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怎么回头,苏师姐你知道为了今天我付出了多少,我已经回不了头了!”薛玉秀转过头来,平静的看着苏海媚,“我们这一批同门各位师姐师妹之中,我最佩服的人其实就是苏师姐你,如果不是因为阴阳宗的门规规定宗主必须出自阳脉一支,罗师兄之后,就只有你最有资格担任阴阳宗的宗主,赢沧海只不过是在宗主的位置上,侥幸获得长老传功才能超过你,我这次下来,也不是要祈求得到苏师姐你们的原谅,而是想给苏师姐你一个机会,就算以后要举行圣祭,我也想让苏师姐明白我这么做的原因和苦衷,能够真心帮我,等将来重建阴阳宗,我就让苏师姐你做阴阳宗的宗主,而且我知道苏师姐你冰清玉洁,只要你真心助我,我保证可以不让其他男人碰你……”
“你已经把我们阴阳宗三生无恨的秘密告诉了外人?”
薛玉秀不屑一笑,“呵呵,我此生就在恨中,什么三生无恨,对我又有何意义?这次圣主看上阴阳宗,除了我们阴阳宗的诸多神将可以为圣主大业尽一份力之外,还有就是三生无恨法决的阴阳传功秘术,我把三生无恨的秘术献给圣主,又有何不可?”
“那赢家堡坞里阴阳宗的那些弟子呢,你们把他们怎么了?”
苏海媚这个时候还心存侥幸,想侧面的印证一下张铁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的,看看阴阳宗的弟子有没有活下来的。
“那些人既然忠于赢沧海,那就为赢沧海去陪葬吧……”
“薛玉秀……你好狠……”苏海媚双眼死死的盯着那个女人,开始直呼那个女人的名字,再也不叫她薛师妹,这么一个简单的称呼的转变,已经可以看出苏海媚是什么心思了。
“苏师姐你还是这个脾气……”薛玉秀笑了笑,看了旁边还在昏迷的姜若馨一眼,“若馨是你的徒弟,你待若馨犹如骨肉,这次你就不想为自己想想,也得为若馨想想吧,离圣祭还有几日,我也不逼你,这几日,你有的是时间冷静一下……”
没想到苏海媚居然是姜若馨的师傅,张铁在心中暗暗想到,这姜若馨的脾气性格,看来有大半就是和她这个师傅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