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湿了,就象他摸我的时候一样湿。」莹莹突然用手抓捏在段恩泽的胸口,好似要把她融入进父亲的身体。段恩泽被女儿一连串近似疯狂的淫语所击溃,混乱的思想迷乱了他的心智,从人伦到自爱,从正确的人生观到终生幸福,要阐述的论题实在太广太多。而在女儿发骚发浪的抱拥下,把持道德的底线都相当困难,那些道理他能说的清吗?
一句[我湿了!]在段恩泽的心里形成惊涛巨浪,誓要把他拍得粉身碎骨。
不断提升的欲火在女儿极尽蛊惑的言语下汹涌澎湃,使他随波逐流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颠覆在淫逸的欲海。
「他摸到我大腿里面的时候,我下面更湿了。虽然会害羞,可非常兴奋。我很期待他摸我那里,我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我控制不住想要。我想要他知道我有多爱他,让他知道我对他多麽有感觉。」光着屁股让那个男生直接触摸没有内裤遮挡的阴户,莹莹想要做什麽?真的准备和那个男生在学校里就干起来?女儿已堕落成这个样子?是他给於的亲情不够?难道只是因为对性的好奇和空虚无聊?
还是现在孩子接受了太多不应该接受的东西,段恩泽搞不清楚原由,除了嫉愤,更应该好好的检讨。或许是他对女儿的生活学习关心的太少,而缺乏沟通造成的吧。可能是每一个单身父亲都会面对的困惑和艰难。
「莹莹……」青春期的叛逆段恩泽经历过,单亲爱庭的孩子则需要更多的理解和耐心,去化解他们对现实世界扭曲的印象。事到如今,该发生,不该发生的,都没有追究的意义。他还是想用宽容来纠正女儿偏激的思想。
「爸爸要打我,要骂我,都没关系,但让我说完好吗?今天的话,我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再说一次。」莹莹也知道今天真的很过分,就算是一向溺爱她的父亲,没有不发脾气的理由,仿佛今天不把心里的想法说完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一样。
「爸,我知道我太不应该,我很傻是不是?」在女儿的脸贴靠的颈部,温温的液体顺着两个人的间隙缓缓下落。
[莹莹在哭吗?是那个混小子欺负莹莹了?]蓦然出现的泪水让段恩心头一惊,并爱哭的女儿又生了怎麽样的情绪?
「当他手指伸进…伸进那里……」莹莹哏了一下,可能是想到那个男生竟然将手指插入自己处女的蜜穴而难为情,同时也不确定会对父亲产生何等的激刺和震撼,有点小心翼翼。「我……我觉得好难过,难过的想要,想要他,他的……」关於男性器官,莹莹终归还是个小女生,羞涩得不知道如何开口讲下去。
段恩泽实在无法再听不下去,高耸的肉棒到了膨胀让极限,他害怕压制不住那股冲动。并且人性的自私面使他也不愿了解女儿的性爱隐思,那是任何男人都绝不愿意幻想的场景。
「我想要他完整的进入我的身体,我想做他的女人。」段恩泽愈是不想,莹莹反倒是变本加厉的刺激着父亲紧绷的弓弦。她不留给父亲丝毫的空档来打断她的话,也不顾她所讲的肉容会对父亲造成怎麽样的影响,她的目的应该是相当明确,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莹莹,够了,停!别在说了。」段恩泽翻身坐起怒视着女儿,如果他再不拿出父亲的威严,结局真不知道如何收场。就管不知道出於什麽样的原因。可是做出这样的事,已经不能原谅,还需要什麽样的解释?
