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日夜守着你母亲,直到你母亲出院,你还是不愿意原谅,那凭什么守着,还不如你开价赔你就是了。”
姜亦彻底被气笑了,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什么,但从两个人的对话里也大概听出一些。
“现在有错的是你们,我又不差那几个钱,当然就是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母亲多流的血身上多划的一道伤是金钱可以衡量的吗?伤口不出现在你们身上你们就感觉不到疼对吗?”
席先生说话的态度很不悦,同时也更加反感这所医院。
“那你母亲多流的血和伤同样划在我身上一道,这样的赔偿够吗?”
姜亦直面直视着这个男人,提出了同样的赔偿。
病人在乎家属,他们可以理解,但一直揪着这件事情不放,也不愿意给出一个解决方案就很令人烦恼。
“你和我母亲能够做比较吗?你一个不知道哪里崩出来的人,我母亲可是媚城席家的老夫人!”
“那你说,你想怎么样,又或者问问你的母亲,她到底想怎么样才能放过一个还在努力向上的实习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