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尔火咧咧嘴,对我点了点头,起身往一处电话走去了。
三步并作两步,我飞快来到二楼,先到了李建阳住着的病房之中。
到了这里,我先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臊臭气味,进去看时,发现那婬虫已经软趴在了李建阳的腿上,此时它的个头也没有原来那么大了,旁边流了一大滩血,整个儿都有点疲软了,不过恶心还是那么恶心。
我把针管放下,从地上捡起一把手术刀,走了过去。
过去之后,我有些嫌恶地拽起那婬虫查看了一下,发现那鬼东西的底端果然是和李建阳的某根东西连在一起的,这让我禁不住是有些感慨,因为我不知道这么大的物件儿,李建阳平时是怎么把它藏起来的,莫非是缩到肚子里的?可是,如果是藏在肚子里的,那李建阳的肚子里,岂不是盛不下别的东西了么?他的肠子放哪儿?
有点想不明白具体的情况,无奈之下,只能放开不想,尔后我手起刀落,齐根就把那鬼东西给切下来了。
“噗——”
东西切下,伤口中立时喷涌出了一片血液。
我对这个早有准备,留情剑喷薄而出,一阵炙烤之下,那伤口立时就烧焦结痂了。
这么一来,李建阳下面就变得平平的,黑乎乎一片,只怕今后再也做不成欺辱女子的事情了。
把李建阳丢开,找来一个塑料袋,把那鬼东西装进去,然后我就抓起针管,提着那东西朝顶楼走去了。
杨春文的病房就在顶楼,而我离开的时候,那个王喜人似乎还没有走,而现在他们应该都已经中毒了,真不知道这一对臊男****此时正疯狂成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