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接过手巾,一边擦拭,一边把他昨晚在隐香苑外面撞见殷郁的事说了。
“……他误会我同殿下有了肌肤之亲,今天晚上竟不管不顾地跑去向殿下求欢。”
悦竹又惊又恼:“一个马夫也敢痴心妄想!他哪来的脸皮?殿下没叫人一通乱棍把他打死吗?”
墨书摇头苦笑:“殿下非但没有怪罪他,还……还纵容他在她面前宽衣解带,摸了他亲了他。”
墨书没忍住将他在那面铜镜里看到的香艳画面讲了出来。
若仅是摸了几把亲了一下,他也不至于这般灰心丧气,关键是李灵幽亲手帮无望穿衣服系腰带,怕旁人瞧见他不堪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维护他,分明就是对他上了心,而不是一时兴起。
悦竹听完傻眼了:“怎么会,殿下连咱们兄弟都看不上,怎么会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