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盾墙的西域联军看到眼前有上百个小型的团体,但是想到自己这方还有上万人的队伍,于是举着武器向小型的阵型冲去。
蓄势依旧的杀奴军地载阵看到越过盾墙的西域联军,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各自的老兵伍长给自己的阵型鼓舞打气:“对面人多,但是我们只需要按照训练时的操作就可以。对面都是侵占我们大信领土的土匪恶贼,我们杀死他们就会减轻国内的压力,为我们死去的同胞报仇。”
初临战场,原本还有点紧张的杀奴军,联想到惨死的亲朋邻里,开始坚毅的握紧武器。
几十步的距离一瞬间而至,西域联军开始撞击上眼前蓄势已久的杀奴军阵型,就如同平时对阵训练的一样,最前沿的杀奴军盾牌手用自己手里的盾牌格挡砍来的武器。
旁边的长枪手紧接着用手里的长矛刺向最近的敌人,归队的弓箭手开始挽弓射击。
虽然杀奴军训练时间较短,但是因为有了信仰,所以训练起来很刻苦,但是人数众多的西域联军只是草率的集结,劳累的奔波,并且没有经过一丝训练。
杀奴军开始慢慢出现伤亡,一个地载阵因为被众多的西域联军围困,刀盾手格挡时被偷袭致死,所以阵型还是慌乱,逐渐被西域联军击破。
“阵,合!”王大叔砍死眼前的一个西域联军,擦了一把粘在脸上的血迹,大声喊道。
队伍最后的面的杀奴军开始慢慢向前聚拢,前面的小型地载阵开始慢慢合二为一,由小阵变成了大阵,以老兵为首,抵抗在最前面。
西域联军如同洪水一边不断撞击在杀奴军阵地上,也不断被消耗着,双方死亡人数逐渐上升。
虽然双方都是新兵,但是在血腥味的笼罩之下,在战亡同袍惨相下,开始双眼发红,忘却了自己是一个人的身份,战场上不断响起双方的怒吼,如野兽一般。
双方开始胶着,不断战亡的士兵慢慢铺满了荒野,血液与地上的泥土混合成泥浆,侵蚀着大地。
“今年这里的荒草长的一定很茂盛。”陈默不经意的想到。
热血是有时限的,尤其是在胶着的战场上,弱势的一方会逐渐率先清醒,西域联军看到满地的尸首,多半都是自己的同袍,于是开始退却,不再一股脑的往前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