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些奇怪,他应该领兵前来质问我才像他的风格,难道他转性了?”赵昺嚼着干脆的鱼干喃喃道。
“陛下,他可能是怕了。你看监视咱们的船都撤了,今天取到的淡水也是先给咱们送来的!”王德指指窗外道。
“他怕了?!也许吧!”赵昺含糊地道,心中却是不把握。这厮转的太快了,让他有些不适应,按说张世杰昨天的面子栽大了,他该先告状,再发动群臣声讨自己说他不爱惜身体,不以国家社稷为重,然后严加看管才对。
“他不会起了叛心吧?”赵昺转念一想暗惆道,自己这次出兵有可能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使他感觉到了危险,担心自己会对他动手,所以想要给自己找条后路。但想想又不对,在七洲洋其已经清楚自己的实力才一直不敢前往琼州的,再说其拥有的兵力是自己的数倍,不至于被吓的想投敌。
“陆秀夫那里似乎也太平静了,昨天自己不顾其的阻拦强行出兵,还拐走了两位重臣,是不是也让其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赵昺觉着那边也有不妥,其按道理也应该对自己进行劝谏,毕竟大宋朝自立国以来亲临锋矢的皇帝只有太祖一位,太宗都只能算是亲征没敢到阵前晃晃,况且自己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