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2 / 3)

邪道 公子铭 9415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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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时候白仲尘还没出师,一副暖男的配置,结果被李彤发了好人卡。

还没等李彤和白仲尘相认,李老太太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样子!大白天的穿这么少,卖肉么?没看到有客人在!快给我把衣服穿上!李彤被训斥习惯了,也不吭声,转身进了房间穿了一件宽大的睡袍!李老太太待李彤换好衣服,客气的请白仲尘进了屋,木楠和尚也凑趣儿跟了进去。

大床上侧躺着一个神智不清的高瘦男人,床头桌上有几只或用了或没用的注射器,李老太太看了,又是心头火起,在心里暗骂李彤:丧门星!娶你回来就是用来给邓肯注射毒品的么!白仲尘不再看李彤,转到那男人身前,详细端详。

这男人五官端正,按说有四十岁左右,可面色青黑,眼窝凹陷,皮肤更是干燥的像要掉渣。

白仲尘皱了皱眉,邓肯的状态比自己想象的重得多,倒不是治不了,却要多费些功夫,尤其是知道了李彤和他是夫妻,自己帮着他戒毒还要帮他们夫妻二人孕育下一代,心里真不是滋味与此同时李彤也在旁边观察白仲尘,她心下暗叹:对,没错的,肯定是白仲尘,快十年没见了吧?还真是精神呢!婆婆领着他来干什么呢?和木楠和尚一起来的,该不会是合伙招摇撞骗吧?呃,刚才真是尴尬啊!自己身体的秘密都快被他看光了!能治,只是邓先生的状态比我想象的要糟糕,诊金需要翻倍。

白仲尘平静的说道。

木楠和尚心下一紧,生怕白仲尘说出金额,那样自己在中间的克扣不就露馅了么,谁知李老太太见识过白仲尘的手段后,对他信任非常,这一听说能治,立刻表态:白居士,别说是翻倍了,如果真能治好邓肯的毒瘾,一百万诊金,我立刻奉上。

白仲尘本想说用不了这么多,可一想到李彤,便点了点头接受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木楠和尚了,他之前定的是三十万,自已十万,白仲尘二十万。

而和邓家定的是四十万,自己二十万,白仲尘二十万。

结果可好,一下子翻到了一百万,自己至少能拿上三十万了,真是毫不费力啊!白仲尘也不故意耽误,其实他也是在李彤面前有些不自在,立即运用自己的神通来为邓肯去毒。

直忙了有半个小时,中间邓肯就醒了过来,李老太太说明情况后让他安静的躺着。

突然,白仲尘用指尖在邓肯腕上一划,少量暗红色的血液喷在了事先准备好的纱布垫上,接着就从破口处如挤牙膏一般挤出一条黑中泛黄的条状物,而且越来越长,在白仲尘的牵引下,一直延伸了半米左右,并且散发着怪异的味道。

待整根异物取出,邓肯手腕上涌出的血液已经不再是暗红色的了,是正常人静脉血液的那种深红颜色。

白仲尘左手一抹邓肯的手腕,划破的口子就愈合了。

又取过事先准备的密封袋,将已经变硬的条状异物装了进去,白仲尘这才有些虚弱的问到:是否方便用下卫生间,我要洗个手。

这之前的种种已让在场的另外四人惊掉了下巴,特别是躺在床上的邓肯,李彤还想让白仲尘用楼下的卫生间,直接被李老太太和邓肯异口同声的喝止。

其实白仲尘只是略微有些疲惫,倒不至于很吃力,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不然这四个人还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值一提呢。