「爸,对不起,莹莹很讨厌,很不要脸是不是?」面对哭泣认错的女儿,再大的火,段恩泽也燃烧不起来,可是他仍然收不住颤抖的愤恨,瞪大眼睛咬牙切齿。
「你对得起你自己,起得起你死去的妈妈吗?」掌上明珠一样的宝贝心肝,是无法用恶毒的语言咒骂和羞辱的,段恩泽憋了半天才拼凑出有史以来最严厉的字句。
「我知道爸爸不会原谅我。」莹莹也撑起身子,她无助的眼神在惨白的月光下如泣如诉。「知道吗?女生最美丽,最灿烂的时光只有短短二十多年,爸爸忍心女儿浪费十年的时光,十年最最青春,最最美丽的时光,独自一人空守寂寞吗?」是的,男人可以随意践踏贞节操守,却要女人守着完璧虚渡光阴。为人父母口口声声说着为了儿女幸福,事实上难免也是自私的一面。儿子搞大人家肚子只不过打一顿,骂一顿。女儿被人欺负只好打落牙往肚子里吞,却从未了解过年青人自己真实的想法。所以说起来段恩泽也是底气不足,心虚得很。
「男人都有处女情节,关系的是你一生的幸福,不能为了一时的欢愉,毁了下半辈子啊!」段恩泽语重心长的说,能看着女儿幸幸福福,快快乐乐是父母最大的心愿。哪怕让子女忍受一时的苦,好过受一辈子的罪。
「虚伪!虚伪!连爸爸也这麽虚伪!」莹莹的眉宇间全是倔强的不满,数千年所沉积下来的迂腐,在她气盛的眼里是多麽的荒唐可笑。「如果他爱的是那层膜,而不是我,我宁愿不要。」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古老的观念在少男少女心中不仅是社会发展的阻碍,更是爱情的阻碍。
「你这样想,别人也这样吗?如果你遇到一个你很爱的人,但他又在乎,你後悔就来不及了。」站在父母亲一贯的角度,也只能这麽说,总不能一巴掌扇过去,用武力来解决吧。虽然段恩泽气得发抖,也只能压住脾气耐心的讲。
「我不後悔,我不会後悔,至少我曾经拥有过。」莹莹表现出青春期特有的任性,不计後果的鲁莽。「如果,他真的在乎,现代医学这麽发达,为他做一个好了。」女儿的话呛得段恩泽哑口无言,满街铺天盖地的人流、修补处女膜的广告让小青年们更多了一份肆无忌惮。
「爸,你知道吗?每到夜晚,我都会有掏心的空虚感,寂寞得让我发疯,空空得让我睡不着,我真的好渴望有什麽东西来增满。」密不告人的话题并没有因父女间的争锋相对而终止,父女之间,依旧弥漫着浓郁的情色弥彰。
段恩泽今天第一次正视女儿,莹莹一席吊带绸丝裙里看不见内衣的痕迹。在家里不穿内衣是很多女性都有的习惯,段恩泽也多次撞见,女儿勾腰时襟口坦露的秀美双峰。可是今夜莹莹没有文胸肩带的肩膀在段恩泽的眼中格外引人注目。
「莹莹,这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过程,你有没想过贪图一时的享乐,会带来什麽後果。」段恩泽也曾年青过,也曾有经历过无数寂寥空虚的夜晚。「如果人不学会控制欲望,如果人们都随心所欲的做事,这个社会就不会有秩序,那和野兽有什麽区别。人之所以是人,而不是动物,就是因为人懂得规范自己的言行举止,自尊自爱。」段恩泽很心痛,女儿难过受,他也跟着难受。他多麽希望永远都能让她开心的。「假如你和你喜欢的男生,发生关系。」他虽然很讨厌那个男同学,可回避不掉的问题,总还是要面对。「他真的会全心全意爱你,而不是在别人面前炫耀?」女儿没有恋爱过,很容易被别人欺骗和误导,他必需为她拨开迷雾,告诉她不曾考虑,可能发生的各种後果,让她走出死胡同。「可能你并不认为,但你同学们绝不可能以你为荣,说不定她们都在背後耻笑,认为你是一个随便、轻浮……开放、堕落!的女生。」段恩泽本想到的是‘下流’下贱‘这样的词,但用来形容自己的女儿他做不到,哪怕只是模仿别人的口气。
「为什麽要在意别人的想法?」自我难道是当代年青人的通病吗?过分的自我,只会使人骄纵自大,并没有一点好处。段恩泽很吃惊,一直以为很乖巧的女儿,竟是这样听不进其他的意见。
「为了在别人面前假装虚伪的清高,而委屈自己吗?爸爸也是这样虚伪的吗?」莹莹质疑的盯着段恩泽。或许是她未踏入社会而不了解整个社会都是虚伪的,人们都将真实的自我隐藏在伪善的面具之下,包括她的父亲。
