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坐在桌前就能感觉桌上的氛围诡异，他埋头进食不多话。

外面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姜老太太的声音，她还没有走。

姜秀秀抬眼看向姜律，“你真的不出去吗？你和你妈回去过年我能理解的，我有孩子陪着，我也可以回我妈那。”

“不了，今年我陪你们过。”姜律摇了摇头，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来。

他也不忍心自己的母亲一个人过年，但一味地妥协只会让母亲越发得寸进尺。

这次母亲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他是不会回去的，他不能再让秀秀受委屈，还有他的女儿儿子。

“你忍心看着你妈一个人？”

“她也可以去二弟那边。”姜律长叹一口气，当然不忍心，但这次不能妥协。

姜秀秀夹菜进食，对此不做回答，茶茶和老太太的关系大家都清楚，他们怎么可能会一起过年。

“辰儿不是说今年会回来过年吗？他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姜律抬了抬眼，询问出声，这个大儿子他们向来管不动，也心怀愧疚。

“估计过年当天吧。”姜秀秀叹了叹气，这次辰儿难得同意回来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