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变瘦了,不会是假冒的吧?”陈淑听了却把注意力转移到赵昺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后疑惑地道。
“……”自陈任翁将女儿送进来,赵昺整天躲着走,所以来了多天后两人还未打过照面,而算算也有六七年和她见面了,听其这么说也只能暗自苦笑,不知如何解说。
“陈姑娘不要浑说,有失体统,官家为国日夜操劳岂能不消瘦!”王德皱皱眉打断其的话道。
“是,大官!”陈淑见王德不悦的样子,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不敢再胡闹退后一步施礼道。
“唉,冤家路窄!”赵昺看陈淑退到一边轻叹了声,继续完成余下的工作。
“陛下的医术很高的,姐姐不用担心!”见王德出去了,陈淑又凑过来言道。
“陛下也给你诊过病?”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三娘忍着痛问道。
“陛下没有给我诊过病,但是我见过陛下将我父亲救活了。”陈淑言道。
“哦,姑娘家父是陈将军?”李三娘松口气,又仔细打量了陈淑问道。
“姑娘怎知?”陈淑有些惊讶地道。
“我在琼州新军训练营见过你!”李三娘言道。
“那就错不了啦,她就是哪热闹上哪去。”赵昺处理完伤口,拿过绷带给李三娘包扎伤口道,“淑儿,我听陈将军说你现在正在府里学女工,现在没事儿可以跟苏姐姐学学,她刺绣和缝纫皆好的很。”
“不许再提,我就是为了这事才躲出来的,做女工太烦人了。”陈淑皱皱鼻子不耐烦地道。
“哈哈,就猜是惹祸了,才逃出来避难的!”赵昺听了大笑道。
“不许笑!”陈淑见小皇帝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气急败坏地跺着脚道。
“好好,我不笑了!”赵昺见状赶紧憋住笑摆手道,可其他人又笑起来了。
“陛下,你看他们!”陈淑指着李三娘等人道。
“好,都不许笑了!”赵昺立刻指指几个人让他们止住笑抬屁股就要走,却低声嘀咕了声道,“唉,也就会欺负我。”
“陛下不许走,我找你是还有事情说。”陈淑看陛下要走一把拉住其说道。
“住手,怎能对陛下无理!”见其如此,李三娘不干了,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你是谁?管得着我与陛下的事情吗!”陈淑见其样子也毫不示弱地道,但还是松了手。
“陈姑娘,其是太后为陛下指定的皇妃,虽未大婚,但这事儿还真管的着。”王德轻声言道。
“她……她便是大宁寨的那位少主?”陈淑皱皱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