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为黑巫学徒，认清楚格瑞丝和列得、罗克后，明显愣了一下，望着他们踏上城墙的背影，神色间带着思索。</p>

登上城墙之巅，入眼是广袤的荒原，山岭起伏，已经被异族生物占据了，化为一个个营地。</p>

上方，天空漂浮着一杆天平，一头是白色，一头是金色，白色对着他们所在的方向，天平正朝金色的那头倾斜。</p>

学徒们无法看到，一丝微不可察的特殊能量，从白色端流落到金色端，没入虚空中。</p>

“若是天平快要彻底压向那边，白河学院就会发动强制征召，征召黑巫学徒和守护种族，发动大清洗，将它们清洗掉，并攻破那边的关塞。”格瑞丝说道。</p>

“这样做有不少功勋了。”罗克了然。</p>

“没错，功勋会落到部分白巫学徒中手中。</p>

不过，除了白河学院，其他学院不会耗费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发动战争，因为没有‘强制征召’，会得不偿失。</p>

就算是白河学院，也在只是一年发动一次，然后退守‘绝岭关塞’。</p>

若是想守住那边的关塞，必须挡住九环位面生物源源不断的攻击，像是蝗虫一样，一点不计较消耗，于白河学院无益。”</p>

格瑞丝点点头，也不管他知不知道，一股脑说出来，双方签订契约后，能不能获得功勋，只能看他的计划实施如何。</p>

‘利益和面子算过得去，又不用损耗自身大量的资源，白河学院的做法挺高明的。’</p>

所以说，因为不划算，没有更多利益，才形成如此默契的局面，放任敌人在眼皮底下安营扎寨，任由他们耀武扬威。</p>

看着前方，罗克脸色略显古怪。</p>

“有人猜测，‘九环位面’的法则是专门针对巫师学徒而形成的，为了削弱巫师位面。”格瑞丝叹道。</p>

诸多位面中的生灵，按照实力等阶对比，一阶巫师是强大的，二阶巫师位列于前，三阶巫师数一数二。</p>

相较之下，巫师学徒的平均战斗力并不出众，仅属于上等偏下，而且每一名四、五阶学徒成长不易，由于异化度的问题，不能长久待在位面战场。</p>

利用巫师界的种种限制，‘九环位面’促成了独特的位面战场，以坚韧且不计消耗的战力投入，一丝丝一丝丝地从巫师位面获取利益。</p>

“除非改变长久以来的教育理念，或者培育一群不计异化度的特殊学徒，否则这种情况难以改变。”列得说道。</p>

“也不一定。”罗克神秘地笑了笑，说到底就是学徒的实力不足以碾压全场，镇不住场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