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烁立刻明白了诸葛昊空的话中深意，眼瞳中浮现出了惊色。</p>

这么多年来，天烁一直以为鸿蒙紫气乃是不可再生的资源，唯有凝聚九界的本源，方能打破仙道的极限。</p>

“不可能！”天烁不相信这一点，怀疑诸葛昊空是在欺骗自己。</p>

“你若不信，我可以给你看看。”</p>

诸葛昊空拂袖一挥，虚空中出现了一个画面，正是九界的虚影。</p>

以天烁的眼力，可以看出这并非是幻象，而是真实的场景。通过这一刀虚影，天烁能够看到九界的本质，其内果然有着大道本源，正在不断地孕育而出。</p>

只要时间足够了，那么九界的本源之力将会恢复到从前。</p>

“一直以来，我都走错了路吗？”</p>

天烁开始自我怀疑，双眼无神。</p>

如果大道本源可以复苏，那么天烁这么多年都错了，很可能他所走的道路也出了错误。想到此处，天烁便不能接受，承载的仙道法则隐隐不稳，眉心处出现了一道金色的道纹，时隐时现。</p>

“你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说明了你坚定的道路并没有错误。只不过，你葬送了无数生灵的性命，需要承担相应的因果。”</p>

诸葛昊空不想让天烁继续胡思乱想。</p>

仙道之上的路，诸葛昊空还想让天烁去探一探，当然不能让天烁怀疑自身。</p>

“因果加身，有何可惧。”</p>

天烁其实已经走到了极端的道路之上，他根本不在乎世上生灵的生死，只求大道。</p>

“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你会后悔的。”</p>

诸葛昊空有一种预感，天烁会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付出相应的代价。</p>

“绝对不会。”天烁目光坚定，咬字清晰。</p>

“但愿如此。”诸葛昊空深意一笑：“咱们要不要再赌一次？”</p>

“赌什么？”天烁的眼里闪过一丝凝重之色。</p>

上次天烁和诸葛昊空打赌，结果就是被困在了这一方禁忌结界之内，短时间内没法出去。</p>

“你怕了吗？”</p>

诸葛昊空故意调侃了一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