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太用力,怕那道窄窄的阴缝真的会给撑裂。
相比他的肉龟,那条缝隙实在是太窄太短了,有那么一会儿他脑子里甚至有一头公驴在操一只母鸡的错觉。
他伏身舔去那满脸的泪,吻上那两肉嘟嘟的唇瓣。
慢慢嫩嫩的小舌伸出来,与他的纠缠在一起。
他左手仍然扶手鸡巴,右手轻轻的搭在胸前那只小兔上,缓缓在上面划着圈。
耳边传来惭惭急促的鼻息声。
下面小屁股无意识的向前顶,龟头渐渐能感觉到一股潮气。
他把那半截龟头拿出来,沿着那条缝隙轻轻的上下划动,那两片娇红的唇瓣间的汁液越聚越多,肉龟划动中,他甚至听到了一分船桨在水面拍打的声音。
「哥,下面痒…好难受…」
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小嘴挣脱出来,垂目羞怯的说道。
然后,缓缓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满脸的红晕,眼睛里像在闪着火。
然后「唔」
的一声低哼,周飞已把嘴罩上去。
在一阵连续飞快的划动过后,左手扶着茎身找准唇缝,向前狠狠的扎去。
眼前的粉脸向后猛的仰起,原来抚摸着他后背的双手一阵拼命的乱挠,又急急的落下,用力抓起身边两片床单。
双条小腿一时间向上绷的笔直,左右乱晃,不知是该夹紧,还是应该向外分。
那张殷红的小嘴,极力张成一个圆,像是在喊却什么声音也没喊出来。
「好了,好了…进去了,进去了…哥哥爱你,亭亭,哥哥保证会爱你一辈子…乖,一会儿就不疼了,啊,一会就好了….」
他扒在耳边喃喃安慰道。
「呜…」
终于从小嘴里发出了声响,眼泪也像决提了一样的涌出来。
「我也爱你哥哥,呜…」
他低着头悄悄向下瞄了一眼,却见几乎整个茎身依然裸露在空气之中,单是鸡卵般大小的龟头不见了踪影。
他感觉到龟头顶端处在不断痉挛的窒道中,紧紧顶着一道膜,使它极力的向深处绷去,仿佛只是徘徊在裂与不裂的边缘。
左手在口中沾了些许唾液,贴到阴阜处,用拇指指肚轻轻抚着阴蒂包皮,偶尔触着阴蒂顶端,身下的腰股会像机器给按开电源开关急促的向上拱动一下。
右手重新抚上胸前的那对小乳鸽,然后在渐渐加粗的娇喘声里,用舌尖掘开唇齿,进入口腔之中。
那条小舌也渐渐有了生机,与他的再次缠绕在一起。
下面的肉龟也在轻轻缓缓一进一出,娇嫩的阴缝像绷紧的橡皮筯圈住儿臂粗的茎身,感觉如不小心稍用错点力就能绷断。
耳边传来唔唔的声音,像是想极力说着什么,过了些时候后,随着下面刮出的汁液越来越多,唔唔声又慢慢变作了呻吟。
「哥,痒,我里面痒哥…」
随着抽动速度的加快,周飞也慢慢有些不耐,在一阵阵催促声中,狠下心把腰往前猛的一送,温热柔软的膣肉连着那层薄膜立刻被他的坚挺肉柱贯穿。
身下又是呀的一声。
这一次似乎没有上次那般疼痛,却也是两只小手紧紧搂住他的臂膀,颤抖着身子,委屈在他耳边怨声说:「别动哥,别动…下面真的裂了…」
额边湿淋淋一片,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水灵灵的一双大眼早已红红的一片,一眨一眨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无辜的盯着他的眼。
与上面平静的神情相反,下面深处的膣肉却不断的抽紧、舒张,像只小手握着茎体。
最深处卡住肉龟的那处小肉窝,圈住龟顶,像淫妇的一张小嘴一般的吸啄,与脸庞上那对清澈的眸子相映出极大的反差,他差点就精关不守。
急忙猛吸一口气,抬起头盯向对面墙壁,把精力全集中到茎体上,承受着穴道里的翻云覆雨。
过了很长时间,腔道终于跟茎体融于一体,平静了下来。
他伏身轻轻吻了吻那处已被汗水打湿且散乱粘着几缕青丝的额头。
小脸上浮现出一缕仿佛要虚脱的神情。
他轻叹一声,在哼痛声里,让那湿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的小身子调到他上面。
