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却以为殿下之议可行,发还强占之物也是有据可查的,那些田产和宅院只要苦主保有旧契,或交易时价格悬殊则可认定,照实发还。而银钱或已被挥霍,或拿不出实据,或查获之数不足以相抵,则可酌情发还,不必拘泥。而贿款及贪赃所得皆可认定为逆产,尽数予以收缴充公。”应节严答道。
“嗯。还是先生老成持重,此事就由先生主持,召集各司主官议定个章程,尽快发还!”赵昺点头道。心里暗筹还是老头懂自己。那些田产和宅子都是死物,想带也带不走,还不如还给旧主收买人心。至于钱财老头也留了活口,就看你怎么认定,我说钱早被其花光了,你总不能让衙门从公款中拿钱补偿吧!
“臣等遵命!”应节严三人齐齐答道。
“各位师傅为本王也是一夜未眠。先休息休息,不要累坏了身体。”赵昺笑着说道。
“多谢殿下关爱,臣等告退!”大家施礼道,不过这回他们都想一块去了,明明是他困了要休息,要赶自己走却说的如此好听,真是假惺惺。
将文卷交给三人,礼送他们离开。赵昺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哈欠也不打了,蒙惺的双眼也瞪得溜圆,将屋子里的闲人全部赶了出去,又命王德将门窗全部关好。如此一来却把王德吓的够呛,怀疑殿下是不是要将自己灭口,以防藏金的秘密被泄露。
“你过来,离我那么远干嘛?”赵昺又探头探脑的查看一番,立着耳朵倾听片刻确定没有其他人在了,招手让王德过来。
“殿下,有何吩咐?”王德往前挪了两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