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完颜策犹疑不决,正是因为怯战,无论敌军多少,只要能败之,则知丁零人并非不可战胜。
今丁零前部轻敌冒进,正好可借此鼓舞士气,安稳人心。”
羊祜微微点头,又皱眉道:“但丁零人骄狂已久,此番败去,恼怒不已,必不肯罢休,大军随后便到,恐难抵挡。”
刘封言道:“若丁零只是先部来袭扰,难挫其根本,今日一战,正是要激怒于他,叫其倾巢而出,我已命石苞将军沿途设下数座营寨,叫丁零兵化整为零,分散于各处,如此才好逐一破之,能若取其粮草辎重,则丁零势可破,人马不战而乱兵。”
羊祜见刘封的计策比他更深一层,深深叹服,抱拳道:“粮草乃三军之重,久闻大将军惯断人粮草,受教了。”
刘封笑道:“接下来便是骄兵之计,速去传令各营准备,丁零军今夜不来,必明日一早杀到,看我号令行事。”
“遵命!”
羊祜领命而去。
此时外面的营中依然欢呼不断,一场大胜后的坚昆军终于打开了心中的桎梏,围着苏云百克庆贺,将其抛在空中欢呼不已。
羊祜分两百军将得来的军器和马匹带回坚昆,其余人马在营后部署,挖了百余个陷马坑,用草皮虚土覆盖,只等丁零军再来。
那十几名丁零败军狼狈逃回营寨,军中守军见他们满身血污,神色仓皇,不禁一片哗然,几位头领全都赶来中军打听情况。
逃兵将遇到坚昆军厮杀被偷袭战败的情况说了一遍,千骑长至今不见回归,想必也是死在乱军之中,丁零众将闻言震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