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疏勒虽然没有十大名将,但使者却是辅国侯色尔德,最能察言观色,又敢辩能言,疏勒这许多年来的外交之事都是由他促成。
见龟兹王如此冷淡,微哼一声也笑道:“大王此言差矣!想大王据有天山丰腴之地,疆域千里,控弦十万之众,胸襟如天山一般广阔,当以大局为重,岂可因此小事而耿耿于怀?”
龟兹王捻须沉吟,便听一人大笑道:“疏勒素来无心意,朝秦暮楚,仗着兵力强悍,傲视我国。
现在汉军来攻,不思迎敌,反来将我龟兹拉下水,阁下心思也未免太歹毒了吧?
以我之见,大王就算与疏勒讲和,说不定他们还会背后捅刀子,反咬一口,既然如此,何不等他们双方交战,过一段时间支持不下去,大王再出兵一鼓作气将疏勒剿灭,然后可以全力与汉军交战,若帮助疏勒击退汉军,终为心腹之患,请大王三思!”
色尔德丝毫不为所动,扫视此人,躬身道:“大王,疏勒、龟兹唇齿相依,进则两利,退则两伤,疏勒若败,龟兹也将难保。
此语并非危言耸听,远者不说,南线各国之所以不堪一击,正是被汉军各个击破所致,莎车在此之前也曾向于阗派出援军,足见莎车王也不敢束手就擒,以大王之雄略,自有远见卓识,难道还不如莎车王么?”
龟兹王眉毛一挑,不悦道:“你敢藐视本王?”
色尔德躬身道:“非也!汉军如今拿下南线,一路势如破竹,莎车望风而降,举目西域,乌孙远在天山以北,能与汉军交锋的仅剩下你我两国。
今日之势,正如当年中原魏、蜀、吴一般,曹魏势大,只有蜀吴联手,才能保住鼎足而立之势。
今日大王不救疏勒,一旦疏勒不保,汉军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大王你了。”