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牧一副坚定的样子，肖阳不禁摇头冷笑。

“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硬骨头，行吧，既然你不到黄河不死心，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话音刚落，肖阳便轻轻拍了拍手，当即两个亡灵组织的人便走了出来。

他们的手上拿着带着倒刺的鞭子、辣椒水等等一系列东西，光是看着便让人胆战心惊。

从未经历过这些的刘牧更是浑身颤抖起来。

他跟着何晨光的这些年，着实做了不少坏事，也见证过了很多人被活生生地折磨致死。

但是当自己要被如此对待时，刘牧害怕了。

“肖阳……肖先生，我们有话好说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刘牧焦急地求饶道。

肖阳听到了，只是懒洋洋地挑了挑眉毛。

随后他一摆手：“打，打到愿意说为止。”

一句话，顿时便宣判了刘牧的下场。

他自然不会有任何怜悯之心，在边境战场上历练了那么多年，肖阳早就心硬如铁。

对敌人的仁慈，只会是对自己的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