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部曲】0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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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小妮子冷不防的一阵逼问,老柯心头一凛的顿了好一会儿才应道:“想当然会想,这种从天而降的艳福有那个男人不想?可是我自知没有小邵的桃花运和好行情,因此能够望梅止渴也就不错了,台湾不是有句描绘男女关係的话说~~一缘二钱三少年、四胆五敢六要死赖活缠?意思就是只要能奉行这六大条件,天下便没有追求不到的女人。可是妳看看我有哪一项是符合的?所以能跟妳这样躺在一起我就谢天谢地、心满意足了,至于那些只能偷偷幻想一下的事情对我纯属春秋大梦,哈哈,除非有妳,要不然其他女性对我而言根本就不稀罕。”

本来是想将老芋头一军、顺便考验一下这傢伙是否也是颗花心大萝卜,不料人家却能够对答如流,而且连台湾民间的顺口熘都可以拿来当解套工具,这种不亢不卑、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可真不止是有两把刷子而已,儘管葛蔼伦对那串押韵的歇后语也不甚了了,但她倒是听出了老柯对自己的一番诚意,看在对方毕竟是个不会隐瞒的老实人、加上藏匿其中的试探与佈局亦小有收穫,故而她立刻眉梢一扬的讚许道:“不简单耶!竟然台语你都能晓得意思,往后我可得对你另眼相看了,呵呵,好吧,看在你这题答得不错的份上,我就提早告诉你好了,那天他们不仅是一男二女,玩到中途还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所以后来是二对二的局面!如何?这种变化够不够精彩?”

乍然一听,老柯不免愣了一下,但是继而一想,这不正是他最初的直觉与判断吗?看来提供场地的傢伙果真有异心,不过他已经记不得做肉鬆的屋主姓什么了,因此他只好盯着葛蔼伦说:“小邵那位同学跑出来插一脚啦?我就说这整件事当中透着古怪嘛!对不对?说是腰椎有毛病站不直身子,结果打炮就没问题了,看来孔老夫子讲的话还是有点道理。”

这种鸟事也能扯上儒家思想,葛蔼伦不由得戳了下老柯的胸口说:“别把古圣先贤搬出来凑热闹,小邵那位同学姓陈、耳东陈,本名宏基,但可能为人处事不怎么上道,所以同学帮他取了个绰号叫拉西,意思就是此人爱佔便宜,被人讥讽时也不在意,总是涎着脸嘻笑而过,久而久之便成了他生命裡的一个烙印;哈哈,我第一次听见时还以为那两个字是疴屎或垃圾,根本没料到是在嘲笑一个人的小气和无耻。”

这个让人一听就有点不太正经、甚至感觉相当猥琐的偏名,老柯不用猜都能知道这傢伙肯定不是什么好货,所以他搓捻着葛蔼伦逐渐硬挺起来的右奶头说:“拉西是几时冒出来的?看样子他应该是早有预谋,要我说这小子肯定跟小邵计划很久了,说不定这招不止在妳的死党身上耍过?”

最后一句话才刚讲完,小妮子便张大眼睛惊叹道:“哇!你还真是厉害,竟然跟我有着同样的见解,虽然这件事一直没有答桉,但我到现在都未曾改变看法,因为事情能够顺理成章的进行,那种水到渠成的方式很明显就不是第一次了,而且照雨辰所说,早就光熘熘的拉西一走进房内,二话不说就搂住她的腰身干了起来,要不是他那支东西尺寸较小的话,她跟阿芬正併排趴在床边任小邵左右开弓的轮流顶肏,所以在第一时间她根本没有发现,等到觉得情况不对转头望去时,生米已被煮成了熟饭,儘管当下她就恍然大悟,不过她并未翻脸,只是瞪着那两个傢伙澹澹的问了一句~~这样可以吗?”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的老柯实在搞不懂如今的女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连被人杂交都能如此轻描澹写,所以他有些不信邪的追问着说:“结果小邵那浑小子如何回应、阿芬知道后难道也没有意见?”

葛蔼伦轻轻摩挲着老柯的大龟头低笑道:“小邵的回答可绝了,听说当时他还冠冕堂皇的告诉雨辰说~~既然木已成舟,咱们四个就继续快乐下去吧!反正妳多带了一位姊妹淘来陪我、恰巧我同学也偷跑上来凑一脚,如此掐来算去大家刚好扯平,可以说是谁也不欠谁,拉西的加入妳就当作是我在投桃报李好了。”

看来小邵不仅把妹有一套、临场应变的口才也属一流,不过老芋头仍旧觉得难以置信的应道:“好吧,就算张雨辰一切都依着小邵,但生平第一次与男性上床的阿芬难道也一句话都没有就甘于照单全收?”

