子不耐烦道:「要不你自己煮个方便面吃吧。我有点累,呆会儿再做。」

我只好回到沙发上,眼睁睁地欣赏了好久他们俩的床上游戏。

吃完饭以后,我建议妻子给小建找件宽松的裤子穿上。

「再有几天就开学了。小建必须从现在开始习惯穿裤子。否则开学以后就麻烦了。」

妻子听了我的话,给小建买来大号四角裤和质地柔软的长裤。

小建刚穿没两分钟就脱了。

妻子费了半天口舌也没有说服他。

最后还是我出马,将自己小时候的经历讲给他听。

这是我的惨痛教训。

因为切除包皮后龟头会变得特别敏感,我当时又没时间适应,结果我的阴茎总在上课的时候被裤子刺激勃起,闹了好大的笑话。

那是我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建显然不想在同学面前丢脸,飞快地捡起裤子自己穿上了。

他虽然难受得要死,但坚持没有脱下来。

终于不用每天看小建的巨大生殖器,我感觉舒服了好多。

冷餐会从下午六点开始。

女人参加这种宴会时准备时间都很长。

妻子从四点开始化妆,一直画到五点半才结束。

结果我也没看出她那张脸跟没画的时候有什么区别。

「我这是澹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妻子解释说。

我很想跟她说:「那你还花一个多小时?」

但明智地闭上了嘴。

女人的世界不是我能懂的。

妻子今天穿的是黑色打底的透明蕾丝裙。

就是夜店女经常穿的包臀超短裙。

因为对大腿有绝对的自信,所以从来不穿丝袜。

但凡正常的男人,只要一见到她这种打扮,都会有扑上去的冲动。

小建已经看呆了。

「怎么,阿姨漂亮吗?」

妻子优雅地原地转了个圈,得意地问小建。

「好漂亮!阿姨比那些女明星漂亮一百倍!」

小建用无比真诚的语气说。

妻子显然很受用,走过去狠狠抱了一下小建,还亲了他的脸。

「阿姨可别被那些臭男人占了便宜啊。」

小建突然说。

妈的,这是我的台词!妻子却很开心,捏着小建的脸颊说:「放心吧,那些臭男人怎么可能占得了阿姨的便宜?」

这话倒是真的。

妻子从小没少受到富家公子的追求。

在学校也经常被领导性骚扰。

但她每次都能巧妙地避开他们,给他们适当的警告,同时不至于将气氛搞得太尴尬,最终不露生色地让对方知难而退。

我们一同参加过很多次各种聚会和晚宴,同事和客户们早就领教过妻子的手段了。

我的顶头上司谭总就曾在妻子身上吃过亏。

妻子很能把握这个度。

既让谭总知难而退,又不至于让他丢太大的脸。

至少维持了表面上的和气。

从此谭总对我妻子佩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