白仲尘也就没有推辞,直接去了卧室的卫生间,李彤这个女主人跟在身后。

白仲尘进了卫生间才知道为什么李彤不想让他用卧室的卫生间了,因为洗手池边放着女性的内衣物,肯定是李彤的,他只好做视而不见状拧开水龙头洗手。

门口的李彤瞟了一眼邓肯那边,李老太太等人正激动的讨论著那根黄黑色异物,没人注意这边。

于是她鼓起勇气问道:是你吧,白仲尘?当然是我了,我们有快十年没见了吧?白仲尘用清水拍了拍脸颊,轻松的回答道。

不是,你怎么和木楠和尚混到一起了?你现在靠这个生活么?老同学相见,除了之前的尴尬,李彤还是非常高兴的,毕竟当初她虽然给白仲尘发了好人卡,两人倒没什么深仇大恨,所以她是笑着问的,脸上满是揶揄。

白仲尘从容的笑道:算是吧,不过不是我和他混,我有自己的门户,离这不远,有空的话欢迎过去坐坐。

李彤点了点头同意了,然后不无担心的小声问道:你刚才演的是哪出啊?你别跟我说真能把邓肯的毒戒了?邓家在宜都这边很有势力,你别惹出麻烦!放心吧,这是真本事,你理解不了,有机会再说,我再吩咐他们几句,就回去了,这是我的住址,离这不远,有空过去坐坐。

哦,对了,我帮你老公调好了肾脉,他现在就肾精充沛,你们可以试着要小宝宝了。

白仲尘语气坚定,然后不再看李彤的神情变化,直接从她身边侧身而过,回到那边。

又吩咐了什么暂且不表。

只看李彤已经惊呆在当场了。

因为白仲尘所谓的联系方式太过惊人了,他只是伸手在李彤的太阳穴上轻轻一点,一段类似记忆的东西便出现在了李彤的脑海里了,李彤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突然就知道了白仲尘的地址,还不是文字的记忆,而是她突然就知道白仲尘的庄园的位置了,包括大门的样子,院子里茂密的树冠,就好像她曾站在那里,久久的观察,流连忘返,以至于她了解那里的一草一木,一春一秋。

当李彤缓过神来,白仲尘已经和木楠和尚说要离开了,李老太太和邓肯激动得不得了,再三的挽留,可白仲尘以太过疲惫,需要休息为由还是走了,最后李老太太和木楠和尚回去前面继续参加邓翁的寿宴,另派了司机送白仲尘回去。

再说回李彤这边,邓肯感觉自己非常轻松,小腹暖洋洋的舒服,他几乎都忘记这种身为健康人的感觉了。

李彤呢陪在他身边,和他交流着这一下午发生的一切,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也不甚在意,他的注意力在李彤睡袍的领口处,他记得之前他让李彤穿了一套马卡龙蓝的情趣内衣给自己扎海洛因,然后和自己做爱……邓肯趁李彤不备,一下子拉开她的睡袍,里面果然还是那套他从魔都为李彤带回来的色情内衣,李彤白嫩的乳房都在这一拉之下如大白兔一样跳了出来。

邓肯怎么看怎么喜欢,竟然比用了海洛因后产生的感觉还要刺激,下面那根不怎么好用的东西也瞬间能量充沛,李彤也发觉了邓肯的不一样,想到白仲尘告诉自己的,邓肯的肾脉已经调好,俏脸不禁一红,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便被邓肯扑倒在了床上。

二人一直折腾到了天黑,期间邓肯吃了两次药,最后两人都累得沉沉睡去。

却说他们卧室阳台外的树上此时站了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离开了的白仲尘,话说他被送回家后,心里隐隐的不舒服,李彤半裸的样子一直在他眼前摇曳,抓过不明所以的傲君一番云雨过后还是不能解脱。

白仲尘暗自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呐,呸,我还真是小心眼啊!于是他又自行折返回来,此时天已经黑了,而李彤和邓肯最后的激情四射全被白仲尘看见了,他嫉妒的攥紧了拳头,暗骂自己:五师娘放不下,李彤怎么还放不下了!骂归骂,他可没准备改,反而隐藏了气息,一直躲在树上看春宫戏,而且决定非要操了李彤不可。

