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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刑法课 rescueme 10217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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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层面,我不承认我有想要被人观赏做爱动作的意图。

如果还要把故意提升到意图的层面,这在刑法上是非常难以证明的,你要如何证明我是意图让人看我干Margo才在这里做爱的?如果我真的非让人看不可,我为什么不在元旦升旗典礼上干给大家看呢?所以我想,除了货真价实,骚到骨子里的暴露狂,大部分的暴露狂应该都不该当「意图」

的这个主观构成要件,所以「意图」

被称为「故意的再提升」,道理就在这里。

毕竟故意不等于意图,当初艺人傅天颖在草丛中做爱被告发,最后也没有被判公然猥亵罪,因为要证明她有想要人观览的意图太困难了。

刑法上有一个叫做「使用窃盗」

的说法,在刑法上是不成立犯罪的,苦主最多只能寻求民事途径解决,在这里顺道提一下。

财产法益犯罪很多都有「意图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

的条文内容,例如你贪图方便偷骑别人的脚踏车,但是你没有据为所有的「意图」,在被发现前你已经用完脚踏车并归回原位,这样就不算窃盗罪。

当然我对这点很不以为然,那以后我们东西都偷、抢别人的来用即可,因为抢夺、窃盗都有一个「意图为自己或第三人不法之所有」

的主观构成要件,用完记得归还,证明你只是「使用窃盗」

或「使用抢夺」

就好;但是千万别用强盗的方式,因为你如果强盗他人,势必要结合「施以强制力」

和「取得动产」

两个行为,即使当初只是想「使用强盗」,你还是至少会该当一个强制罪。

好啦,解释那么多,我终于可以奉旨「青姦露出」

啦!在我小小平被Margo挑弄变大后,我便一方面迫不及待、一方面想要早点完事,让Margo趴在洗衣间的椅子上,然后我从后面进入Margo。

有别于刚刚她在房间内的浪叫,虽然是天体主义者,她也知道公开场合是不能做爱的,是她误解我的要求才「勉为其难」

配合我,所以在我进入她体内的瞬间,她紧抿嘴唇,一点也不敢叫出声音来。

看到这清秀的小洋妞只身一人来我们台湾人的地盘,不干到她小穴开花怎么捨得让她回去,我便带着征服她小浪穴的动机狠狠伺候着她。

虽然眼里紧盯着她被我抽插的小浪穴,我到也没忘记要留意门口有没有人会撞破我们的好事,这股既期待又怕被法办的心理让我的快感很快地就节节高升。

我想她说得应该没错,我自己知道我没有外国人粗、长,但是我比外国人硬,这样一来,我便可以深深地插在她最深处,而不是在过程中被她紧窄的花径挤得变形,于是我一下下突刺着她的子宫颈,虽然害怕被人撞见,却又矛盾地希望她被我干出声音来,让她知道台湾屌的厉害。

CCR们,请正视台湾男人的好,我们没有洋人夸张的体味,我们比较不会玩肛交、拳交、穿刺等变态花样,而且我们的鸡鸡比他们硬,我们比他们温柔、有同理心!我狠狠地抽插着Margo,把她的阴唇一再以龟头勾出小穴外,果然就像一般洋妞的基本配备,我有点促狭地把她小阴唇稍微拉开,她有着夸张的蝴蝶屄,小阴唇翼展足足有五公分!我一边用手指搓着她的小豆豆,胯下的前后律动也没停过,终于她鬆口了,皱着眉头发出「咿咿咿咿耶嘶!」

