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就不怕我休了妳?」
单伟文依然狠狠的抽送。
「我知你不会不要我,因为……因为你爱珺儿,不捨得珺儿离开你。而且你……你天生就是变态狂,就是喜欢看珺儿……和其他男人上床,让其他男人玩……」
「胡说,妳是我老婆,我又怎会这样变态!」
「还敢说……不是变态……」
田珺儿正想反驳,忽地给他一个深深的狠戳,几乎便要丢出来:「啊哟……好深,人家不行了……」
「谁叫妳说我天生变态,当然要好好教训妳一顿。」
「你……你就是变态,若不是又怎会……怎会喜欢看那个视频,每次一看完,就会……发狂似的弄人家,还要人家把心理过程都说给你知,这……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我只是想清楚妳当时的心态,又怎算得上是变态。」
「嗯!好深……」
田珺儿用力搂紧单伟文:「好舒服,和你做爱的感觉真好,再……再用点力,人家快……快要去了……」
「是这样吗?」
单伟文大刀阔斧肏个不停,直弄得啪啪有声:「今天我就好好喂饱妳,免得妳到外面找其他男人。」
「不……不行了……」
田珺儿使劲抱紧他,膣内几个强烈的抽搐,身子勐然一僵,终终丢了出来:「啊!伟文……」
单伟文见她洩得几欲昏去,便将个龟头顶住她的花心,停下了动作,伸手轻轻抚摸着她俏脸:「妳可知道,当妳高潮的时侯,那个表情最吸引人!」
田珺儿再没有气力回答他,只是不停地抽搐喘气,便在此时,单伟文突然抽出肉棒,竟爬到她双腿间,扳开她两条玉腿,大口大口的舔吃起来。
「嗯!不要……」
田珺儿美得咬紧拳头,轻声叫道。
单伟文怎会理睬她,当下手口并用,不消片刻工夫,又点起了田珺儿体内的慾火,弄得她肢摇身摆,口裡呻吟不迭。
单伟文知她又再进入状况,一笑跪起身子,手持巨棒,对准美屄一捣而入。
田珺儿骤然给巨物一闯,直美得仰首吐气。
随见单伟文双手抓着一对乳房,下身急急疾送:「好爽,妳裡面总是这样紧窄,感觉真好!」
「啊……啊!好舒服,人家爱死你了……」
田珺儿不住晃腰耸臀,配合着单伟文的抽插。
单伟文今天特别兴奋,不停地换了好几个花招,直弄得田珺儿高潮不绝,一连丢了几回。
单伟文一口气弄了接近一小时,才感心满意足射出阳精。
◇◇◇张家雄自从给单伟文揍了一顿,又被老巴连番责骂,果然不敢再找田珺儿。
这段日子裡,单伟文和田珺儿更是形影不离,真如蜜裡调油。
二人每个星期几乎都会大战数个回合,已经成了惯例。
这日下课时间,刘景辉悄悄的走到田珺儿身边,低声叫了她一声。
田珺儿全然不觉他会突然出现,登时吓了一跳,啪着心口道:「人家给你吓死了,总是神出鬼没的!」
刘景辉一笑,问道:「妳今晚可有和男朋友约会?」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田珺儿似笑非笑回答他。
「妳不会不知我想怎样吧!」
刘景辉露出一抹诡诈的笑容。
「我今次才不睬你,谁叫你上次一味死缠瞎缠,弄了两回还不肯让人家离去,害得我不知如何向伟文解释是好!」
「我保证今天绝对不会。」
刘景辉笑道:「其实我这次约妳是有原因的,原来思雅又有了新对象,是个日本小伙子。昨日我刚收到她的片子,很想让妳看一看。」
田珺儿「嗤」【提供阅读】
的一声笑了出来:「妳女朋友果然厉害,短短数个月,这次已经是第四个了,难道你真的全不吃醋?」
「心裡面多少都会有点酸酸的,但又能够怎样,谁叫我捨不得放弃她!」
「所以你就向我入手,想在我身上寻求发洩,对不对?」
「也不是全因为这样。其实……其实我确实是喜欢妳,如果妳不是早就有了单伟文,恐怕我真会向妳穷追勐打也未可知。刘景辉叹气道:「算了,一来我又捨不了思雅,二来要我在单伟文手上抢妳过来,我又没有这个把握!」
「你倒有自知之明。」
田珺儿微微一笑:「好吧,见你肯承认喜欢我,今晚就答应你一次,但我要声明在先,在十一点钟前,你一定要放我离去,不要又像上星期一样,给你缠到天光都不肯放人家回去。」
「绝对不会。」
刘景辉立即露出笑容:「现在刚好是晚饭时间,我们先去吃饭,再到我家去,如何?」
「嗯!」
田珺儿点头应了,掏出手提电话打给单伟文,对他说要和母亲吃晚饭,今晚不能陪他。
二人乘坐的士来到鲤景湾苏豪东,走进Jack'sTerrazzaRistorante吃意大利菜,这间餐厅充满着怀旧味道,餐桌上全用了红白格仔檯布,配以深棕色皮椅,牆身挂有意大利街景油画,一切都显得相当和谐舒服。
今天不是假日,餐厅裡的客人并不算很多,刘景辉和田珺儿犹如情侣一般,找了一张角落的桌子,亲热地并排而坐。
这间餐厅的中文名称叫作「蚝情意恋」,果如其名,餐厅提供的几款主打菜,都是美酒配生蚝。
刘景辉似乎是这裡的常客,先要了CastellengoProseccoN.V白酒,再叫了FineDeClaire法国生蚝,而田珺儿对生蚝并不感兴趣,只叫了四季芝士薄饼和意大利云呢拿雪糕。
点菜完毕,刘景辉却伸出手来,握住田珺儿的玉手,低声道:「男人吃了生蚝,做起那种事会变得特别起劲。」
「真会这样?」
田珺儿显然不大相信。
刘景辉用力点下头,一笑道:「是真的,妳一定要相信我,不过妳今晚妳就自会知晓,看看我是否骗妳。」
田珺儿微笑道:「依我来看,其实对你这头色狼来说,也没有多大分别,你下面每次都比铁柱还要硬,恐怕我早晚会被你捅死!」
「舒服死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