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表现不好，也会被模拟器抛弃的。</p>

他想到之前观察的一幕，这些人正在仿造太空堡垒。</p>

不过太空堡垒的核心在于数据化和情感的结合。</p>

由此才能在宇宙中穿梭跳跃。</p>

他开始心中有数。</p>

一切又串起来了。</p>

正想着，眼前的画板中，那个雌性突然朝他笑了一下。</p>

闻人升眨一眨眼，对方也眨一下眼。</p>

这是什么？</p>

茶艺开始发挥吗？</p>

可惜他并不吃这一套。</p>

毕竟他是个高洁的人。</p>

“你看我漂亮吗？”画板中的雌性突然说道。</p>

“太丑了。”闻人升摇头道。</p>

“为什么？”那雌性有些生气。</p>

“你只有外表，没有内心。外表精致无比，内心一片空洞。”</p>

“内心，内心能看出来吗？”</p>

“当然能，我来问你，你知道导数吗？”</p>

“呃，知道啊，这不是大学学的东西吗？”雌性有点慌了。</p>

大学主修茶艺，什么导数，数学，都是靠买茶的帮助做的。</p>

“哦，那你知道导数的意义吗？”</p>

“这个……”</p>

雌性沉默了，随后才反问道：“你了解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只要让那些木头脑袋去学就好了。”</p>

“无趣。当你走上巅峰后，才会发现所有的知识都有用，区别只在于什么时候用。”闻人升摇头道。</p>

“我只要会用人就行，干嘛要学这些东西？”</p>

“这样说话的人，最后都被坑死了。”</p>

闻人升抽动嘴角。</p>

他为什么要问导数？</p>

并非无的放矢，导数是函数的局部性质。一个函数在某一点的导数描述了这个函数在这一点附近的变化率。</p>

而现在，整个废土的变化就在眼前。</p>

他提起导数，只是告诉对方，在变化面前，一切外表都没有用。</p>

有用的只是内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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