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喘了一会儿,周飞渐感不支,抬头瞅瞅窗外说:“你这车玻璃…从外面能看到里面么?”“不能,想干什么?”女人红着脸装着漫不经心。
“给我含含!”周飞盯着女人。
“…”女人继续摸着,动作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是僵硬,脸上的红晕也漫的越来越大。
周飞盯着女人,只见她如花般的瓜子脸晶莹如玉,眼珠子黑漆漆的,两眉修长,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妩媚气息。那大物又一阵跳动,口中不由催促道:“快!”-女人又犹豫一会儿,慢慢把手下的裤链拉开,再把里边的内裤扒到一边,那巨大之物顿时冒着热气跃了出来。女人不由的“啊”了一声,与她第一次看到的时候竟没有二别――虽然与它已是旧人,不过那时终究是午夜灯光下,不像现在这个季节,天光把傲挺的鸡巴上几乎每个毛孔都打进眼里…只见那男人如儿臂粗细的大物,虽然是膨大无比,上面的青筋却并不太显,少了些狂野却多了许多柔情,整根鸡巴通体温润,阳光下晶莹剔透,宛如用和田美玉雕琢而成…尤其那硕大肉龟,内径竟有柱身两倍余粗,龟棱陡峭,龟沟幽深――女人当然明白这一处地方的厉害,那一夜里她被它刮死过太多回,让她欲仙欲死、欲拔而不能,每回想到那一刻,下面都会不由的湿起来…“快!快秀秀,别看了…”周飞急急的压压她的头。
虽然知道从车外看不到里面,女人还是胀红了脸向四下瞅了一圈,然后慢慢低下头,趴到男人跨间,张开小口,轻轻含住龟尖,小舌在龟眼处再柔柔的一舔。只听头上方男人“哦”的一声,叹出无限的爽意。
顺着那声喘息,女人抬起头,向上看去,只见男人俊朗的脸庞上满是陶醉之色,女人不由的看痴了…在来找男人之前女人不是没有过压力,在她心目里,只有那些个奇丑无比的人才会把脸缩在面具后面。虽然提前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无论男人长什么模样她都不在乎,可当她认出男人后,与预感反差造成的惊讶之余,喜悦之心还是不可言表,那一刻的感觉仿佛是中了彩票。特别是把这一张俊脸按到那一夜的蒙面之上,使那一夜的激情更加的汹涌…“怎么停了秀秀?”男人见她只是盯着他的脸看个不停,不由疑惑的问。
“…”女人脸上又一阵大热,忙低下头,含了上去-一这一刻尤如怀春少女的羞怯神色,让男人的鸡巴在下面又跳了几跳。
-在男人不住的“哦哦”声里,女人小口不断下沉,鸡巴在陷进一团温湿紧窄之地后,那小舌飞快的在柱底侧细细舔弄,仿佛每一舔都能舔到他那根最敏感的神经,那愈舔愈烈的感觉,让男人慢慢要喘不上气来,不由的在脑子里将它与赵小雅赵老师的舌功暗自比了起来。赵老师的那一口香舌虽然也是百里无一的,可它给男人的快感更多是来自赵老师那个人本身,骨子里那无处不在的怯怯柔情给带来的,更多是心理上的愉悦,但从技法上,她跟这位秀秀就差得太远了,这个秀秀仿佛知道男人身体上的每个敏感点,每一次力道的拿捏都恰到好处、不可挑剔…“哪天真得该让俺家老婆跟秀秀请教一下…”男人不由的暗暗想。
周飞大爽里正想着,忽听下面一阵“呜呜”声,忙低下头,只见不觉里他的两只大手正紧紧的按在女人后脑秀发之上,把女人死死压在他鸡巴上,鸡巴已给吞了大半,已进了喉咙里,女人被他压在那里多时,显然已到了缺氧的阶段。男人慌张把手松开,女人从鸡巴上拔出嘴之后,眼角微含泪花,大喘几声,幽怨的瞅了男人一眼,还没等男人大忏其悔又猛的俯下身去――男人那大物便又给女人叼走了…-不知过了多久,车里,女人依然趴在男人胯处,周飞正仰着头不断的长喘着,忽的裤袋里传来一阵手机铃声,含着鸡巴的女人给吓了一跳,帮他掏了出来,看了看说:“你妹妹的。”“等会儿再接,快,快,秀秀,我快来了!”“我已经接了。”女人按下应答键,把手机递到男人手里,然后小脑袋又趴了下去…“哦!”周飞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忽觉下面女人一阵大舔,忍不住大声哼了一声。
“怎么啦哥?不舒服么?”妹妹徐妤那边关切的问。
“嗯…没,没事,什,什么事妹妹?”“嗯,我妈让我问问你什么时候能过来,好让我提前在楼下迎迎你…”“哦…”周飞低头看到鸡巴已给女人舔得遍体通亮,阳光下女人边舔着边大睁着眼盯着他,像是一位武林高手在从对手的的气息里研究他的气门在哪里…周飞听着电话里徐妤的声音,端详着下面的女人,突然发现到她们俩其实相貌很是相像,只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秀秀是全身从上到下由骨子里透出的妩媚之气,而徐妤则更像是神学院的修女,仿佛没有一丝人间气息。
