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篇写的是男女生调情的技巧与作爱的姿势,也附了一些图像。
第四篇写的是生儿育女与滋阴壮阳的药方。
接下来是一篇附录,那是以「玉堂春」
的小说为典故,描写王金龙巧遇苏三,在闺房裡两人洞房花烛夜的性爱故事,简直比现在的成人小说还要精彩,尤其在性爱过程的描述,不仅香豔刺激,也非常的细腻撩情。
那一篇附录的「玉堂春」,我一下子给吸引住了。
当天晚上,我连夜把它看完,看到激情处,我的鸡鸡勃硬到不行,不禁一面看书,一面把鸡鸡前后套撸起来,那一晚是我第一次自慰,也在那一个晚上裡,我先后射了三次精。
第二天夜裡,老爸果然带我去看医生。
那个黄医师是台北的泌尿科权威,跟老爸素有交情。
他检查一下我的鸡鸡,就给老爸一个微笑,还跟老爸在诊间密谈了许久,也不让我听到。
后来,一个护士带我去一间手术房,她让我脱光衣服,换穿手术衣帽,再让我躺在一个手术檯上,把我的阴毛剃得乾乾淨淨,还拿着药水在我阴茎跟睾丸之间一直擦抹。
看那付阵仗,还真让我有些担心。
没多久,那个黄医师也跟着进来,他说:「小弟弟,我帮你作个小手术,不会疼,也没什感觉,未来三天不要作太剧烈的活动,上学跟日常生活,完全不受影响。」
接下来,那个黄医师在我下体那边忙碌了起来,因为我没有麻醉(应该有作局部麻醉),所以感觉得到他在作什麽,我只知道他帮我割一下包皮,但不知道他还帮我作了整型。
(这是我以后才知道的事,原来那个黄医师有一些独门功夫,他把我阴茎的动脉、静脉、海绵体、背神经做了精密的微手术,使得我的阴茎有更充沛的动脉血流和更紧密的静脉闭锁,这对日后阴茎勃起的硬度与性交的持久,渐进的发挥很大的作用。
)果然在大约一个半小时的疗程裡,我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要回家之前,那个黄医师包了一些药,又叮咛老爸要带我回诊,送到门口还说:「没问题了,一切OK。」
回到家,老爸暗地裡偷笑着,我不知道他在高兴什麽,他只叮咛我这几天要尽量控制情绪,不要想女生,尽量不要让鸡鸡勃起。
过了一星期左右,一切的异状都消失了,但是我注意到自己跨下那根阳具,有了很大的变化。
那时,我的鸡鸡勃起的长度,增加到15公分,粗度约有4公分,我的睾丸虽然仍像鸟蛋般大小,但卵囊的摄护腺液更加充沛,几乎整天都是鼓鼓胀胀的,最大的时候,像颗软式棒球。
至于我那鸡蛋般大小、紫亮肥涨的龟头,已无繫带的牵制,平时已完全露出,勃起时阴茎包皮后缩,更让整个龟头绷紧凸出,而且不再有胀痛感。
龟冠与冠沟形成蕈菰般的锐利稜角,直径可达5公分;又长又粗的砲管,坚硬火热的向上翘成60度,砲管上佈满狰狞交错的青筋,像特大颗红肉李般的龟头,更是油光粉亮的威风凛凛…。
23-1.jpg有一天,老爸跟我聊天,他突然问我将来要娶几个老婆?很奇怪耶?他怎会问这个?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小时候,他有带我去给台北大稻埕,一位非常有名的相士算命,那个相士排了我的命书,还说我有三妻之命。
我也知道老爸以前有跟很多女子交往,跟老妈结婚以后,听说还有跑来自愿要当细姨的,我老妈并不反对,反而是我阿妈不同意,她说:「一个某,没人知;二个某,洩世代。」
意思是说:家裡会闹个鸡犬不宁。
我爸妈他俩婚前并不认识,是老爸有一天经过外婆家,无意间看到老妈在院子裡晾衣服,或是被我老妈「煞到了」,就託媒人前去提亲,俩人这才结成连理的。
我称他俩为老爸老妈,是一种腻称,其实他们一点也不老,那时他俩都还不到四十岁。
