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下来,她拱起娇躯,堵住了他的薄唇,将酒液徐徐哺了过去。他自然不满足于吃酒,反过来肆无忌惮地品着她的唇舌,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赞一声:好吃。
宁小闲被他亲得娇喘吁吁:长天
他在她白嫩的脖颈上咬了一口:你该唤我什么?
疼!
错了。他又啃一口。
轻微的疼后头跟着的是要命的酥麻。这家伙今晚变成狼人了?宁小闲咬唇,眼见他又要张口,只得闭眼轻轻道:夫君!
这一声不自觉地情深意长,娇媚绵软。
他终于拥有了她,名正言顺。长天眸色都变作暗金,捧着她小脸亲了好一会儿,才赞赏道:乖。
宁小闲只觉身体一轻,被他直接抱起,情知自己才是他今晚的正餐,不由得埋首在他颈窝里,动也不敢动一下,可是紧接着就听这人在她耳边道:你初至广成宫时,我曾说过,天下有比那萤河更美妙的景致。你可还记得?
她当然记得。龙缸中的萤河已是如梦似幻,这么多年来她走南闯北,都未再见过比那更美的风景。长天也说过,这在他见过的景色中可以排到第二。那么,莫非他现在说的是第一?她有些不确定道:你,你
不急。他唇角扬起一抹笑容,在她眼里看来十足地不怀好意,夜还很长。
她起来像很着急的样子么?宁小闲嘟起嘴:在哪儿,今晚能赶到?他说的那个地方,想必很远罢?其实她也好奇,她自己都能称得上见多识广了,长天的阅历更是比她丰富千倍万倍,眼光还挑剔到没朋友。到底该是怎样的景致,才能让他认作天下第一?
能,离这里不远。他伸手推开了窗,一个闪身已经出了大殿。这毓华殿虽然守卫森严,可又怎会有人发现他的踪迹?
他的脚程何等快捷,几息之后就将整个中京城远远地抛在脑后。她趴在他肩头吃吃直笑,反望那个夜色中的人间天堂:哪有我们这样儿的,在自己的大婚之夜落荒而逃?长天一定是被他带坏了,从前他可做不出这样的荒唐事。想到这里,她就成就感爆棚。
他在她臀上轻拍一记:怎叫‘落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