阳光下,女人眼角微带顽皮的笑意,看着他的窘态,周飞一时恍惚,竟仿佛看到是徐妤在舔弄他的鸡巴,顿时又一阵大硬,嘴里“哦哦”有声,急急的又跟那边解释:“没,没事妹妹,就是头突然有点疼,老,老毛病了,吃点药就,就好了…哦!我会晚些过去,就,就不用下去接我了…啊!…”“哥,你别再骗我了!”徐妤在那头生气的大喊,周飞正暗自大叫糟了糟了要名誉扫地,听她又说:“都那样还能没事?!你现在在哪儿哥?我过去陪你去医院!”周飞只觉下身又一阵大胀,不由的把女人的脑袋狠狠的向下按去…“哥,你怎么啦?!你说话呀!!你在哪里哥?”“别!别!”周飞满头大汗的说:“你让我静静躺会儿就好了,哦,…我先躺会儿,一会儿再打给你。”说完周飞马上把电话按死,冲下面的女人大吼:“快!快把裤子脱了!!我要操你!!!”-女人坐在驾驶座椅上,裙子给扒到腰间,下面大张着腿,红着脸看着男人呆呆的样子。男人则手拿着一块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白色布条,这块布条在几分钟前的名字应该还是“内裤”…男人直盯着女人的下体,只见那一处已是沼泽一片,乌黑的阴毛好像给淋了一场大雨,这一片那一片的伏倒在逼户上面,不过,虽然是一片狼藉,却仍能看出是被精心修剪过。
下面阴蒂高高耸立在水面之上,再下面的两片阴唇,则像一处刚出锅的色、香、味俱全的贝肉,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精致,显然是受过精心的护理…只见它在阳光下微微的绽放开一条小缝,从逼户里面不断吐出一层层的浓稠汁液…汁液弥漫之际,女人胯间散发着浓郁的香草味,不知是由女人身体内自然挥发的,还是洒过什么牌子的香水,那种气味让男人更是欲火大盛,不由的深深嗅了几嗅。
“亲一下。”看男人呆呆的样子,女人建议。
“不亲!现在我就是想操你!!”男人回过神,霸气十足的说:“快给我套!!我要操你!!”套上套折腾了一会又说:“…那个…秀秀,你那边太窄,咱俩换换座,你过来…”两个人汗流浃背的终于换了座,女人把副驾驶的坐椅调到最后、放躺。男人一个猛子扑了上去,可他个头太高,车内空间又太窄,根本施展不开,加上车内操逼经验也不足,向下连压了好几次都没把鸡巴弄进女人的逼缝里,男人这时已满头是汗,脸上的王八之气全无,垂头丧气的看着下面的女人:“秀秀,快想想法…”女人心疼的擦了擦男人额头的汗,柔声说:“换换,你在下面。”“…”男人犹豫起来,那一夜女人扬鞭策马之雄姿给他心底带来的阴影,一直还没散去。
“啊!”男人犹豫里忽然凄惨的大叫一声,原来身下鸡巴给女人狠狠的掐了一下:“想什么呢?!压死我了!快换换!”-男人半躺在副驾驶座椅上,全身穿戴整齐,只是裤裆拉链被好事之人拉开,开了个小破绽,一根热气腾腾的庞然大物竖在破绽里…只见女人骑在男人胯间,后背快要贴上车顶,伸手拿住那庞然大物,轻轻的调了又调,对准自己的那处细嫩阴户,皱起眉头,颤抖着向下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噢”的一声,女人只觉那水旺旺的小逼已把肉龟纳了进去,闭上眼用力向下再一坐…车内顿时响起女人接连不断的“噢”“噢”声…“噢!!”车内一男一女同时低吼一声,龟头终于又见到了穴底,一时解了几天来的相思之苦…-周飞的低吼声已停下许久,扒着车窗努力向里瞅的几个孩子也早已无聊的走开。
车内一片寂静,男人仰躺在坐椅上,嘴角淌着口水,眼睛无神的盯着车顶,很是一副妙龄女子被轮奸过后的凄凄模样。
女人下体连在男人胯上,上半身子趴在男人胸脯上,汗水沿着秀发发梢不断的向下滴落,无语中身子不时的轻轻抖动一下,洁白的小牙还在紧紧咬着男人的胸肌,衬衫早给撕得破破烂烂,仅余几片还挂在手臂上…乳罩早不见了踪影,两只大乳之上,青一块紫一块,吻痕、牙痕遍布,像在低泣,又像在控斥着不久前受到的非人折磨…男人裤子从裆部为中心湿了一大片,不断的向下滴着粘粘的液体,滴向座位下面的一滩水渍,发出轻轻“哒”、“哒”的声响…半晌,周飞仿佛恢复些神智,轻轻的问:“今天来了多少次了秀秀?”女人松开牙,抬起小手用力的掐男人的胸肌,嗔怒道:“哪能数得过来?!”“秀秀,问你件事儿…你有没有哪次,嗯,给男人操了一下就高潮了?”