的浪叫,然后完全不管这是公开场合,竟然双脚爽歪歪地内八夹紧,然后潮吹地满地都是,我也因为她阴道内一缩一阖的刺激、还有喷出的热流而触动我射精的神经。

这一次,我不想再被她骂,赶忙把老二从她紧到不行的小穴拔出,曾有一度我甚至以为那么粗鲁的拔出老二,这动作会让我的龟头断在她阴道里面。

终于在喷发前一秒我把阴茎抽离开这浪女下面的小嘴,我赶紧绕到她面前,右手捏紧她腮帮子促使她把嘴巴张开,然后就把已经从马眼渗出些许精液的阴茎塞进她嘴里,然后恣意地在她嘴里射精,她也很配合地乖乖吸着我的龟头,直到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出阴囊,然后貌似美味地一口吞下,舌头还舔了嘴唇一圈,真是十足的浪妞一个。

也几乎在同时,烘衣机结束工作,我赶紧捧了成堆的衣服直奔她的房间。

「咦?你怎么有那么多女生的衣服?」

一到她房间,她这才发现烘衣机里拿出的有胸罩和女性内裤。

我也不隐瞒她,我告诉她我是陪我教授出来玩的,身为她的助理,当然也要帮她洗衣服等等,却没告诉她我和我的教授有过肉体关係,现在她正在房间里裸睡呢。

拿衣服出门后又做了两次爱,而且还是跟陌生的金髮碧眼洋妞,虽然没被称讚性能力,至少也没被嫌弃,否则我第一次内射后她早就把我轰出去了,又怎会有第二发的机会呢?征服了这个身高超过170的大只马洋妞,我感到晕陶陶的,优哉游哉地和她洗了个鸳鸯浴,把Margo那青春洋溢的美好胴体牢牢烙印在心底,然后就穿上我的衣裤告辞了。

跟她性交的经验十分美好,但是我知道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娶一个洋婆子,我喜欢的还是黑头髮、黄皮肤的东方姑娘。

我捧着老师和她妹妹的衣服,在门口敲门直到老师被我吵醒,她揉了揉惺忪睡眼,为我还记得帮她们洗衣服这件事感到称许,然后就很残酷地让我在地上铺着乾浴巾打地铺睡觉,不再让我有机会吃姐妹丼。

隔天我有听到陈香仪在抱怨,隔壁的外国情侣半夜办事办得很大声,有够羞羞脸,我则打个哈哈矇混过去,把我和Margo的美好秘密从此永远埋藏在心裏。

然后,我的寒假就真正开始了!

大学<b>刑法</b>课(四十二) 寒假的第一周还没过完,林北的「本愿寺显如」

都还没统一日本,整个礼拜都没响过半次的手机竟然响了!本来有课时我都调成既无响铃、也无震动,表示我对课业和对授课教授的尊重,其实是掩饰我根本就没什么朋友会找我的事实;好不容易放寒假才调回一般模式,手机终于在过农曆年前证明他的主人不是个一无是处的死宅男,还是会有朋友相约的啊!我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地望向手机萤幕,什么嘛,竟然是我老闆,也就是陈湘宜老师,害我有点受伤害又有点期待。

我瞬间联想到几个可能:打扫研究室?不可能,寒假耶,老师根本就没用到研究室半次。

帮她洗车?也不太可能,她好像回故乡了,不可能专程把车开来叫我洗车吧?再说她也没那么恶劣。

下面痒了?呵,如果是陈香仪打的就有可能。

奇怪奇怪,愈来愈诡异,管他的,接了再说吧,反正我也开始有点想念老师了。

「小平,你同学出事了,马上来东石,到『吴氏蚵捲』那个路口的时候打给我!」

啥米!我心爱的同学之一出事了?经过期末考之后,虽然我还不知道刑总的成绩,但是回想起多数同学有志一同联手保护老师的情景,我可捨不得任何一个同学出意外啊!同学出事?到东石?啊贺!根据键盘名侦探小平的推理,难道是柯俊毅被姚雨葳抛弃,跳海自杀了吗?不然就是贪吃鬼何心瑜吃蚵仔噎死了!「谁出事了?」

