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的话,杨春文就拄着拐进到了凉亭里,然后在桌边坐了下来,有些后怕地看着桌上的鬼犬,对我们道:“就是我们民防局的前任局长郭有才,他去年冬天突然中风去世的,我之所以能够接上这个位置,还多亏他去得早,不然的话,估计我还得等几年才行。”
“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我皱眉问道。
“对呀,到底什么意思?”谢伊琳也好奇地问道。
见到我们这么问,杨春文就满脸尴尬地咧咧嘴道:“这个,说起来,那个,有点那啥。”
杨春文说话的当口,下意识地扭头朝旁边躺着的王喜人看了看,随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还是直说了。事情是这样的,这个,王喜人是我的秘书,你们应该是知道。那你们知道她在当我的秘书之前是做什么的吗?”
“是做什么的?”我问道。
“在此之前,她是郭有才的秘书,”杨春文叹了一口气道:“郭有才当局长的时候都快六十岁了,头发都白了一大半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和王喜人之间发生那样的事情。这个事情说起来有些尴尬,其实你们也都知道,王喜人这样的女人,就是个妖精,只要是正常的男人,一般很难抗拒她。”
“自己作风不正就不要找那么多借口,听着恶心,”谢伊琳皱眉撇嘴道。
杨春文被说得一阵尴尬,讪笑了一下才继续道:“我当初刚接任局长的时候,就听说王喜人和郭有才不清不楚,我还听说,郭有才之所以中风,其实就是因为纵欲过度而引起了,说白了,他是死在王喜人的肚皮上的。王喜人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水性杨花,她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其实都是一步步睡上来的,这并没有什么不好说的,职场之中,很多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生存所迫嘛。”
“那你还要她,你不嫌脏吗?”戒头有些嫌恶地看着杨春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