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纪还小,可能受了那些小说漫画的毒害,以为当一只被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雀、攀附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是令人多么浪漫多么向往的爱情。
不!我告诉你,那根本不是爱情!只是变态的限制人身自由!”
她靠在椅背上,整个人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疲惫地闭了闭眼。
相宜往她根本没动过多少的杯子里添了些热茶:“阿姨,对于您的遭遇我很同情,经历了那些,走出来一定很不容易。”
舒世雅露出欣慰的笑容:“你能及时醒悟就好……”
可接下来相宜的话,却让她的笑意僵住:
“时叔叔是时叔叔,时绥是时绥,即便有血缘的羁绊,他们依然是独立的个体。”
“您不把时绥当儿子,我尊重您的选择。”
“可他不是垃圾,更不是疯子。虽然偶尔也有幼稚的时候,连小猫咪都会欺负,但他是这个世界上,我觉得最好最温柔最值得依靠的男人。”
“……”
舒世雅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