我老爸在鼻唇间留着浓密的八字鬍,看起来有点像美国影星克拉克盖博;我老妈一点也不老,看起来则有点像影星尤敏,除了传统妇女的温柔婉约,还多了妩媚动人的风情;听说她年轻时,可是我外婆家那一带出了名的大美人。
后来我在想:老爸肯定也练过「易筋络骨方」,他跟老妈也肯定看过「玉堂春」,难怪我总觉得他俩的感情特别好,不但每天一起洗澡,只要避着我跟姐姐,他俩都会有一些亲腻的小动作。
再者,他似乎意有所指的说了一些「性观念」
的事。
他说:男人不必特别在意「处女新娘」,不过女子对于童贞的第一个男人的印象,总是特别深刻;若是那个男人在初夜还能给她「性欢愉」
的滋味,那她对于这个男人就会有较深的情爱,甚至死心蹋地的跟着那男人,不离不弃。
他说这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大自然的现象,就像古时代的婚姻,夫妻婚前虽然并不认识,但透过洞房花烛夜的性行为,从此建立起深厚的夫妻感情。
当然也有特别例外,不过那都是「事出有因」,于此不必一一探讨。
因此,他要我不要过度的「性开放」,更不要沦为「性随便」
的一员;因为它不会得到女子稳定、坚定的爱情,当然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
相对的,除非你不结婚或只是玩一下的心态,若要选择婚姻对像时,也要注意女方的「性史」,毕竟在这个「利慾横流」
的社会,贞操与娼妓的观念,已经不是那麽明确的了。
(24)暑假打工国一的暑假,我突然异想天开的想去打工,老妈她是反对,她说家裡不愁吃穿,教我不必打工,乖乖在家读书就好了。
我不太服气,就去问老爸,老爸问我为何要打工?我说:想体验赚钱的辛苦,同时也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听我这麽一说,老爸同意了,但是却是要我去他的公司打工。
这下我又有意见了,我说去他公司当少爷,是学不到东西的,我说是要去外面找工作。
老爸听了先是有点意外,但好像也有点高兴,他说:你到外面打工可以,但要事先让我知道是在哪家打工,经我认可才算数。
那时,我充满期待的开始找工作,但实际要做还真有点困难,问了一些商店,店家都以我的年纪过轻而拒绝,我在外头找了三天,一直没结果,心裡开始有些愁怅与着急。
这时忽然发现住家不远处有家洗衣店,老妈曾叫我拿衣服给他们乾洗。
心想他们好像请了不少工人,也有在作收衣送洗的服务,我就想去试试看,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
见了那家店东,是个女老闆,刚开始也是一口回绝,说什麽只作暑假而已,只会添麻烦。
后来我假装说家境不好,要帮家裡赚些学费,否则开学就没钱注册了。
她听了有点同情,又看我长得还不错,168公分的身高,体格还蛮结实健壮的,就答应让我做到暑假结束。
她派给我的工作,是当随车小弟,是跟一位姓杨的老芋仔收送衣物。
记得那时,她给我月薪600元,还管吃一个午餐。
我雀跃似的回家跟爸妈讲,老爸听说是洗衣店的工作,他知道那家店,也就同意了,但是他说:「我一个月给你的零用钱就不止600元,也好,让你珍惜金钱的价值也好。」
第二天上班以后,我才知道这家店的生意有多忙。
因为那位老杨师傅,他每天早上八点就要装满一车的衣物送给客户,同时把要洗的衣物收回来。
到了下午一点,又要跑第二趟,每趟次都要将近四个小时,而且几乎要跑遍半个台北市。
刚开始那几天,我就跟着老杨跑,他教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同时我也注意学习收送衣物的一些手续。
才一个星期,我就熟练的可以帮老杨出面了。
