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另一个人呢?就是正如与你厮混的柳公子,他怎么也没回来。”秦宝又问道。
“唉,那小子好命,家里有个忠仆。听说他托人找到了王府的位管事儿,那人正好也在受人之托想在广州做买卖,也想找几个得力的人手。只要其肯过去便替他说项。那柳公子早就待不下去了,如何不肯答应,作价千贯连人带铺子全转让了,签字画押后当下便放人,估计他拿了钱就躲到乡下去啦!”林公子十分羡慕地说道。
“诶,那你怎么又回来了?”秦宝又问道。
“他们称有人检举我调戏妇女,让我赔钱了事,可我想了半天实在是想不出是哪个。他们便说想不起来,明晚便送我去琼州!在这里每天吃糙米,喝凉水便快要了我的命啦。到那琼州还要服苦役,只怕没命回来了……”林公子说着便嘤嘤地哭起来。
“真是笨死了,你胡乱编排一个便好,然后赶紧让家里筹钱啊!”胡胜瞅着眼前这小子真有点恨铁不成钢。这样的怂货也出来混江湖,真把江湖人的脸都丢尽了,恨恨地说道。
“可我哪里有钱啊,屋里能当的都当了,就剩下几间宅子和两艘货船贩些便宜货维持,而房契和船契都在老婆手里。她是宁愿我死恐怕也不会卖的。”林公子大放悲声哭诉道。
“滚、滚、滚……趁早死了的好!”人能活成这样也是极品啦,胡胜被气着了,踢了他一脚呵斥道。林公子眼看又要挨揍,抱着脑袋跑的远远的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