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可能，如果你敢去的话。”这话又让中年男子露出无奈，他知道丽苏曼也是再开玩笑。

“你原来那些部下呢？圣皇说有一部分跟着你一起消失了。”

“来晚了，早个几十年，兴许我身边还有人。但从上次战争到现在已经多久了？时间是可以抹平任何东西的不可抗拒武器，他们大都隐藏了身份，去到各处，我也找不到了。联系方式也早失效，所以就只有我一个人。”中年男子说话时非常感慨，那确实是他不怎么愿意回忆的东西。

“也行。”丽苏曼脸上全是理解，她有相同的感受。如同她自己的一些朋友一样，除了麦格里这唯一的一人外，其他的都因为各种原因陆续死去。

“你知道，对我们来说，各种事情无异于让谁死亡。”说着丽苏曼拿出折成一方的纸展开，只有不到五张，缀满密密麻麻的字，图片的话只有几张而已，“就这几个人，你生活在这片小国中几十年，应该知道他们。”

中年男子看了看，点点头，又摇摇头：“尽量吧。当然了，这都是看在上任圣皇和你的脸面上。既然上任圣皇愿意将我的信息留给现任圣皇，你也愿意帮助现任圣皇，我就姑且再信任一次。”

“那非常感谢，普尔曼将军。”

“将军？”普尔曼自嘲一句，不再说话，闷头喝起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