「这不叫虚伪,如果以所谓真实去生活,将无法生存,也许你还不懂。世上的事并不能用是否虚伪来评判。用’适应‘更合适,是你适应这个社会,而不是社会适应你。」错误的理解,会误入歧途,就象老人常说年青人并不能准备的明辩利弊是非,并不是没有道理一样。
「不是虚伪吗?」莹莹表现出从来未有的固执,似乎要极力证明自己不都是错的,年青的一代接受的新思想、新东西东西,不能用陈旧的观念来衡量。「爸爸满口仁义道德,看到莹莹的…身子,不是也想要吗?」同在屋檐下,不可能完全避开尴尬,总有些偶尔出现的意外,让女儿看到父亲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是爸爸的女儿,绝对不可能会有想法。」算是善意的慌言吧,生理反应是没错,可绝对没有想法的确有些夸张。
莹莹捕捉到父亲眼睛闪烁的光芒,她决定用最冲动的方式,证实自己的想法。
她撩起睡裙,用了总共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就让自己全裸在父亲的瞳孔里。
绸丝布料下肉体竟然真空,莹莹意外的举动震得段恩泽目瞪口呆。
「莹莹,你在做什麽,快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没有开灯,不过月光已足够描绘出甜美的曲线。
沿着雪肌粉颈一路向下,挺拔水灵的乳球、纤柔的小蛮腰,还有修长玉腿间勾魂的浅黑的草丛,对数年不识肉味的段恩泽绝对是最大的挑战。
「爸爸不是说,绝对没有想法吗?为什麽不敢看女儿。」莹莹说完还刻意挺起胸脯,招摇的轻晃酥乳。段恩泽想不到女儿会拿这句话,大作文章,一句’绝对‘让自己陷入被动。
「有什麽好看的,你是爸爸养大的,什麽没看过。」身为父亲,连女儿的诱惑都不能抵御,哪还是资格为人父母。就算女儿欺上身,他也绝对不能有半分邪念。段恩泽强迫自己让头脑空白,极力让自己的思想不与任何情色有关。
莹莹并不因此甘心,在她看来,爸爸是想要她的,她要打破那层坚硬而虚假的壁垒。
「讨厌!」女孩子都喜欢被注视的虚荣。莹莹怪嗔着,对父亲的’不以为意‘表示不满。「也看过莹莹……」她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惹得满脸通红。含羞低眉间轻吐出令段恩泽几近颠狂的字句。「莹莹尿尿的地方吗?」女儿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敢爱敢恨、想到就要做的率性和真诚,是她的优点,可用在错误的地方却是致命的。
[尿尿的地方?]少女的鲜嫩私处,就像是带毒的罂粟花,异常的娇艳美丽又极度危险。「够了,不知道羞耻吗?」段恩泽吼道,他是真的生气了。不阻止莹莹有意无意的撩拨引诱,只会是一个结果。’恶作剧‘也好,’好奇‘也罢,总该有个限度。段恩泽既然不能抛开女儿股间的印象,但可以竭止自己的行为。
莹莹在惊喝中为之一颤,可出奇的她并没有哭泣反而更为倔强。「莹莹好无耻,莹莹竟然下流得想要和爸爸做那种事。」在受到父亲的斥责後,莹莹好似决定拼死一搏,毫不花巧的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表达出来。
「莹莹!你……」反倒是段恩泽愣住了,遮丑窗户纸被捅穿,逼迫着是两颗寂寞的心,赤裸裸的袒诚相对。
「爸爸打我吧,骂我吧,是莹莹不好。」她带着浓浓鼻音,用哀怨的语气说道「总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莹莹刚才想着爸爸的样子自慰了,想像着被爸爸亲吻…爸摸着这里」莹莹一只手扣在心口。「进到身里面。」另一只手压在大腿根。
[不……这不是真的。]宁可是女儿开过分的玩笑,或是一场春梦,也不要不伦的畸情在他身上上演。[刚才?]段恩泽无法不联想,就在他踢到菜碗的时候,莹莹正隔壁将手指插入花穴,幻想和自己做爱的场景。
还在女儿初生之时,就和春萍一起设想过是千种开导女儿不要早恋的策略,万万不会料想如今这种情况。从来只听过说禽兽父亲糟蹋女儿,哪有女儿主动推倒父亲的先例?
