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京苏并不赞成江若涵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法,去恶搞林伯,但是一想到林伯年过花甲却仍然拿着朝廷的俸禄在灯红酒绿、花天酒地地过活,京苏软软的心便会生长起黑色的翅膀。
饶有兴趣地期待着江若涵会搞出什么花样来,但是京苏候在窗边,半天都见不到林伯的房间传来动静,唯独门外的马,时不时地发出几声嘶嚎。
“想着能够看上一场烟花,结果连点烟火都看不到!”京苏嘟噜着嘴,甩甩手,便回到了房间里。
躺在垫着棉被的地上,京苏劳累了一天的筋骨,十分有节奏地奏响起畅快的歌谣,“咔咔嚓嚓”“咔咔嚓嚓”:“唉呀妈呀,真爽!”京苏惬意地,情不自禁地在地上滚起了床单。
顿时,障子门外响了两声,旋即传来女老板的声音:“刚刚听到这里有骨头断裂的声音,您没事吧!在行事的时候,刺激归于刺激,但也要注意安全呐!”
“行事!”京苏下意识地重复了这两个字,顿时紧张地站了起来:“哦,不不不,我们没有,我这是,额,不对,是,不,哎呀,该怎么说呢...”
京苏的语无伦次,让门外又传来了男人偷笑的声音,其间还夹杂着些许京苏听不懂的东瀛话。
“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真是的,这门的隔音效果怎么这么差?”京苏直接站了起来,刚准备开门的时候,回首看着床铺,裹乱的样子还真像是刚刚怎么了的呢。
等到京苏将床铺重新归置好,在开了门,门外的东瀛夫妇二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就算是知道我们在行事,也不至于还要中途提醒一下吧,这样坏了兴致不说,高潮也...啊呸,我在想什么呢!”京苏的思维不由地有些跳跃,愣是自己甩了自己一记重重的耳光后,头脑烦乱的思绪方才清新了过来。
恰巧,这个时候,江若涵也开门进来了,目睹了京苏“自虐”的一幕。
“京苏,你在干什么啊?”江若涵瞪大了眼睛。
“我...额,今天我...对了,你那事情怎么样了?”京苏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