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在床上,一切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因为这里的窗帘只遮挡窗户的下半部,所以月光能够从上面照射进来。张长河搂着赵雪梅小声说:“咱们有十几天没干那事了,你想不想?我可是憋足了劲,今天得好好过过瘾。”
赵雪梅说:“怎么能不想。可是,有大兄弟在旁边,万一他醒了看到该有多难堪。还是算了吧!明天夜里再干!”张长河说:“没事的,他醒不了。即便他醒了也无所谓,反正咱们也不拿他当外人,看到了也无所谓。”
赵雪梅说:“你说的倒轻巧,你们男人不在乎,可是我们女人的面子往哪儿搁,要是大兄弟看到了,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他!你又经常不在家,我总不能躲着他呀!”
张长河说:“那有什么,和自己的男人干那事也不丢人,有啥可不好意思的。再说了,他心眼这么好,我还真希望他给我当女婿呢。我经常不在家,他要是能当个帮手,我还巴不得呢!”
赵雪梅又轻轻捏了一下张长河说:“真拿你没办法,干就干呗!你以为我不想啊,我下边早就水汪汪的了!”“那还磨蹭什么,咱们就脱了衣服干吧!我今天得连着弄你两次,这十多天可把我憋坏了!要是再不放出去,恐怕就得自己打手枪了!”
赵雪梅笑了笑说:“我才不信呢!铁道那边那么多卖春的,你花百十块钱就解决了,还用得着打手枪!说不定你已经找过许多了,只不过不敢跟我说罢了!”
张长河认真的说:“我敢对天发誓,我可没有那种花心,从来不干那种事。再说了,你这么漂亮贤惠,我怎么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呢!”
赵雪梅仍然笑着说:“我是和你开玩笑。咱们老夫老妻的,怎么能不相信你呢!我是说,你要是长时间没空回来,实在憋不住,临时找个卖春的也无所谓,千万不要自己打手枪,习惯了对身体没有好处。”
两个人一边调侃一边脱光了衣服……
张长河刚要放进去,他的电话突然响了,接完电话,张长河也就蔫了,赵雪梅问:“啥事啊?”
张长河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单位有急事,我要马上回去。”
“你这该死的,刚把人家的性质逗上来,你就来这个。真该死。”赵雪梅生气地将身子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