她安逸的扒在他胸前,眯着眼,一动不动,像一只刚下生的小猫。
两人下身依然被挺直的茎身紧紧连在一起,空气里还留有长长的一截,像是古剑柄,堪堪一握。
蜷缩的那处小小躯体,远远看去,像是被那古剑挑在半空里。
他扯过毛巾给她全身盖住,只留着小脑袋在外面,一边轻轻抚着她的齐颈长发,一边盯着窗户外的那团黑。
-屋外的雨应该是停歇了,只是不知现在已是凌晨几点,他也不想知道,甚至不想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
--4、哥哥,我,我拔不出来
-周飞从噩梦里睁开眼,擦了擦额头的汗,侧头怔怔盯着阳光透过窗户在地板上打下的那个方形,像「口」,像「曰」,又像是「日」。
「我日!」
他轻轻的说。
-周亭亭小妹妹仍是扒在他身上,小脑袋侧脸枕在其中的一块胸肌上,微皱着眉头,嘴角却像是挂着一丝笑意,看不出梦中的事是处悲剧还是喜剧。
透过毛巾一角,发现鸡巴竟然仍是硬硬的插在小穴里,可能是在里面泡太久麻木了的缘故,看之前竟没感觉出来。
也看不出它夜里是否歇息过。
-「小飞,起床,吃饭了。」
外面一个低沉的声音,接着又敲了敲门。
「知道了二叔。」
他躺在床上抬头冲着斜前方天花板喊道。
虽然知道二叔今天可能会过来,这一会儿功夫他还是给吓了一身的汗。
――下面鸡巴还跷着呢,这事可千万不能让二叔知道,要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
「二妹,该起床了,二叔过来了。」
周飞低下头,拿手捏住下面那白晳挺拔的鼻梁。
「嗯,别,这刚睡着呢…」
嗡声回答着,一只小手又在空里摆了摆。
「二叔过来了!快穿衣服!」
他在她耳边低吼道。
「来就来呗…二叔也不是外人…」
她抬起头,转头眯着眼四处迷愣着一圈,仿佛还在梦里,正要翻个身,「哎哟,疼哥…」
把小手伸过去摸了摸,一下子便睁圆了眼,说:「怎么还在里面?」-「你再多使点劲…就拔出来了。」
周亭亭小妹妹憋红着脸,再次支起小脚,慢慢悠悠刚把膣口提到肉龟下沿,忽的一时后力不济,再一次功亏一篑,猛的又一次沉落下去。
已涂满汁液的茎体再次向里推进了少许,周飞一阵大爽,玉柱便又加硬加粗了一分。
「都顶进我肚子里去了哥…」
「再多使点劲…」
他觉得当孩子遇到挫折,我们应该多以鼓励为主。
亭妹妹却是轻哎一声,喘着气伏身爬到了他胸前,含泪欲滴、可怜巴巴的望向他说:「哥,我没劲了…拔不动了…」
「不好,亭亭,哥的鸡巴可能是生了根,长在你那里面了。」
他木着脸说。
「呀…那可怎么办?」
她喃喃的说,忽的看到对面眼神里闪着的坏笑,提起比肉龟大不了几圈的小拳头狠狠的锤他的胸脯,「再叫你骗人…再叫你骗…」-周飞赤身站在地板上,胸前一双白嫩的小手尽力向上伸,勾住他的脖颈,他拿手把住那对雪白臀瓣,在一片轻哼里慢慢把那婴孩般的身子向前向上端去。
阳光从两道躯体之间透射过来,打在那一处坚挺所在,缠绕于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离柱底一指多远处,早已干去变黑的处子血凝成一圈,今晨却被重新刷上一层清漆,阳光照耀下像是套在茎体上的一枚玄铁环。
在膣口脱离肉龟的那一刻,下面发出「波」
一声,像是一对情人依依惜别之际的那声凄婉的「再见」。
不知是下面穴洞有所感,还是上面耳孔有所闻,亭亭妹妹顿时颊生红晕,娇怯怯的扭开头去。
看过那处神情,下面茎身猛的跳了一下,龟肉差点拍打到那一处腹肌之上。
正要把浅鞘再套上那古剑,忽闻房门外一阵敲击声,一个稚嫩的声音冷冷的道:「二叔让我过来喊你们!」-「怎么了亭亭?」
看二妹走路一瘸一拐的,二叔皱着眉问。
「昨天下楼梯脚崴了一下,」
亭亭看着大妹方向,大妹静静的坐在桌边,低头看着身前的碗碟。
「就崴了一小下,也没肿…」
亭亭又笑着补充。
二叔盯着亭亭脚脖子看了会儿,又抬头看周飞同学。
周飞同学感觉后脊梁骨直住外冒冷气。
「小飞,吃完饭别忘了冻些冰给你二妹做做冷敷…别不把这当回事。」
