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作为一个相对资深的律师,她深深地知道,庄严的法庭上审判席上正襟危坐貌似青天的法官和陪审员们,也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凡人,甚至借助职务之便,做些下作不堪的丑事。
而她曾经的小姑子许莹莹无疑正是把握了那些衣冠禽O的心态,将案件引到了如今这样尴尬的境地,甚至还找来了两个从事性.交易的风尘女子现身说法,像嫌疑犯那样粗DA的YANG物,充分勃I之后是没有一个女人能全根进入嘴里的,箫功再厉害的女人也做不到深喉而不发生创伤。
可钟敏这样纤弱娇小的处子承认,当时确实全根进入过她的嘴,伸进了喉咙。
现在唯有做实验了。
该死的法律,该死的证据!
“嗯,芳姐,我明白了。”钟敏一双手压在自己隆起的胸上,似乎下定了决心,抛弃了一切杂念,转眼似乎求教似的望着王芳,“可,芳姐,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呀?是不是,我要去刷个牙……”
王芳瞪大了眼睛望着纯真无暇的姑娘,扑哧一口笑出来。
钟敏被王芳的笑弄的不自在了,绞着手指低声抗辩:“除了被那个恶棍强迫,我,我又没有做过……”
“你这个死妮子,你这么是说芳姐很有经验咯?”王芳挨着钟敏坐下,“不满”地说。
“可,可我听那个许莹莹说,现在大部分的家庭都有……”
“那个小蹄子不知道有没有过男朋友,就瞎说,不过是从一些性学研究的杂志什么的上摘录来的,至少你芳姐跟逸秋姐就没有做过那种事……”
“可好像男人都喜欢的呀。”
王芳红着脸,似笑非笑地望着钟敏:“有些事还要看我们女人喜不喜欢啊,舒服的都是他们,你对他的爱达不到那种付出的程度,你当然会拒绝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