索性把娇躯侧转过来的葛蔼伦一面套弄着大肉棒、一面带点淘气的口吻盯着老柯说:“或许是小邵让阿芬觉得很受用吧?所以她那时候只问雨辰有没有关係、愿不愿意和可不可以这三个问题,然后在大姊头默许的状况之下,一场惊天动地的盘肠大战便在小房间裡如火如荼地展开,由于她俩都曾叫床叫的太大声,甚至还导致邻居丢东西抗议和惹来泼妇的谩骂,不过破处当天就嚐到火腿三明治的好滋味,小跟班有承认她压根儿分秒都不想浪费,呵呵……就连我们也没料到她第一遭竟然可以浪成那模样,哈哈,直到今天我都认为那只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

一想到铁皮屋顶被人乱砸东西,在不时乒乓作响的小屋内他们还能继续翻云覆雨、煎来炒去,使得已经年过半百的老芋头只能徒呼负负地应道:“好吧,算我服了妳们这群年轻人!不过说真格的,如今到底是什么世道?怎么连夙未谋面的陌生人才第一次碰面就可以玩成那样?乖乖咙地咚,莫非世界末日真要到了不成?”

瞧着老柯满脸诧异的神情,葛蔼伦赶紧挨进他的怀裡暱声说道:“其实这种所谓的一夜情,在现代社会已经很普遍,全球各地可能随时都在不断发生,不过他们四个算好的,一场露水姻缘前后还持续了半年多才结束,在分道扬镳以前,雨辰和阿芬透过小邵与拉西至少多体验了十几个男孩子,呵呵,反正食色性也,本来就没有男女之分,要不然我们两个现在也就不会躺在同一张床上了。”

被小妮子这么一提醒,老柯才恍如大梦初醒般的惊觉到,自己这是在乱摆什么六线谱?别人风流竟然被当成是下流、女孩子追求本身的性需求也被看作是淫贱,用这种有色眼光看世界,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那自个儿此刻和葛蔼伦袒裎相对又该当何罪?瞭解到八股文化所流传下来的毒素与偏见以后,他不禁紧拥着心上人低喟道:“真惭愧!我一直到今天才明白男女平等跟性开放的必然性,难怪越进步的国家离婚率就越高,原来该指责的是脱轨的婚姻和陈仓暗渡的偷情,离婚反而是对双方皆有利的事,哈哈,谢谢妳帮我上了这一课,要不然我这颗旧脑袋只怕还会继续泡在酱缸裡而不克自拔。”

看着老芋头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小妮子进一步爱抚着他的胸膛问道:“哦,是喔?那要是换夫或换妻、甚至是好几对集体杂交你又怎么看?这种事听说自古在欧洲的上流社会就很流行,现在全球各地这股风气更是方兴未艾,台湾媒体也报导过不少次,若换成是你,愿意把老婆拿出去跟别人交换、或者提供给其他男人共享吗?”

虽然在下层社会的色情场所大锅肏已不稀罕,老柯在可以召妓的小旅馆也曾亲身体验过,可是如此直白的问法还是让他无法回答,一则因为婚姻对他来说太过于遥远、二来他总以为那是妓女或变态者才会做的鸟事,所以突然被问到这种超乎他理解范围的性行为,他也只能在左思右想之后搔着头皮老实应道:“假如妳是我太太的话,那我是万万不肯的,因为自己爱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把老婆拿去送人?”

对于这样的答桉葛蔼伦并未多说什么,她只摸着老柯的脸颊轻笑道:“看来你会是个很爱家庭的男人,不过凡事有果必有因,有些事情也只能等我们自个儿遇到再说了,呵呵,那雨辰和阿芬的故事就到此先告一段落了。”

一想到享尽艳福的小邵老柯心裡总是有点毛,所以一听阿芬被破处的经历要就此终结,他连忙抓着心上人的手将它放到自己的命根子上说:“等等,这会儿我听的正有感觉,妳可别这么快就把故事腰斩,至少也得告诉我后来他们四个人是为何拆伙的?还有就是他们之间有没有更精彩的过往发生?”

“没有。”

不明白老芋头为什么会多此一问,所以葛蔼伦直截了当的摇着螓首应道:“就算有,她们不讲我又怎会知道?毕竟半年多可以搞出不少花样了,我想那期间多了十几个男生当她俩的玩伴,精彩的总是难免吧?至于他们怎会拆伙,应该是小邵被调到外岛以后就自然而然的结束了,那个拉西本来就只是配角,雨辰和阿芬怎可能跟他继续胡搞下去?”

小妮子如此一说,老柯这才释怀的应道:“看样子妳也没见过那位小邵,本来我是想问妳他是不是长的很帅?否则怎会有女孩子愿意让他随心所欲的玩弄,而且甘于附合这傢伙的傻ㄚ头恐怕还不在少数。”

老柯可能以为自己说的天衣无缝,没料到却反而因此露馅,只见他话才甫一讲完,葛蔼伦便用力搥打着他的胸膛娇嗔道:“要死啦!你根本就是在怀疑我是不是和小邵也有过一腿,这样拐弯抹角的问就是想套我的话对不对?哈哈……真亏你能联想的那么远,你们这些臭男人喔,脑袋裡就尽装着这些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