「你知道你在干什麽吗?这是乱伦……」挤出那个一直咽哏在喉的名词,他竟然微微感到释然,也许摊开来讲,反而更好舒服些。「乱伦为社会所不容,别人什麽怎麽看?」指责和辱骂,如果只有他一人承担也并不可怕,但绝不能让女儿去承受。
「乱伦犯法吗?不犯法关别人什麽事?」两代人之间思考问题方式,导致思想的鸿沟难以逾越。
「不关别人的事,但关系到你一生和你的前程。」女儿终归要长大,要嫁人。
父母能做的就是,在此之前尽可能的为他们打造一条平坦且光明锦绣的大道。
「穿上衣服去睡吧,爸爸不怪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明天还上要课。」莹莹的睡裙就在她的身侧,要靠近赤裸的少女肉体对段恩泽在而言还是不太容易的事情。他随手拉过被单抛到女儿身上。此时他感到精神有些涣散。亢奋、恼怒、无奈。象紧绷的弦在数种状态的轮换下出现疲劳松驰,甚至连肉棒都硬到麻木。
他不想再多作争执,可能换一下环境和气氛能更利於的沟通。
莹莹扯开被单,义无反顾的投向段恩泽的怀抱。「我只是想和爸爸更亲近,这样也不可以?」她用柔嫩的小手轻捧满是胡渣的颚腮,心酸这张苍老的脸,全是为她操劳而留下的痕迹。「我不想把我最宝贵的第一次给那些男生,要给,也是给永远不会抛弃莹莹的爸爸。」莹莹把头枕在父亲的肩膀上,掌心顺着渐白的耳鬓,经过脖颈在心口稍作停留之後向下落去。
「爸爸什麽都可以答应莹莹,唯独这种事决不让步,没有商量。」这是段恩泽少有的坚决,原则是不可随意破坏的。
「只要不是……那个……,什麽都可以吗?」女儿水灵的美肉依偎在火热的胸膛,论谁也不可能不为所动。
「嗯……乖听话,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毕竟是女儿,那可爱清纯的模样,如水的肌肤逐渐冷却他心头的怒火。段恩泽现在最巴不得的是,莹莹马上从他身上下来、离开。而且女儿的大腿正压在他的档部,她不可能不有所发觉他的尴尬。
「我想睡在这里。」段恩泽哭笑不得,莹莹赖他在胸前,好说歹说就是不下来。而且还想留在父亲的房里,显然过分了些。
「女儿长大了,不能再和爸爸睡了。」措词上的松动,是软化的前奏,摩挲在阴茎上方的大腿干扰了他的思想。
「长大了就不行了?什麽道理嘛。」莹莹假装天真,并夸张的张大嘴巴。「莫非爸爸怕……」莹莹从父亲的胯档移开大腿,让段恩泽放松了不少,但另一个危胁也正在悄悄的靠近。
「是的,我怕行了吗?再不去睡觉,爸爸要打屁屁了。」段恩泽凝重眉稍,给了女儿一个严肃的’怒容‘。或许是带有一丝期待的纵容,他并没有立刻阻止莹莹下滑的手。
「就算被爸爸打屁屁,我也要睡在这里。」她似乎了解到父亲,并不会真的对她使用暴力,於是乎心中的欲望更为强烈。
「不行,说什麽也不行。」段恩泽很想推开女儿,可是他没有勇气去触碰那极具诱惑的赤裸胴体。「你看你象什麽样子,连衣服都不穿,哪个女孩象你这样?」如果不是气愤到极点,没有哪个父母舍得在子女身上留下鲜红的掌印。
「爸爸不是都看过了吗?有什麽关系呢?莹莹喜欢被爸爸看。」如果是春萍或是别的什麽女人,段恩泽早就迫不急待的扑上去了。痛苦的是眼前这个女人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是他一辈子都不能碰的女人。
「爸爸不喜欢看,再不起来,我可要真打了。」说着段恩泽扬起手,那凸翘的屁股瓣忽然间变得耀眼夸目起来。
「真的吗?」莹莹故作天真的疑惑的问。「可它好象很喜欢。」她向下噜噜嘴,完全是情侣间调情的甜言蜜语。
段恩泽知道莹莹所指的是什麽,但他只能装作没听见,生理上的勃起并不意味着他要去实现偶尔出现的冲动。
「爸爸打我吧,爸爸还没打过莹莹的屁屁呢!」女儿娇媚的声音让段恩泽神魂颠倒,充满弹性的屁股肉在他心中掀起阵阵涟漪,扬起的手也垂了下来。
「别闹了,很晚了,明天上学要迟到了。」明知道这种话起不到任何作用,也仅能作为推搪的理由。
「爸爸还没打莹莹的屁股呢?」女儿竟然不依不饶,这种要求挨打的女儿,也许真只有段恩泽能遇到。「不打我就亲一下吧?」女儿嘻笑着撒娇道。「亲一下就乖乖的。」是希望也是陷阱,在卫生间段恩泽就领教过这一招,可又能怎样?