“你有病呀!!”女人接着掐男人:“好像有很多男人操过我一样…再说,每操一下就要高潮一次,我还不泄成人干?!…嗯?…”女人明白过来,又加力掐着男人:“你把哪个骚货一鸡巴就操出高潮来了?快老实交待!!…吹牛吧?”“有什么好吹的啊秀秀,差点丢大人了…一鸡巴,一进一出,两次高潮…要不是我鸡巴闪得快,也给搞泄了…秀秀,你说我是该得意好呢?还是该失意好呢…”“好,你就得意着吧…怎么,遇见个一鸡巴操出两高潮的骚货…我家那个操屁眼都能操出潮吹的,你就不想再操了?”“…”“今晚我们在家等你…别再戴什么套了…我没病也不怕你有病,怀上了我就给你生下来…”女人低着头轻轻抚着男人的胸肌:“是女儿的话我就给你养大了,到时好让你把我们放一起操…”“…”“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操我的,你也赶不走我,你做好人我就跟着你做好事,你做坏人我就跟着你做坏事…反正我是跟定你了!…”“…”沉默里周飞眼眶渐渐有些湿,不由想起一位女作家的一句话:“到男人心里的路通过胃,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嗡…嗡…”手机响了起来,男人从沉思里惊醒:“快秀秀!快!完了完了!晚了晚了!!…快,快送我回家去换衣服、拿东西…”“我哪有力气开车?!!”##############################################市郊,一幢老式楼房。
“小飞啊,跟你说多少遍了,来伯母家不用拿东西,伯母家什么也不缺…”秦芳眼角带着泪光,轻轻摸着周飞的脸:“你又瘦了我的孩子。”周飞也湿了眼,一些日子不见,母亲又憔悴了许多,额角都有了白发。
“应该的伯,伯母…”称呼自己的妈妈为“伯母”,周飞用了几年时间也没完全适应,愣了愣神接着说:“再说这些东西也没花什么钱,也都是别人送我舅舅他们的…伯父等急了吧,我今天身体不大舒服,在家躺了会儿…”“啊,你妹妹跟我们说了,没事吧小飞?记得这几天去医院看看,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爱惜自己身子,不舒服就该马上去医院看看…”“妹妹、伯父呢?”“你妹妹在…在打扫呢…”“嗯?”这时徐妤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笤帚和撮子。周飞奇怪的看着撮子里大块的碎玻璃,问:“怎么啦妹妹?”“…”徐妤犹豫着看看妈妈,周飞心里“咯”的一声,急忙冲进屋里,见妹妹屋的窗玻璃几乎给打没了,只有几片还挂在框上,地上几块砖头,显然是从外边扔进来的。
“最近一些天,几乎天天有人往家里扔砖头,家里靠街那边的窗已经没一个好的了…”秦芳站在周飞身后发牢骚说,忽然注意到他的手在不停的抖着,忙又安慰他说:“小飞,别生气了,来,咱们吃饭。”“没报警么伯母?”“有什么用呢小飞?――过来也只是作个记录。今天打110,那边说人都派出去了,可能会来的晚些…到现在也没来个人…”“伯父呢?”“在书房呢,…”-徐涛,周飞这个真正意义上的爸爸,正坐在椅子上埋着头吸着烟,满头几乎找不到几根黑头发了,周飞坐到他对面椅子上,说:“伯父,知道是谁干的么?”爸爸摇摇头:“我只知道是哪‘些’人…小飞,就是伯父知道具体是谁,又有什么用呢?…官官相护…这个世道,唉,没王法了,已经没王法了…”“伯父…”周飞犹豫着说:“要不干脆别干了,办个早退,在家里享享清福,不是也挺好的么?…”“小飞,你不要再劝伯父了!”徐涛突然声音大起来:“我还不信了!这到底还是不是共X党的天下了,他们还是不是党员了!!”顿了顿又吼道:“他们能罩着这整个市,能罩着这整个省…难道他们以为他们能罩着整个国,整个中央?!!…当年我只不过写了封信跟上面稍微反应了一下,好让他们能收敛一下,可,可小飞你都看到了,这些年,这些年他们怎么整你伯父的,还有这个家,成,成什么样子了现在!!…他们要再这么无法无天,就别怪我徐某不留情面,把他们的丑事都抖出去!!我到底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砰!”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后,从厨房又传来一阵碗盘掉落地上的破碎声,显然谁从外边又扔了个砖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