转身冲大妹说:「琳琳,帮你哥和妹妹盛碗米饭…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二叔,你真偏心。昨天我们放假在家一整天也没人管,今天哥一在家你就过来做这么多好吃的。」
刚坐下,亭亭便嘟着嘴抱怨。
「二叔周六要值班的么,不是跟你们解释过了么?」
「哪能每周六都你值班?骗人可是要长尾巴的二叔。再者说了,二叔不是科长么…」
「好了,好了,亭亭,快吃饭。」
周飞在旁边使劲冲这个妹妹挤眼。
-「你爸这些天打你电话了么?」
二叔看着周飞。
「没。」
「你妈昨晚电话里跟我说,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怎么回事?」
「哦,那个…手机调成静音的了,可能忘了调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晚?」
「…」
「哎呀,今天你不上班二叔,怎么跟审犯人一样?昨天妈给家里打最后一个电话后,隔了一会儿哥就回来了。」
说完二妹又瞅了眼大妹,大妹细细的喝着汤,仿佛这个谎言也跟她没丁点关系。
-「上次电话里你说那些书和资料都看完了,今天我一便带回去,又给你拿了几本,有两本是内部的,别借人,也别拿到外面看。不用着急,慢慢看,知道你聪明,不过也别太影响学业。」
午饭后,两个男人坐在书房里。
「嗯。」
「以后少练些力量,肌肉块太大有时反而会是累赘,尤其胸肌,少做些俯卧撑以后,别只顾着练块耍酷。」
「嗯。」
「下周六咱们市刑警内部有格斗教学比赛,上面还有大家下来指导。有时间就过去看看,宏城体育馆,下午两点开始,能过去的话早点打电话给我。」
「嗯。」
「你爸…算了,你妈明天就要回来了,别惹她生气,也别再让她担心了…昨晚那种事别再有了,知不知你妈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回来也不给她回个电话,害得她都两三点了还往家里打…家里现在就你一个男人,转眼也成人了,要学着保护她们知道么。特别是你两个妹妹,尤其是琳琳,最近话越来越少了…」
「…」
「你姐这个夏假也不回来么?有没有打电话给你最近?…」
「…」--
5、哥哥,我爱你
-二叔走后,周飞一个人呆在书房里,盯着眼前的茶几发着愣。
亭亭走进来小猫一样的倦在身边,两个人这样静静的依偎着,想着各自的心事。
「怎么啦哥」
女孩轻轻的问。
「现在我有些迷糊,」
他看着别处,「忽然不清楚自己重新…,嗯,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了亭亭。」
「嗯?这也太简单了,我来告诉你,就是为了疼我爱我呀哥哥。」
她咯咯的笑。
「嗯,有道理,另外,还得使劲疼你二姐…」
他盯着她的小窝窝坏笑着气她――亭亭只有在笑得极为开心的时候,才会在右脸颊上显出一个小小的极为孤独的小酒窝。
「我没有二姐!不许你疼她!快说,快说你这个坏蛋只会疼我…」
小酒窝顿时不见了影踪,她用力撕扯他的脸皮,仿佛要扯出一个大些的。
「哥。」
琳琳站在门口。
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飘在那里的。
「能跟你单独聊聊么?」
淡淡冷冷的语气。
-「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
琳琳坐在他对面沙发上,深低着头,整张脸都埋在头发里,轻声的说。
「大妹,说什么呀?我怎么一点也不明白呀?」
他俯身过去,双手搭在她肩上,寻着她在镜片后面躲避的目光,柔声道:「什么是不对的呀?谁和谁呀?」
「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
她只是盯着地下,不停重复着这一句。
在某一刻泪水忽的涌出眼眶,开始低声抽泣。
他松开手,后退几步,顿坐到身后沙发上,怔怔的看着眼前那个小小的身影,泪慢慢模糊了视线。