至此以后,每到了一处,他就只坐在车内抽菸和看顾车子,上下楼收送衣物的工作就交给我了。
我是蛮勤快的,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好,也不曾跟任何人说起,更何况老杨有时会请我喝汽水,甚至还塞个5元10元给我买点心吃。
到了月底发薪水,我终于赚到这一辈子的第一笔钱,而且是新台币800元。
我问老闆娘,这个月只作了24天,为何给我那麽多?再者,不是说好600元的吗?她说没计较那些,多的算是给我奖励。
回家后,我把钱交给老妈,她高兴的合不拢嘴,她说:我的儿子会赚钱了。
老爸更高兴,他连同那800元,又加了400元给我,说:「这钱你留着零用。」
又说:「你那个老闆娘,人不错,记得要努力工作,才不会辜负人家的好意。」
要知道:那时一个大学毕业的新鲜人,月薪不过1500元而已。
领到那笔钱,我买了一隻胸针给老妈,又买了一顶宽沿帽给老爸,因为他常去工地,常要晒太阳。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特地在路口买了一串玉兰花送给老闆娘,因为我看她常在胸前挂着玉兰花,应该是夏天热得出汗,这样比较清爽吧?!虽然只是1块钱一隻的东西,可是她却出乎意外的高兴,笑嘻嘻的立即挂在胸前,还说:「阿雄,你这孩子,真贴心!嗯…好乖!」
说完,还摸摸我的颈背,问我工作和家裡的情况。
我客气的回她几句,至于家裡的事,我当然不会老实的跟她讲。
由于正值七八月的大热天,通常我都会在午休的时候,冲个冷水澡,换一套乾爽的内衣裤,再去睡个半小时的午觉。
那一天,我照例推开浴室,要进去冲澡,谁知给店裡的老陈佔用了,因为他肚子有点不舒服,要蹲很久的马桶。
本想就不要洗算了,这时那老闆娘看见了,就说:「阿雄,那你到二楼我家去洗。」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推辞,但是她很是爽朗的催促着,我只好拿起换洗衣裤上楼。
这是一栋二层楼的眷村房子,楼下跟前后院搭的棚子,老闆娘拿来开设洗衣店,二楼当住家,就她跟女儿二个人同住。
我小心的上了楼,推开房门一看,只见屋内摆设相当简朴清爽,一应齐全的傢俱也打理的相当整洁。
客厅、餐厅、厨房,应该还有三间卧房。
由于午休时间不多,我立即进入卧房边的那间浴室,一下子把衣物脱光光,就开始冲洗起来。
当我洗好要穿衣服时,却见旁边的衣篓裡有几件女人的内衣,或是好奇吧?我竟然偷偷的拿起来瞧。
有件粉白色棉质的三角裤,喔!那应该是老闆娘的女儿的。
又瞧见一团粉绿色的,拿起来一看,喔!是件蕾丝的三角裤,底下是一件同色系的奶罩。
一时之间,我竟有一种兴奋的冲动,胯下的鸡巴肉棒应声弹起,竟勃硬到有点胀痛…。
当我盯着那几件女生的内衣,正感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时,突然浴室门被推了开来,我惊吓的面对房门呆住了!原来是老闆娘的女儿,她不知道我在裡面洗澡,她将门一推,没想力度过大,整个门都被她推开。
「啊…」
惊呼一声,她整个人窘的俏脸晕红。
只见我裸着身体,正呆若木鸡的站在那裡,胯下的那根东西,正雄赳赳怒昂昂的对着她。
老闆娘的女儿看得脸上又是一热,芳心大乱,素手一伸,掩饰性地把头髮拨在耳根处,迅速转身关上门。
木门即将关闭地一瞬间,她的目光停落在我的那根吓人的鸡巴上。
「才几岁的国中生,怎麽长成那样?」
坐在沙发上的老闆娘女儿,脸儿很是滚烫,听说是就读高一,长得有点像香港豔星陈萍。