直等到二人激情过后双双沉沉睡去,他从树上跃入阳台,来到李彤床前,伸出二指,点在李彤的前额正中,这正是乾元的绝技之一,白仲尘更是青出于蓝,要细说的话类似催眠或者洗脑,却是一种更为强大的思维植入。

他没有植入那种让李彤跑到自己面前脱光了求交配的恶俗念头虽然他完全可以这样,而是简单的让李彤会频繁的头痛发作,然后想找白仲尘去医治,就是这样一个念头,然后悄悄的离开了。

过了好一阵,李彤醒了,是头痛疼醒的,她先是茫然的看了看四周,发现阳台的窗子开着,轻纱窗帘被晚风吹得老高,卧室里灯火通明,床上床下一片狼藉,她坐到床边,yin道里还有已经液化了的jing液流出来,扯过几张纸巾按在下体,李彤裸着身子去关了窗子,头还是跳跳的疼痛不止。

她又翻出了一粒芬必得吃了,放了一浴缸的热水把自己吹得冰凉的身体泡进去,然后她就自然而然的想起了白仲尘——这么久了,他还喜欢我么?第二天一早,邓肯睡到自然醒,虽然腰酸背痛,但精神却格外振奋,男人就是这样,一旦精力充沛,想做的事情就多了起来,他吃过早饭竟跑去许久没去过的公司了。

李彤被头痛折磨了一夜,陪邓肯吃过早饭后也不想再睡了,吩咐佣人把床铺换洗了,坐在床边发呆。

七年了吧,我是爱邓肯的吧,毕竟他给了我想要的一切……好像也不是一切……邓家的儿媳还真是不好当呢。

唔……头又疼了,昨晚真是大意,应该是受了风……哎?白仲尘不是很会治病么?正好没事做,去会会这个曾经的追求者?不行不行,昨天刚见过面,今天就主动找他,太没面子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宜都这几年在搞开发区建设,政府机关啊,学校啊,市医院啊都搬去开发区了,李彤怕头疼发作,没自己开车,让司机送自己去市医院看病。

挂了内科门诊的号,等了约么半个小时排到了李彤。

李彤进了诊室,里面坐着一位性感妖娆的女大夫,竟然能与李彤相得益彰,李彤不禁也在心下暗叹:好一个妩媚的女子,竟然是个医生!两人相对而坐,女医生也在打量李彤,二人互看了好一会儿,女医生才问道:您怎么不舒服了?李彤也回过神来,回答道:总是会头痛,一旦疼起来简直不要不要的!吃了止疼药也没什么效果……二人交流了一阵,女医生说道:还真不好说,这样吧,我给你开个头ct,查一查,没什么实质问题您也好放心。

李彤想了想,拒绝道:呃……医生,不瞒您说,我和老公最近就想要孩子,做ct不是有辐射嘛,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妩媚的女医生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好在你遇到我了,我号脉还挺有心得,不做ct,我帮你号号脉吧?那太好了!李彤高兴的把手伸了过去。

妩媚女医本也没太在意,以为只是例行的检查,她伸手诊在李彤的脉上,微闭着眼睛似乎很用心的在切脉。

突然,女医生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李彤,似乎不敢相信!嘴里更是失态的说出了几个字:晟珠胎?!什么?李彤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追问道:大夫,你说什么?女医生也觉查到了自己的失仪,忙笑道:没什么,按脉象上没什么异常,可能就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昨晚吹了风,回家后好好休息休息,应该就没事了。

嗯,那好,谢谢大夫!李彤也没再怀疑,道谢之后出了诊室。

诊室里那妩媚的女医生可不像她表现的那么平静,她心中一阵狂喜,不会错的!肯定不会错的!是晟珠胎!是晟珠胎!她又看了一眼电脑上录入的李彤的个人信息,然后点了停诊,脱了白大衣就出了诊室,都顾不得锁门,她就在人群里找到了李彤的背影,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副比脸还大的墨镜戴上,跟了上去。