我想了解多一点。

「来了再讲!快!」

陈湘宜老师只是一味地催促着我动身。

在我一生中,我曾经上天下海,经历过最美妙的性交经验,也曾经被诈骗下海,成为失去尊严的舞男;曾经拿过刑总99分奇蹟般的期中考分数,也曾经在第一次的性经验抽插6下就射精;我受过严格的延长射精训练,甚至还听得懂全世界只有少数人知晓、陈湘宜老师臭奶呆发音的国语。

在我一生经历过的古怪故事中,像这次般玄奇的少之又少,所有的开端,往往来自极为平常的事情,一般人不去探究,自然后来什么事也不会发生;然而我是一个好奇心特别旺盛的人,不断追根究底下去,才发展成一件离奇的故事。

「臭小子,少在那边给我耍帅扮『卫斯理』,快来!」

干,老师连透着电话通讯都能看透人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在中午11点出发,虽然是1月的寒冷天气,骑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机车到东石渔港附近,正午的太阳还是几乎把我晒伤了。

到了东石名产「吴氏蚵捲」

店门口的转角,如之前约定的,我拨了通电话给老师,手机才刚接通,斜对面一个戴着斗笠、全身包得紧紧的、连手臂都有袖套,正在剖蚵仔的欧巴桑突然对我招了招手,然后我拿着清心乌龙绿的手不禁一抖,「啪擦」,整杯饮料就掉到地上了,那双眼睛是陈湘宜老师的眼睛啊!「嗨,小平!」

那位欧巴桑开心地拿下口罩,赫然就是我们陈湘宜小妹妹!原来老师是嘉义县东石乡人,那白皙清秀的样貌,让人很难联想得到她是海港姑娘!「老师…」

我呆住了,妳干嘛一副青蚵仔嫂的打扮啊。

「我穿这样很奇怪吗?」

老师除了脸蛋一样明豔动人,那身装扮简直是俗到爆表啊。

这时候,一位坐在她旁边的妇人也热情地走过来招呼,该不会是陈香仪吧。

「你就素我们湘宜的助理啰?欢迎欢迎。」

看到她充满皱纹的眼角,我想应该是老师的母亲,既然看起来也大我妈没几岁,就叫她伯母好了。

如果是十年前,对这种台湾国语的腔调我一定会在心中偷笑,不过经过一学期的法律课程陶冶,虽然还称不上虚怀若谷,但我已经学会了尊重多元文化和背景,更对眼前这位乡土味十足的欧巴桑教养出老师这样的完美丽人感到钦佩。

至于陈香仪为什么会变成那样的死白目,那应该纯粹是交到坏朋友,跟老师的家庭无关。

无暇表示我对老师放寒假还回故乡帮忙妈妈剖蚵仔的朴实感到惊讶,我只关心那个出意外的同学到底是谁?如果是柯俊毅真的因为被甩就跳海,除了痛心,我一定要往他脸上尻一拳,以教训他不懂得珍惜自己生命的愚行,何况大丈夫何患无妻;如果是何心瑜,为了节制她日益增大的罩杯,不让她成为巨乳症患者,我一定要小心盯她别再轻易屈服在美食的诱惑。