24-1.jpg回想刚才在浴室看到我那根粗长又坚硬的鸡巴肉棒,从没见男人阳具的她,竟然呆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脸红心跳的喘息着。
我则心慌意乱的赶紧穿好衣服,连滚带爬的匆匆下了楼。
我会这样,不为其他,是怕给她看到我偷偷地的摸她的内衣裤。
接下来那个月的工作,也是蛮顺利的,我跟老杨相处得还不错,他开始会主动跟我聊天,讲他在大陆的故事,有时讲到心痛处,他还会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他是14岁就被抓来当兵,那时就跟我差不多大,但从此他就未曾再见过他家乡的老娘。
唉!真是不幸,真可怜呀!除了那老杨跑外场的收送衣物,店裡还有四个老芋仔师傅,他们跟老杨一样,都是在军中担任洗衣兵退伍的。
他们分别担任洗衣、乾洗、烫衣、染整摺叠的工作,另外有个大婶负责烧饭及清洁打扫,那个老闆娘则负责顾店、接洽生意跟收支管帐,整家店给我的感觉是相当忙碌,也相当融洽。
吃饭的时候,那老闆娘从不吝惜饭菜的花费,每餐都是六菜二汤,还允许他们喝些小酒,让我对她用人、带人的技巧相当敬佩。
有一天,我照例得跟老杨上车收送衣物,到了一处大楼,那是一栋套房式的大楼,裡面都是单身或小家庭的住户,因此,这一处的客户就特别多。
老杨遇到这种地点,就会下车帮忙,他跟我一层一层的收送,每次都得停留个把小时才做得完。
我送到10楼的一家客户,按铃后,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姐,她看到我,就说:「弟弟啊!你来了,来!进来坐。」
我进去后,把她上次送洗的衣物交给她,又问她有没有要洗的?她指着床边的篓子说:「囉!都在那裡!」
我拿出收衣袋,把那些衣物装进去,又写着收衣单给她签名,这时她指着一件粉紫色的细肩带连身裙,跟我说:「弟弟呀!这件很贵喔!要乾洗。」
我听了,就问她要不要报值,她想了一下就说3000元,我就在收衣单上加上注记。
(照老闆娘的规定,高价的衣物一定要乾洗,也要请客户报值,而洗衣费的高低,跟衣物的报价有关。
)回到店裡,我照作业程式把衣物搬到洗衣间,又把洗衣单交给一个叫老徐的领班,他负责管理整个洗衣工作,同时也跟他说哪几包有报值,单子也跟他核对一遍。
过了几天,我把洗好的衣物送回去,那个小姐收到后说:「刚好我急着穿呢!」
她打开衣袋后,突然叫说:「喂!怎麽搞的?也没洗乾淨。喂!等一下,这个…糟糕了,你们把我的衣服洗坏了!」
我一听,感觉事情大条了,把客人的衣物洗坏,可是要赔钱的。
我看一下那件衣服,果然在衣裙靠近小腹部位有一团浮水印,但因不太明显,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一时之间,我也不知怎麽办,我就下楼去找老杨,那老杨看了以后,想了一下,却没说什麽,只跟她说要问老闆娘,该赔的话也要由老闆作主。
后来,老闆娘照章赔那小姐3000元。
再后来,那老杨说:我们吃了暗亏了!他说:「以老陈几十年洗衣的经验(老陈是负责乾洗的老芋仔),那衣服其实是沾上男人的精液,因为没有马上浸泡,真丝的质料跟活性的精子起作用,就会产生化学变化,再怎麽洗都洗不乾淨。」
他又说:「只怪当时太大意了,那女生隐瞒不讲,收衣的时候没检查清楚,老陈洗衣的时候也没发现,才会造成这个后果。」
听了之后,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因为衣服是我收的,感觉自己要负点责任。
回到店裡,我马上跟老闆娘道歉,并说愿意拿薪水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