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事,琼州税赋只有不足五十万贯,只军费就差额悬殊,况且还要支付各级衙门的公费,而修筑海防和维持驿路都耗资不菲,又何以弥补不足?”陆秀夫问道。
“除历战缴获之外,皆是陛下内府所出!”应节严干脆地回答道。
“那……”陆秀夫本想问陛下的钱出于何处,但他又立刻醒悟朝廷早有定律,皇帝的家底是绝密谁也不许过问,知情者若是泄露皆斩,所以又赶紧住了口,可看向陛下的眼神却不对了。他原以为小皇帝弄盐场只是一时所想,却没想到其还是善财童子,早在琼州就已经是生财有道了。而其明明能在琼州这个荒芜之地弄出几百万贯来,但偏偏还要与自己分财,这不仅是挖坑了,简直就是坑人。
“呵呵,陛下的家底儿已让下官败的差不多了,以后就要劳烦陆相操心了!”应节严人老成精,一看陛下坐在那没事人似的啃手指头和赵孟锦及刘洙说笑,陆秀夫却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就明白了,自己的好徒弟肯定又把人家给算计了,于是赶紧打个哈哈道。
“陆某人初到琼州,一切生疏,还要仰仗应知事指教和提点!”陆秀夫再笨也知道人家师徒一条心,摆明了是再替陛下打掩护,自己绝不能再被他们给坑了,绝不能接这茬,苦笑着拱拱手道。
“下官却没有那生财的本事,还得请陛下设法才是!”其实就算应节严也无法知晓小皇帝所有的财源,算着其明明已经没有钱了,可是缺钱时陛下或是从总计司,或是从府中挪腾出钱来,但他敢肯定钱绝对不是好来的,否则就不会偷偷摸摸了。
“陛下到时给吾出了个主意,只是若想见效怎么也得年后了,眼前的难关却是不好过啊!”陆秀夫悄声说道。
“陛下,若是属下在定能将张弘范那厮砍死,那身衣甲也就落在洒家手里了!”正在此时,赵孟锦突然大声说道,众人看过去只见其羡慕的看着倪亮身上那身金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