「是汤智伟。」

老师心疼地微微低下了头。

「大家可以回家啦!」

我心中浮现电影「力王」

的画面。

干,汤智伟出事关我屁事啊!而且老师您伤感个屁啊!他一天到晚都想把他那根臭屌插进您诱人的青春小穴裏,您还那么关心他干嘛?死了就算了啊!「先别说这个,我们先吃饭。」

老师和伯母熟练地收好工具,脱下一身专业又俗到有力的装备,招呼着我走进她们剖蚵仔的遮阳棚附近的一栋透天厝。

「哇!」

一看到满桌新鲜的海鲜,我忘情地发出惊呼。

不过,老师和她母亲刚刚都在剖蚵仔,那这整桌菜是谁料理的啊?「嗨!屌平~~~~」

熟悉的白目声音从厨房里响起,然后是陈香仪戴着隔热手套、貌似贤慧地把汤锅放在饭厅桌上。

不会吧,这个八婆也会做菜?而且看这整桌的料理,可不是三两下功夫做得出来的啊!「来来来,赶快坐下开动。」

接着一个长得像日本艺人梅宫辰夫的和蔼大叔也从厨房里走出来,我想这就是老师的父亲了,一脸正气凛然,又不失亲切,略为黝黑的皮肤完全就是讨海人的基本配备。

「你就是湘宜提起过的<b>刑法</b>神童小平啊,不错不错,看起来就很有正义感。」

老师的父亲满意地点了点头。

哇咧,老师敢跟双亲说她刑法课是怎么上的吗?他老爸会不会因为我搞过他女儿而毒死我?不过看他这热情的表情,饭菜里应该没有下毒。

「嚐嚐我们的特产蚵仔。」

桌上有豆腐荫豉蚵,加上不在桌上,但刚刚路口看见的东石特产吴氏蚵捲,呵,我又不是名侦探蚵男。

不管,先吃再说…天啊,超级下饭的!加上洋葱蛋炒沙公(一种螃蟹,秋天盛产,但四季皆有)、综合生鱼片、龙胆石斑味增汤,这根本是贵客级的待遇啊,还是老师家里平常都吃这些?「老师,这也太豪华了吧?」

我忘记廉耻为何物,在初次见面的老师双亲面前飞快地扒着饭,也很没礼貌地边嚼边问。

「你才知道,为了你要来,几百年才帮忙一次的陈香仪罕见地下厨了。」

老师一边剥着虾子壳,一边舔着手指亏了陈香仪一下。

「阿妹手艺还不错吧?」

伯母帮我添了第二碗饭,慈祥地微笑着。

手艺是不错啦,个性就有很大的问题。

我在心中吐槽着伯母,我知道陈香仪在我面前表现出的慾女形象一定跟平常在家里的表现大相逕庭,想到以后自己如果有女儿,会不会也这样,我在心中苦笑着。

在伯父伯母讚赏的眼神中,我毫不客气地吃完第五碗饭,和他们、陈香仪说声再见,老师便开着她的奥迪和我往卫生福利部台中医院出发。

「汤智伟这家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完全不想知道这个瞇瞇眼死胖子到底出什么意外,但既然都已经上了老师的车,也往台中出发了,我还是暂时封印起我对他的成见,故作大器地问。

「听说是被诈骗。」

蛤?被诈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

「我前两天看过他妈妈寄来的不起诉处分书。检察官不但不起诉诈骗的嫌疑犯,在不起诉处分书中还几乎是把责任都归因给汤智伟,洋洋洒洒写了近十页都在帮诈欺犯脱罪;他被骗了几十万,又深感自己念了法律系却还无法主张自己的权利,万念俱灰下才会自杀。」

「被诈骗,所以自杀!?有必要那么悲情吗?」

看着窗外的风景,我几乎已经忘了当初我被诈骗后也曾经食不下嚥、夜不成眠地担心债务的问题。

「喂,如果不是我帮你,搞不好你比他还早死。」

老师俐落地转了方向盘切换车道,我也因为惯性而稍微偏了一下身体。

唉,说得没错,要是没有老师,我搞不好也走投无路了,就算没有自杀,也会因为上课不正常面临被21的危机。

可是,自杀?这两个字完全不该和这皓呆家伙扯上关连性,如果有得选择,他一定是在大逃杀中处心积虑要杀死其他同学,以求自己苟活的那种人,我不能想像他会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好像看出我心中的震惊与不解,也知道我与他的心结,陈湘宜老师补充道:「等等到了医院你别太白目。再怎么样他还是我导师班的学生,也是你同校同班、一同求知的好同学。」

