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酒气弥漫在空中,闻着就让人作呕。
“你笑什么,有啥好笑的,说你呢,臭痴汉。”
台上一名护卫军一棍子桶了过来,那彪形大汉显然是个练家子,那头灵活得像蛇头,顺着棍子一绕,棍子落空,失去重心的那名护军差点没从高台上摔下来。
“哐、哐、哐……开举咯!”
拿着棍子像搅屎棍一般乱捅一气的那名护军,显然是被大汉灵活的“蛇头”激怒了,锣响也不肯歇息。台下的不少选手们被这滑稽一幕逗笑了……
“左善长,你耳聋啊!还不够丢人现眼的吗?”
一名执戟长过来,狠狠踢了那名护军一脚。
“你等着,等下有你瞧的。”
左善长边说话,悄然不动的哨棒却突然朝大汉的下巴挑了过来。
大汉看似粗鄙,但其实心思挺缜密的,早就防着这一手,一扬头,棒梢擦过下巴高高扬起……
“我躲!”
那姓左的护军手上没吃住劲,一屁股墩在台上,手里的哨棍也滚落台下,被眼疾手快的大汉单手接住。
“军爷,你棍法还嫩点,得空我教教你我家传的王家棍。”
“田舍汉,你敢留下名号吗?”
左善长被笑声笑得很是下不了台,继续嘴硬道。
“某住在西府南郊田心村村北,姓王名祖法,大家都喊我王十一郎,有机会咱们切磋一下棍法,记住了,我等你。”王祖法洒脱地棍子扔回台上。
“算了,大伙儿都算了,往前走吧,快轮到了……”
冷静下来后,暗自庆幸的牛焕羊及时冒出来充当老好人。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队伍往前挪动了十步不到,照这速度,轮到金巨灵他们,怕是要午后了。
“哎,大家快看,这胡姬还是个小娘,应该还不到十岁吧!”
“看她胸部鼓鼓的,应该早过十四岁了吧。”
“哎,小娘子贵庚啊?”
走过铁笼边的几名选手驻足在铁笼前议论纷纷。
金巨灵心底一阵犯酸,他莫名想起那些被自己抓住卖掉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