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江翊善了解殿下,堂议的时候常常会发几句牢骚,不过想出去却不容易了,有元妙大师坐镇府中呢!”高应松言道。
“哈哈,若想逃过元妙大师的法眼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殿下可有的脑筋动了!”江璆听了大笑道。
“江大人听到殿下吃瘪为何如此高兴啊?”曾渊子还从未见过江璆这样开怀大笑,不解地问道。
“曾大人有所不知。”江璆喝了口酒止住笑道,“元妙大师乃是皇室宗亲,却爱武成痴,为此除了玉册进入泉州少林修行,学成一身绝世武功,贵为寺中长老,泉州之变后寺毁人亡被殿下收留,教他习武。而殿下虽小,却聪慧机灵,可哪个孩子又喜欢被困于府中。于是殿下常常趁人不备溜出去玩耍,可如今天下不太平,让人如何放心,为此大家伤透了脑筋。”
“呵呵,原来如此啊!可殿下再聪明也不过七岁,又能玩儿出什么花样,还需元妙大师这样的高手看顾!”江璆侃侃而谈,却让曾渊子心中不快,自己过去没话找话跟其聊天,可除了公事从不多说一句。可谈到殿下却没完没了,让他心中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这个孩子,因而话里不免带刺儿!
“诶,曾大人此言差矣!殿下之聪慧绝非常人可比,就是你、我都不及其万一……”江璆听了不悦地道。
“是啊,殿下甚是顽皮,别说二位大人,即便把我们座上之人全部加上都比不了!”不等江璆说完,高应松抢过话头道,“我记的在广州城时,殿下就偷跑出去两次,也不知道他如何躲过层层警戒的,结果府中各司都放下手头的事情,全部出动满城的寻人。”
“那最后找到殿下没有啊?”曾渊子十分感兴趣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