还是别的办法吗?
「不亲你也得给我,混回房,睡觉去!」段恩泽心中发虚,第一次亲就被骗吻,还差点把握不住,这次几能预感到伦理道德将在的女儿诱惑下终结。
「不亲,我就赖在这里了。」莹莹以誓要顽抗到底、不亲不甘休的态度挑战父亲的威严。
「说不行就是不行,看来,爸爸不动武,你是不知道怕。」话虽然很强硬,但没有凶狠的语气,说服力也大大折扣。
「你不亲我,那莹莹亲它也行。」莹莹的手飘移到段思泽小腹以下,接近父亲四角裤的位置。「小弟弟都不象爸爸那麽虚伪,哦!是吧,小弟弟!」在话音刚落的同时,莹莹的手迅速串至短裤隆起的部位,有如天真浪漫般轻拍肿胀粗大的肉棒。
并不是女儿第一次握住他的阴茎,在卫生间还直接套弄并口交过,现在就更没有理由斥责。「胡闹,快拿开。」光打雷不下雨的恐吓,对莹莹早已失效。乾柴碰到烈火也注定会雄雄燃烧,哪怕是父亲相当坚定的意智,也避免不了化为灰尽。
六年,接近六年的时间没有碰过女人,其寂寞可想而知,确对比女儿未经人事的冲动想强烈得多,却不能做为例子来开导女儿,至少现在段思泽还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莹莹的紧握就象在火焰上浇油,无疑使他的肉欲几乎冲破理智的束缚。
「哼,为什麽爸爸不阻止我,给过你机会了,其实是很想要吧。」女儿一针见血的点在了段恩泽内心的阴暗处。紮得他气血不顺,似被唐僧念咒的孙悟空,头脑紧箍般疼痛。
「说了,爸决不会对你有想法。有也是生理反应,再不听话,爸就要惩罚你了。」段恩泽实在不愿拿出他的刹手鐧。俗话说穷养儿子,富养女,他从未节拘过女儿的经济,只要他能给得起,哪怕一辈子不碰女人,也要把钱省下来。「罚你半年的零花钱,禁足三个月。」按道理来说,罚得相当重了,几乎等於禁锢了女儿的自由,不能逛街,也不能买新衣服,对十七岁的花季少女是相当残酷的了。
「只要有爸爸陪,莹莹可以什麽都不要。」做出这麽大的牺牲是为了什麽?
仅仅只是求一夜之欢?为什麽女儿会任性到这样的地步,非要逼迫他犯罪呢?当真是对性的好奇或是尝试的渴望?还是想她说的,为了能坦然的和男同学恋爱?
段恩泽越理越乱,没有可以借鉴的案例告诉他如何应对,除了社会舆论的谴责,并没有法律的约束这种紊乱纲常的行为。
「停!你不要,也得给我回房。」在女儿的搓按的揉捏下,肉冠处充满即将喷射的错觉。段恩泽摁住了莹莹的手臂,不过阻止不了她手腕的活动。
「决不,除非吻我!」目前为止,貌似妥协是唯一的退路。莹莹的果冻般性感嘴唇让段恩泽迷醉,呼唤着他亲吻的欲念。「就一下!」女儿的蛊惑和怂恿使段恩泽的坚持愈来愈薄弱。
「亲一下就乖乖回房?」虽然段恩泽并不相信,莹莹会遵守诺言,可他仍抱有侥幸。
「嗯!」莹莹用鼻音清楚的回应,是对父亲最直接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