--「哥哥,是不是因为我肮了,你才不要我的?」
一个女孩站在天台边缘栏杆外面,回过头看着徐凡,喃喃的说。
她脖子上、脸上、嘴角处满是乌青瘀伤。
「不是的妹妹,不是你想的…你快下来,快下来..你是我妹妹,亲妹妹...我们那样是不对的,是不对的妹妹…听哥话,快下来…」
「是不对的,嗯,不对的…」
女孩淡淡笑笑,她脸上的泪水早已和满头青丝纽结在一起,回过头去背着他喃喃的说:「哥,我爱你…我爱你哥哥…」,然后纵身跃下。
徐凡张大嘴恍恍惚惚呆呆站在那里,一时间周围世界已空无一物,天地间只有一个声音,喃喃跟他说:「我爱你哥哥…」
半晌之后,他从喉咙里嘶哑的挤出几个音节:「我也爱你妹妹。」……「哥,你刚才作梦了么?」
月光下亭亭闪着一双大眼,轻轻抚去他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哥,啊,别哭了…以后我保证会听你话的,再也不会惹你生气的…啊,别哭了,哥哥,啊,你笑笑哥,啊,笑笑…」
声音慢慢有些哽咽。
「我爱你二妹。」
周飞狠狠的抱紧她。
-周一清晨,厨房里。
「妈妈,这周末你还去学习么?大礼拜天的只我们在家可没意思了!」
含着一口饭亭亭唔唔的说。
她的话音刚落,琳琳豁的抬起头盯着那张仿佛没任何动机的纯真小脸,镜片下的眼眸里闪着一丝怒意。
「嗯,还有几次课,不过快完了。这边要有事找你们二叔…亭亭,琳琳,这几天你们俩把客房好好打扫一下。」
「谁来呀妈妈?」
亭亭问。
「你们徐妤姐。」
「嗯,那,那事之后,他们家就徐妤姐对我们最好了。」
「瞎说。都挺好的。小飞,今年暑假你怎么着也得去人家墓上拜一拜,小妤她哥哥跟你关系那么好,还救过你的命…对了,小悦有好几年没来咱们家了吧,怎么回事你们,当初你们两个,嗯三个关系那么好?是不是他爸升市长了就看不上咱这个副局长儿子了?…」
「妈,我妹妹周几…嗯,那个徐妤妹妹周几过来?在咱家常住么?」
「看你,一说你就打岔…常住,学生宿舍那边条件太差了,哪能睡好…周末,到时你去女生宿舍帮把东西搬过来。嗯,对了,她过来后你主要的任务是多给她补补课…这些年里他们家出了太多变故,成绩落下了不少…」
「妈,要不我搬我姐屋睡吧?」
「你现在不就跟你姐睡一屋么?」
「唉呀,我真的姐,大姐。好嘛,反正我姐也不来家住。」
「谁说不来,今年假期我过去拖也要把她拖回家。嗯,生病了么琳琳,怎么就吃那么点?」
琳琳那边正起身要走。
「嗯,心病。」
亭亭白着眼球哼声说。
琳琳回头一幅泪眼的瞪着她,好一会儿后,狠声说:「妈,我跟你说件事!」-周飞脸刷的一下子全白了。
-6、哥,你下面硬了
-「你说姥爷会没事么哥?」
黑暗里亭亭卧在周飞怀里。
「肯定会没事的。你看,妈妈都赶过去照顾了怎么会有事?」
周飞叹了口气,心烦意乱的信口应答着。
「就是那个扫帚星把姥爷气病了…」
亭亭狠声说。
「嗯?」
「那时她想跟妈说的话可能让姥爷听见了,所以发病了…」
「嗯?」
「笨死了真是的,你稍微想一想…要不怎么会这么巧?她刚要跟妈说,舅舅就打来电话?这个长嘴婆!…生个孩子没小弟弟…」
「嘿,」
他笑:「有小妹妹也挺好…不要这么说你姐姐,她老让着你呢…」
「她不是我姐,小狐狸精,她哪里让我了…想跟我抢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
她狠声说。OM
「嗯?」
「你别看她白天里纯情的样子,她可会装了哥哥,晚上老在被窝里作坏事…」
「嗯?什么坏事?」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哥哥?摸,哎呀,那个摸妹妹呗…」
「…」
「哼哼叽叽的喊你还以为我听不见,还老在梦里喊,那声音可就大了,白日里一句话没有,夜里会说一晚上…」
「嗯,怎么知道是在喊我?喊你哥名字了么?也可能是别人么?」
他一身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