要说这晟珠胎是什么东西呢?为什么这女医生会如此兴奋呢?这就要详细来说了,先说这晟珠胎,晟珠胎的传说由来已久,女性孕育胎儿,有优又差,各有不同,这是基因决定的。

晟珠胎却不同,这种胎儿更类似一种福报,只出现在大善世家的后代中,用老百姓的话说,那是积了大德了,祖坟上冒了青烟了,按修行人理解,晟珠胎就是通常说的文曲星或武曲星转世,是仙人为了报偿人间的积善人家而历世来了,一旦胎儿顺利降世,必会成就一番大作为。

然而晟珠胎不仅是福报,更是考验,这也就难怪会出现在邓家了。

邓家本就是积善人家,祖坟那么好的风水,必能荫蔽后人,却被木楠和尚给搞了破坏,天道好轮回,风水破了难再立,冥冥中自有命数安排,老天不亏待邓家,于是就有了白仲尘为邓家后人解蛊去毒,紧接着的就是延嗣了!这子嗣连白仲尘也没预料到,便是晟珠胎昨天他为邓肯去除了体内毒素,又调好了邓肯的肾脉,刚好李彤又在排卵期,结果无巧不成书,二人第一次交媾就种上了!好巧不巧还是晟珠胎!按说这晟珠胎可不是什么家常菜,当今社会更是少之又少,当然不是随便一个女医生就能识得的,那这妩媚的女医生又是什么角色呢?她的来历也是非同寻常,她是妖而非人,本体是一玉石琵琶,因内藏了一枚玉髓,先天有吸人精气之能,经无数人抚玩,渐成气候,修成人形,现已得道数百年了!是为玉髓精!在她还是小妖精的时候差点被当年的修行人氏灭了,救下她的就是那一世的文曲晟珠胎,她就追随了文曲一世,经晟珠胎蓬勃的精气滋养,受益匪浅,后来文曲历世结束,班仙回天了,玉髓精因修行不够,继续留在人间。

所以她太熟悉晟珠胎了,别看李彤体内的晟珠胎成形还不到24小时,晟珠胎那种蒸腾向上的能量几乎让玉髓精哭了出来!世间修行的终点就是得道成仙,五百多年了,玉髓精虽然一直在修行,可进境却越来越缓,一方面是现在的世界世俗气太重,没有了古时那么多灵气;另一方面,灵气丰饶的洞天仙府都掌握在各个修行派系手中,玉髓精这种野妖根本沾不得边。

以至于玉髓精一度都放弃了成仙的念头,只在心底藏着当年文曲的身影,那种爱慕早就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淡了,可成仙却成了玉髓精的执念!当然,晟珠胎基本不会是同一位仙人的历世,但是如果玉髓精能炼化李彤腹中的晟珠胎,她一定会离脱胎换骨飞升成仙更进一步,搞不好直接就能成仙了,她能不激动么?玉髓精驾车跟随着李彤的车回到邓家,不禁暗叹,怪不得,这壶姬指李彤是邓家的人,想来该是邓家那个吸毒的不肖子的妻子,不过那毒虫的身体怎么可能生出晟珠胎呢?真是奇怪,好了,不去想了,大姐和三妹都不是省油的灯,我还是先稳一稳,别让她们发现自己的异样,先回家,然后找个借口离开她们一段时间,晟珠胎虽好,可也不够分啊,姐妹之间还是留着些小心吧。

第四章、染壶姬按下玉髓精那边的动作不说,李彤返回家中,泡了个热水澡,睡了个午觉,头痛还是一阵儿一阵儿的,一直等到黄昏时分也没见邓肯回来,打邓肯电话能拨通,但是一直没人接听。

