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云淡风轻：“没多久？整整三个月好吧！我学会了暴雪二十四击，提高了力量、速度和身体协调性，有了丰富的对练经验，也观摩了不少场的武道社比赛，而这个擂台最初的对手都比较弱，我一个个打上去，慢慢就把暴雪二十四击融会贯通了，也掌握了听劲和重心如汞，靠着点运气，总算闯入了八强。”</p>

蔡宗明沉默了一阵才道：“……橙子，我怎么觉得你在炫耀？”</p>

“没错，我就是在炫耀！”楼成忍不住笑了，“有本事你来打我啊？打我啊？打得过我吗？”</p>

“我擦……”蔡宗明好气又好笑，“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你丫等着，下学期我就加入武道社特训了，以我的天赋，有施老头的教导，分分钟赶上你，看你到时候怎么得瑟！”</p>

楼成心满意足，准备睡觉，临挂电话前道：</p>

“网站有我的比赛视频，你好好膜拜吧！”</p>

说完，不等蔡宗明回答，他直接挂断了电话，给严喆珂晚安去了。</p>

经过擂台赛那几天，严喆珂知道他每天五点半起床锤炼的事情了，对此深表佩服，也对他实力的提升多了不少认同。</p>

蔡宗明拿着手机，愣了片刻，找到比赛视频，点开看了起来。</p>

看着看着，他嘴巴一点点张开，却不见合拢，等到一个个视频播放完毕，才梦呓般自语道：</p>

“这他妈是橙子吗？”</p>

“感觉能打我好几个了……”</p>

“丫不会被哪个老魔头夺舍了吧？”</p>

当然，夺舍这种事情不存于现实，只在小说里。</p>

……</p>

翌日五点半，楼成准时起床，换上武道服，带上手机和钥匙，出门慢跑向蒋飞家所在的小区，做着初步的热身。</p>

此时天空黑暗，不见一点晨曦，两旁路灯昏黄，照亮着无人的安静，衬托出更多的冷清。</p>

吐气成雾，楼成呼吸均匀，在冰凉入骨的阴冷里抵达了蒋飞家外面，给他闪了一个电话，确定他已经起床。</p>

原地打完套动桩，也就是练法套路，楼成看见蒋飞哆嗦着出了小区，一身肥肉把白色武道服撑得奇形怪状。</p>

他忍着笑道：“咱们先跑步热身吧。”</p>

“好咧！”经过昨天之事，蒋飞对练武颇有几分期待和兴奋，“橙子，我们往哪边跑？”</p>

楼成早就规划好了流程，指了指左边：“跑去三里亭，到人民公园锤炼。”</p>

“三里亭？人民公园？”蒋飞嘴巴张得老大，脸色一片惨白，“你还是杀了我吧！”</p>

这他妈至少十公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