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可惜,伊某虽与皇叔神交已久,却并没有机会与皇叔秉烛夜谈,也无法揣摩皇叔心中的想法,因此才一直隐忍至今,不敢在刘荆州面前胡言乱语,怕影响了皇叔的布局。
文纪先生既然将此事托付于伊某,伊某敢不听从先生的安排为皇叔效死力?先生尽管放心,伊某隔两日就和王威将军前往大公子府上走一遭!”
……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
就在阎象和粱纲二人悄然离开襄阳,刘琦苦寻闲云子而不得的两日后,刘琦的府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刘表手下的大将王威以及别驾从事伊籍联袂而来。
“不知叔父前来,侄儿有失远迎,还请叔父恕罪!”听到门房的传报,刘琦急匆匆的迎了出来,朝王威抱了抱拳,又向伊籍伸了伸手,示意道,“先生,里面请!”
很显然,仅凭这只言片语中便可以看出来,王威与刘琦走的颇为近,而伊籍与刘琦却并没有任何的深交。
伊籍也不做声,只是点了点头随着刘琦来到堂中,坐在他的对面,静静的打量着这位父不疼、舅不爱、后母不喜,甚至连狗都要嫌弃的荆州第一公子,眼神中透着一丝琢磨不定的笑意。
“机伯先生,刘某与你相识十余年,今日登门恐怕还是先生破天荒的第一次吧?”刘琦朝伊籍再次抱了抱拳,说道,“不知先生大驾光临所谓何事,先生这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
伊籍闻言哈哈一笑,也向刘琦抱了抱拳:“伊某见识浅薄为人鲁钝,往日里不敢在公子面前凑趣是怕污了你的眼睛,既然公子不嫌伊某污浊,那么伊某以后定然常来拜访!
至于公子说伊某葫芦里有什么药?那当然是好药,治公子心病的灵丹妙药了。公子今日未到郡衙,恐怕还不知道刺史大人因为半月前蔡和私自借盔甲和武器给甘宁一事勃然大怒吧?”
伊籍所言的正是当日赵云惊走张飞一事。
虽然蔡瑁和刘备因此事都被刘表各自打了五十大板,蔡瑁失去了荆州水军大都督的位置,刘备也被赶往邓县,但是对于当初那个“挑”起事端的“罪魁祸首”甘宁,刘表却根本就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