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满是振奋的点了点头说道“真是太棒了,我早就看他不爽了!刀疤哥,村民们已经备好了酒席,说是要好好的答谢答谢我们,我们先入席吧。”刀疤点了点头叮嘱道“吃完饭之后你给我算算一共需要多少钱,一分不少的还给人家。农民来钱不容易,何况他们又是强哥的乡亲,我们可不能乱来。”那手下急忙点了点头说道“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儿!”
村民们很热情,用大碗盛酒,大碗装肉。村民们很豪爽,杯倒酒干,从来也不玩花的虚的。刀疤和他的兄弟们还从来没有如此的畅快过,兴致越发的高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刀疤正喝在兴头儿上,忽然心中一振,噌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眉头紧皱的侧耳倾听起来。“刀疤哥,怎么了?”坐在刀疤身旁的属下满是疑惑的问道。刀疤将手里的筷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沉声说道“哼,果然是来了!”说完离桌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见到刀疤离席,正喝的过瘾的众兄弟同时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没有人说一句废话的跟在刀疤的身后走了出去,直看的众村民是发愣不已。
进村的路公路上,刀疤在前,众兄弟在后,静静的望着远处正徐徐向这里靠近的十辆军车。“哼!好个汪思智,把武警都请来,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刀疤在心里轻哼了一声。车队在距离刀疤还有五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全副武装的两百名武警战士宛如放出了笼子的猎豹,从卡车上敏捷的跃了下来,快速的站成了队列。等到武警战士都集合完毕之后,许亭和汪思智才从车上走了下来。
“对,就是他们!”汪思智一指刀疤,恨恨的在许亭的耳旁说道。许亭有些厌恶的扭了扭脑袋,将和汪思智之间的距离拉的远了些。汪思智的胆小让许亭‘印象深刻’,心中早已经把汪思智给否定了个通透。
许亭抬头向着刀疤看去,这一看心头不由得一震,不由得暗暗为刀疤叫起好来。虽然两人从未见过面,但是许亭还是一眼就看出,刀疤的不凡。别的不说,就那面对自己两百多名武警,依旧能够面不改色,眼神湛然,腰杆更是挺的笔直的本事,就足以说明他的勇气惊人,胆量更是没的说!再加上刀疤脸上的那条疤痕,让刀疤整个人都多了几分铁血的气息,正对了许亭的味儿。目光流转,许亭看向了刀疤身后的闪电帮众兄弟,心头不由得又是一震。
许亭带兵已经很久了,哪个是好兵,哪个是孬兵,他一眼就能看出来。如果把刀疤身后的闪电帮众兄弟都看成是兵的话,那许亭不得不说其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好兵中的好兵,兵王中的兵王!判断一个兵是好兵还是孬兵,并不是看其长的是否够壮,而是要看他身上的那种精气神儿。有没有一种刚强,压不弯,拖不垮,不服输的劲头!闪电帮众兄弟,那一双双明亮的眼睛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了许亭,他们有!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反过来也是一样,一个带种的将军,其手下的兵也必然是个个带种。许亭不由得对刀疤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一摆手,两百名武警战士迈着整齐的步伐,带着压倒一切的气势,缓缓的向刀疤压了过来。在距离刀疤还有二十米远的地方,许亭倏然立起了右手,队列立即齐刷刷,丝毫也不拖泥带水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