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么一个意思,既然兵马越来越多,那么以后海北军下面不仅仅只会设营,营上面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头?”
听到这帮闲汉在胡说八道,汤水建不由摇了摇头说道:“玄水老弟,子尘老弟,别说他们胡说八道,要不要我把他们驱散了。”
吕玄水是老朋友,哪怕听到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也无所谓,但是今天这位徐子尘却不一样,他姐姐可是柳鹏柳通判的女人,而且根据汤水建打探到的消息,别看徐巧芷带了一个拖油瓶,在柳鹏面前可以说是特别得宠,所以徐子尘也跟着一并水涨船高,怠慢不得。
而徐子尘却是平易近人,他摇了摇头说道:“咱们黄县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消息要比要府里灵通得多了!不要咱们带耳朵过来听一听就行了。”
虽然他没细说,但是汤水建却是明白过来,这些闲汉说的话虽然未必能成,但也不是捕风捉影,只是这些事倒是跟汤水建无关,他当即笑道:“开店就是这点不好,来的总是客人,总不能关起门来把他们赶出来,徐少,咱们就当没他们这些闲人,先好好喝两杯,然后再听个小曲!”
“喝两杯就行了,现在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徐子尘办事一向很有原则:“哪怕想打野食也不能在登州找啊!汤老板,咱们找个包间好好聊一聊,我倒是有些不明白了,你这么大的买卖,怎么突然就找我帮忙。”
“这不是做点小本买卖,一直是多蒙柳少照顾,所以想个机会到柳少那拜个年,不知道柳少什么时候有什么时间!”
去给柳鹏拜个年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能不能见到柳鹏,能不能与柳鹏有一个单独见面的对话时间,就超过了汤水建的控制之外,而徐子尘当即就陷入了沉吟,等进了包间他突然说道:“汤老板,不必这么夸张吧?就凭您与陶巡抚的关系,你还要这么小心干什么?”
外人或许不明白这几年汤水建的生意怎么会越做越大,现在甚至在抚顺堡这种地方都开了一家汤家老店的分号。
但是徐子尘却很清楚,汤水建有个表妹做了陶巡抚的外室,跟徐巧芷在柳鹏家里的地位差不多,所以他与陶朗先算是一家人,所以很多陶朗先不方便的事情都是他出面来处理,可以说是陶朗先在登州的白手套。
只是汤老板现在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徐少,我与陶巡抚关系是不错,但是现在我这个妹夫想让我跟柳少带个话,所以我得找个时间给柳少拜年。”
徐子尘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回事,他一脸狐疑地问道:“就只有带话?”
虽然现在柳鹏与陶朗先之间闹得很不愉快,但是柳鹏与陶朗先的历史关系还算不错,所以柳鹏并没有正式与陶朗先撕破脸,而是帮助大家直接架空了陶巡先而已,别说陶朗先想跟柳鹏带个话,就是双方想见面,那都是十分简单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