唉,老师就是太慈悲了,也不想想自己多少次差点被他给搞了,他根本没尊重过老师,只是把老师当做洩慾工具啊。

到了医院,简单和她的家属还有来探望的许育豪、吴亮益等等寒喧几句,我们便走进病房探视汤智伟。

天啊,我从不知道胖子也可以看起来那么憔悴,放寒假到现在才一个星期不见,他竟然和我纵慾过度的期末考之后那两天没什么差别,眼圈黑得跟团团、圆圆那两只猫熊一模一样。

「老师,钱不是问题,但是这孩子,唉,他连饭都不吃了。」

汤智伟的双亲简单和老师聊了几句,透露出事情的端倪,虽然我很讨厌他,却也从他双亲的不捨中开始有点同情他了。

汤智伟家境不错,在大一就有信用卡可以刷,也有全新的汽车用以代步,汤家当然也没轻易放过对方,已经请徵信社蒐集了对方的行蹤和犯案的诸多证据,但是在诉讼上的攻防始终落于下风。

咦?一看到嫌疑人的照片,我和陈湘宜老师同时瞪大双眼、面面相觑,何心瑜这家伙重操旧业了吗?诈骗汤智伟的家伙赫然就是以前也干过援交诈骗的何心瑜!不对,再详细看了几眼,照片中的少女和何心瑜一样美丽动人,全身照中也看得出雄伟的上围,但是头髮长度也好、气质也罢,都和何心瑜截然不同,嘴角的抚媚也是我未曾在纯真的何心瑜身上见过的,我可以确定这并不是何心瑜。

原来这家伙也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低级嘛!难怪他会想自杀,诈骗他的嫌疑人长得跟何心瑜有八分像;到后来我终于了解,虽然当初他和何心瑜交往时,他总是在嘴巴上吹嘘何心瑜是他的禁脔,但其实他对何心瑜用情颇深,这次又遇到一个能在身上唤起当初美丽回忆的对象,他便一头栽了下去。

钱被骗光,感情被背叛,这些都还是其次,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却是检察官的不起诉处分书。

一般刑事犯罪,除了自己请律师提起自诉外,也可以到地检署表示要检察官为你提起公诉,虽然有个和申告铃长得很像、会害罗淑蕾委员按错的爱心服务铃,但其实两个铃都不用按,你只要跟法警表示你要提出告诉,法警就会让你填写一点基本资料,然后请检察事务官(简称检事官)询问你要申告的被害事实,由书记官纪录成笔录;然后再过一段时间,如果检察官觉得有必要,就会传你到侦查庭再做笔录。

如果检察官决定起诉了,案件就会繫属到法院,这整个过程也就是一般说的提起公诉,告诉人完全不用花到一毛钱。

开庭时你就坐在法官正对面陈述,检察官代表国家追诉犯罪、坐在你右侧,被告和他的诉讼代理人(通常是律师)则坐在你左侧。

如果你不信任检察官,你也可以自行花钱委请律师提出自诉,也就是由律师担任你的诉讼代理人,以嘉义的行情,一个审级不管出庭几次,就是4、5万元,如果是检察官已经侦查中你才想要改成自诉,由于难度和时间压力增加,大概还要再加上一两万元。

如果检察官觉得没必要以刑法处理这个案件,可能连侦查庭都不会开,或者开完侦查庭后仅给你一个「不起诉」

的裁定,那就是连进入法院审判的机会都没有;而刑事诉讼法规定要「起诉后」

才能请求附带民事损害赔偿,如果检察官给你不起诉处分,你损失的部份当然也就随着不起诉处分而无从提起。

当然你还是可以另外提起民事损害赔偿的告诉。

但是,如果对方名下没有财产、又没有汇进银行帐户的收入,即使你拿到民事胜诉的判决,也只是家里多了一张壁纸,比不上刑事上的判决有逼对方拿钱出来与你和解的威吓力,毕竟和解与否也是一个量刑的依据,通常不想被关太久的被告都会想办法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