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当即摇了摇头说道:“哎……这就是眼下最难办的事情,我过来好几天了,却连这狗贼一面都没看到,都不知道如何向大
汗交代!”
只是金燃却是轻轻松松地说道:“所以才说十四贝勒为了我们大金国建立了奇功,多亏了十四贝勒,我已经把柳鹏的老营与他身
边的布防情况都打听清楚了!”
说到这,金燃就笑了起来:“恐怕十四贝勒还不知道,柳鹏这狗贼就住在南面的赵家屯,距离咱们这里不到二十里地,他身边只
有一个卫队营护卫,总共是两个步兵连加上一个骑兵连,护卫总兵力不到三百人,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只是多尔衮却是锁紧了眉头:“只有三百人布防的话,应当能拿得下来,可是我身边有北风旅的海北军监视着咱们这三个牛录,
而且他们把我们大部的战马与重铠都拿走了!”
虽然多尔衮来投是一件大事,而且他是带着三个牛录的甲兵与眷属一起过来,但是海北贼也觉得多尔衮有诈降的可能性,因此
他们做了两手准备,一切加以热情款待,另一方面把多尔衮所部的战马、重铠与一部分重兵器都收走了,只给多尔衮留下了一
部自卫的兵器与铠甲。
现在柳鹏在南面的赵家屯,距离多尔衮还有二十余里,多尔衮想要直接穿越二十里路一路冲到赵家屯,拿下了柳鹏的本部可不
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这其中应当有好几支海北军的驻军,而且多尔衮这三个牛录处于北风旅的包围之中,只是那边金燃却是笑了起来:“对付柳鹏这
个狗贼的事情不必让十四贝勒出手,十四贝勒这次帮我们探清了柳鹏狗贼的老营在哪里已经是立下了不世奇功!”
金燃说的是一口流利无比的汉语,多尔衮也不觉得意外,但是他说自己帮助金燃摸清了柳鹏的老营所在,多尔衮就是觉得诧异
无比:“金掌柜,我得先问一句,我到现在连柳鹏这子贼一面都没见到,怎么能帮你摸清柳鹏的底细与他老营的所在之处!”
只是说到这金燃不由大笑起来,他在海北镇潜伏十多年,但是一直跟海北镇的最高层总有些距离,那些最最重要的情报不是总
弄不到或是有一些细节上的错误,而现在他却得到了人生最好的机会。
他当即告诉多尔衮:“恐怕十四贝勒不清楚柳鹏这狗贼对您来投有多重视,现在您在北风旅这边的情报是至少一日三报,这还不
算早上起来要报一次平定,晚上睡前还要报一次平安!”
“反正北风旅这边的信使要往赵家屯那边跑五六次,不管您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赶过去通知柳鹏这狗贼,很多事情都是他亲自拿
主意!”
“柳鹏这个狗贼是一心想利用十四贝勒您来做一出文章,可是他怎么知道大汗对于这件事早已经是智珠在握,原本我们还不清楚
柳小鹏的老营具体在什么地方,现在这么一折腾全清楚了,甚至连他老营里面有多少兵力都搞得一清二楚,加起来也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