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不管,总之你们要帮我平息这个事情,”谢伊琳强硬道。
“戒头,你说这个事情怎么办?”我扭头朝戒头看过去。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比较好,站在则个目标太明显,”戒头皱眉道。
“走吧,进医院里面去吧,到杨春文的病房里面躲着,那儿最安全,我保管那些人不敢闯进去。”我说完话,带头朝医院里走去了。
片刻之后,我们在杨春文病房外间的会客厅里坐了下来。
张新给戒头和谢伊琳拿来了毛巾,俩人去洗手间简单收拾了一下。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人重新坐下之后,我就皱眉看着谢伊琳问道。
“那人叫李建阳,”谢伊琳看着我说道,“是这一带的****头子。”
“然后呢?”我问道。
“他专门做一些不正当的生意,其中最大的产业就是窑子,”谢伊琳说到这里,愤慨道:“我读书的时候,有好几个女同学都被他逼良为娼。”
听到这里,我大概知道谢伊琳为什么那么痛恨那个人了。
不过,再接下来,谢伊琳所说的话,却是让我和戒头都有点坐不住了。
“你们知道那个混蛋最可恶的地方是什么吗?”谢伊琳看着我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