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样,麦克奥斯尼。”这话不是安慰,“所有手术者都有这样一个过程,当生命延长,见到自己徒手就能扯断一根钢柱,刀刃不再是威胁,子弹不能致命,每个人都会把自己当做神灵来看待。回头看,那时的我们却是连虫子都算不上。”
两者以无线电为联系,在不同的地方相互感叹着。
“零号是计划核心,原本我们各自有着重要任务,但骑士侍从考核后,零号自我离开超出了我的预料。”话题于感叹之后转变,“麦克奥尼斯,让你与一些黑市与小势力的人周旋,确无聊了些。”
“权当这几十年来我存下的合理假期。”那边传来麦克奥尼斯的笑声,托维勒斯特不知为何感觉到一丝轻松。
“零号是一号的同卵双生弟弟,当初采取对照试验进行的结果。实验核心的他,训练、培养、还有教育都得依靠你了。这么来说,我们就像是他们的两个父亲了。”
“零号或许认同,但一号就不知道了。见到一号、、、不能说见到,见到也就意味着我们没有了。”相互间缓和心情一样,通讯变得轻松起来。
“的确。”托维勒斯特承认,“总之,依旧是最开始说的事,我希望数据比对符合猜测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