无奈之下又拨了邓肯司机的电话,司机老吴支吾着不明白答话,李彤听出了一些异样,这让李彤有些气苦,但更多的是习惯,她只是没想到邓肯的身体刚调好就又见不到人了,不同平日里一声不吭,她沉着声音训斥道:你们看着点他,别把什么脏病带回来!李彤这一生气头疼又发作了,她先是翻出了芬必得,想了想又扔了回去,偌大个房子静的让人心烦,眼看太阳就要全沉下去了,也没有佣人来问她吃不吃晚饭,昨天还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转过天来又是老样子,这种坐过山车的落差感让李彤不禁动了心思,自己拼了命的嫁进了豪门,可邓肯这个大少和别的大少比只差不好,婆婆一天天的摆臭脸看不起自己,真是够了!这白仲尘该不会一点都不喜欢我了吧?李彤突然就想到了白仲尘,也不给我留个电话,这要是直接去找他是不是显得我太没面子了?有句歌词叫不是因为寂寞才想你,而是因为想你才寂寞,李彤越是在这胡思乱想越是按捺不住想去见见白仲尘。

等到太阳完全沉了下去,天完全黑了,李彤鬼使神差的穿了一身紧身的黑皮衣,悄悄溜到车库,没开她平时用的惹眼跑车,而是开着低调的黑色奔驰离开了庄园,的确像白仲尘说的,他的住处离邓家不远,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车只开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竟然是个不小的庄园。

李彤有些意外,感叹白仲尘是不是很会骗钱,置下这样的庄园可要不少钱,因为这片区域其实同邓家那片区域的庄园一样,是只售卖不租赁的。

李彤将车停在庄园门口的停车位里,下了车,正发愁该怎样叫门,谁知大门里已经有人迎了过来,是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寸头,白衣黑裤的传统中国风衣服,警惕但不失礼貌的看着李彤。

李彤见他不主动说话,只好先开口问道:请问这里是白仲尘先生家么?对呀,请问您是?白衣的中年男子问道。

我是白仲尘的同学,他邀请我有时间过来坐坐。

哦,您怎么称呼,我好和里面通报一声。

我叫李彤。

只见白衣男子回到大门里面不远处的小房子里,不一会儿折返了回来,客气的和李彤说道:您稍等,尘主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来了,他这就出来接您。

说着来了大门,将李彤让进庄园。

李彤皱了皱鼻子,什么话,什么叫我这么早就来了,要不是头疼,我才不要找你呢,还摆架子,还叫什么尘主,听着真别扭。

李彤正在那碎碎念呢,白仲尘不知从哪里出现了,又快步来到大门这边今天的白仲尘不同于昨天,李彤大概识得,这是一身道家常服,虽然随便,却比昨日更多了一丝出尘,见白仲尘来到身边,李彤故意当着别人贬斥他说:昨天不还是信佛的居士么,今天就改修道了?白仲尘微微一笑,根本不尴尬:走吧,我们边走边说。

谁呀?谁和你我们啊?李彤又故意捣乱。

白仲尘还是不接她茬,而是反问道:怎么这个时间过来,有急事找我?不行呀?没事就不能过来啊?那我走好了?李彤自见面就没讨到便宜,耍起了小女人情绪,这是不知不觉的,她和邓肯已经很久没搞这些小情趣了,而面对昔日的追求者,她就是想任性,想闹一闹。

李彤转身装作要走,被白仲尘一把抓住手腕,好啦,别闹啦。

走吧。

李彤当然也不是真的想走啊,就这样,穿着高跟鞋比白仲尘还高的她任由白仲尘牵着,脑子也晕乎乎的,不知怎么就跟着进了一间屋子,其实李彤是在想:他还是喜欢我的吧?屋子似乎是一间茶室,只一扇门,屋内装饰古朴,正中是一木桌,围了四把椅子,桌上已有一壶沏好的茶,李彤平时也喜茶道,却闻不出是哪种茶。

两人相对而坐,白仲尘看她的眼光是安静、从容的,这让她有些不开心。

老同学,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呀?怎么弄得像个江湖骗子似的,好像还骗了不少钱!李彤抑制不住自己的八卦心,同时还挖苦着白仲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